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林斯)
两人举着家伙几乎是同时抢入木屋,紧接着是林斯的一声大喊。
“有警擦!跑哇,还瞅撒啊,不要了!”
简易木屋中有一位反应极快,发现有人闯入竟没有一丝迟疑立刻推窗外逃,那位稍有犹豫的同伙也在提醒下直接扔掉手中的东西,一头撞向窗外,两扇窗户一扇一个,分两路逃命且反应神速,有这个经验,这俩一定不是新手。
没想到压根没遇到任何抵抗,也没想到屋里的两人可以跑的如此迅速,林、冯二人见此场景也是愣的面面相觑,但马上反应过来,先后转身出门去追。
“你妈的,叫你跑,哎?”(冯高志)
先跑出到门外,冯高志立刻对准其中一个打算开火,刚要扣动扳机,却被后赶来的林斯伸手阻拦,林眼疾手快,阻拦的同时将手指塞在扳机后,也正是这个原因,冯高志这一枪才没能开出来。
“算了,没必要。”(林斯)
很快,不远处传来摩托车发动的声音,由近而远。
“四哥,放跑他们干毛?”(冯高志)
“那俩哥们都把咱俩看成当差的了还开什么枪,算了,他们也是为了吃饭,再说,也没人出钱。”(林斯)
“也是,打残就得打死,打死了也是麻烦。”(冯高志)
“行了,翻翻看他们做的什么东西,有没有咱们都要尽快走。”(林斯)
简易木屋里的摆设像是简易的化学实验室,除去一张行军床,只横七竖八摆着不少瓶瓶罐罐的化学制剂和用具。
“四哥,这儿有个箱子。”(冯高志)
冯高志在床下翻出一个带锁手提箱,扔到床上顺手砸开,发现里面整整齐齐码着许多袋白色粉末。
“这,是白面儿?”(冯高志)
冯高志不吸毒,也没怎么见过毒品,砸开箱子后便看向林斯。
“是的话,这一箱得值几百万。”(林斯)
“我去,这一趟没白来,发了。”(冯高志)
“回去再说。”(林斯)
两人步行回到关李越的那座山下,以殿后为由,林斯一路走在冯高志身后,生怕他见财起意。坐回到车里,冯高志撕开其中一袋,用小指沾了些许舔了舔。
“你干什么?”(林斯)
“电影里不都这么验货么?”(冯高志)
“什么感觉?”(林斯)
“没感觉,一粒儿一粒儿的,弄我一嘴土腥味儿,四哥,你懂这玩意儿么?”(冯高志)
“不懂,没碰过,可你看.这颜色是不太对。”(林斯)
两人刚才急着离开现场没注意,坐到车里仔细看才发现箱子里的“白面儿”并没有那么白,也不透明,其颜色确切的说是乳白带少许淡黄。
“这到底什么玩意儿?可别毒死我。”(冯高志)
“应该不是吸的,看,到水里不化。”(林斯)
林斯伸手拈了一些放进瓶装水,可无论他怎么摇都没任何反应,完全不溶解。
“四哥,这东西怎么办?”(冯高志)
“…只能是做个记号先埋了,如果是,我是说如果,那带身上被抓可是够枪毙一百回的,再者说,咱们也没路子出手。”(林斯)
“就埋这山上?”(冯高志)
“放心,值多少都是咱俩一人一半。”(林斯)
“不是,四哥,不是那意思,我哪能信不过你,这山是你包的,我怕被发现你受牵连。”(冯高志)
“没事儿,不在自己名下,也没人闲的到这儿来搜山。”(林斯)
“那就好,我去埋。”(冯高志)
“好,解决了直接去木屋。”(林斯)
“嗯。”(冯高志)
抄起后备箱中的钢锹上山,冯高志在这里动了个心眼,自己去。
“我去,四哥,你老板下的那叫什么破药,他怎么还活着呢?”(冯高志)
回到木屋,冯高志见李越在地上抽搐,林斯则是捧着瓶子看鱼,时间已经超过三小时,但号称沾唇则亡的氰化物远没有传说中的效用,中毒那位虽已意识模糊,可丝毫没有立毙的迹象。
“呵,这东西真没多大用,还得自己动手。”(林斯)
“我来吧四哥,老给我介绍活儿,怎么还能让你动手。”(冯高志)
说完,冯高志拿起半截绳子绕在李越在脖子上,没遇到多大反抗,不到片刻,挣扎在生死线上的李越便失去了努力的方向,瘫在地上彻底没了动静。
“这,多省事儿,就说那帮有钱的闲的,下毛毒,下毒,吃饱了撑的。”(冯高志)
“哎,没他们挣谁的钱。”(林斯)
“也是。”(冯高志)
帮冯高志将李越的尸体塞进后备箱,林斯带上那条吃过人肉的地图鱼上车回家,老猫那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谁动手谁处理,估计是以防某天出现状况有人拿其他人的“战利品”反水立功。
夜深,街上车马行人稀稀两两,一路上,林一直在纳闷,想的是那两个操着地道方言跳窗逃命的专业技术人员,还有自他们那里劫回来的奇怪粉末。
‘ok。’
凌晨三点,在看过无数遍竭力嘶吼的购物广告之后,林斯接到了冯高志发来的短消息,没有回复的必要,不过他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