秦哲捡起来仔细看了看,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神秘凤文,说道:“这件东西我曾经见过,而且我跟它的主人曾经交过手,对方是一名精研杀人武器的府匠,应该是一品地工。”
“难怪,魏道和他手下那些人的作案工具,恐怕都是这家伙为他们设计的吧?对了,你和那人交手的情况如何?”谢浪自嘲道。他和地工的差距,看似只有一步之遥,但是实力的差距却又好像是天壤之别,只是一品地工已经可以让他一招毙命了。
“我想那个人是为九方楼服务的,这人过于狂妄自大,所以当时我才能用妆彩之术取巧获胜。不过要是重新遇上的话,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秦哲说道,“据他所说,他的这东西叫做‘噬魂梭’,蝎子身飞鼠头,那东西可以轻易地钻入人的胸膛,将五脏六腑咬个稀巴烂。除了他这个府匠,估计也没有匠人喜欢做出这么歹毒的东西了。”
“不知道秦教授您是否有办法修复我的这件小玩意儿?”谢浪问道。
秦哲摇了摇头,“并非我不想帮你,而是实在爱莫能助,并非所有的匠人都像你一般能够触类旁通,领悟多门技艺。我所擅长的,只是面具与妆彩之术,这机关一道却不精通。我想,你那儿时的伙伴,必定和你心意相通,才能联手做出这件东西吧?”
见谢浪的表情有些失望,秦哲又道:“虽然我没有办法将你的东西修复,不过却要再传你一样保命的本事,这才是我安身立命的本事。”
“真的?”谢浪惊道,心中猜测秦哲的压箱底本事究竟是什么。
秦哲说道:“谢浪,其实在天机城中我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相妖’,那才是我真正的面目,先前你也见过了。我的境界虽然不算高,但是却也算是独辟蹊径了。”
谢浪虽然么听秦哲说过他已经是一个花旦,但是谢浪却始终无法将一个大学教授和一个面相妖魅的花旦联系在一起。而且看秦哲的这张面孔,顶多不过只有三十多岁,怎么也不像是他实际年龄应该有的面孔,这种极端的差异的确让人觉得非常的怪异。
秦哲大概是看出了新浪心中的疑惑,笑道:“你可能有些不太明白,对于一个花旦来说,容装是非常重要的一环,电视上不是有很多明星明明已经五六十岁了,但是看起来却不过三十来岁吗,那就是妆彩和驻颜的作用了,而我可以比她们做得更好。对了,你对这行当有兴趣没有,如果没有大可不必勉强?”
谢浪连忙说道:“当然有,事实上任何奇特的技艺我都非常的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