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凌乱的房间内,摆放着十一二台电脑,以即大大小小二十多部手机。
精明猴领着十个男子走了进来。指着电脑和手机对左手边的人说道:“你们五个负责处理电脑和手机。”
“是。”他们五人得到命令之后,立马展开了行动。
精明猴转身对剩下的五人说道:“你们就负责处理文件和账目。”
打砸声,说话声,脚步声汇集一处。宁静的房间瞬间忙碌起来。
精明猴看一切都处理的差不了,只剩一些简单的收尾工作之后,转身走入了里屋的房间。
大步流星的来到壁炉前,把上面挂着的一副油画拿了下来。一个四四方方的保险箱,赫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咔咔咔”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
“哐。”保险箱的锁被打开了。
一块块金砖,一叠叠钞票,还有些许珠宝,整齐划一的码放在里面。精明猴从裤兜中掏出一条蛇皮口袋,把它们一股脑的全都装到了口袋中。
由于实在太沉了,没有办法背负在身上。只能选择用拖拽的方式缓慢移动,好不容出了房门,却发现自己安排处理后事的手下,现在如同断线木偶一样躺在了地上。
刚打算转身退回屋内的时候,马飞伍从后方,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屁股上。精明猴像皮球一样不停的向前翻滚,最终撞到了对面的墙壁上才停了下来。
精明猴捂着屁股艰难的从地上起身,他刚要站起来的时候。又被一重物大力的砸到了后背,全身如同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再一次的倒在了地上。
这个重物就是他拖拽的钱财,马飞伍提着箱子来到他的面前。尽管精明猴的大脑已经下达了逃跑的指令,但是他的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应。
因为刚才的撞击已经击碎了他的脊椎,现在的他只是一块案板上不能动弹的肥肉。
“晚上好。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老大在什么地方?我到处都找不到他的踪影。”马飞伍蹲在他的面前。
“是不是我告诉你他在什么地方,你就会放过我了?”
人类求生的本能,对死亡的恐惧,是根深蒂固不可磨灭的。哪怕是有一丝一毫的可能,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去争取。
哪怕为此牺牲一切,出卖一切,都在所不惜。
“现在能告诉我你们老大在什么地方吗?”
“他现在就在阁楼上的密道前。”
“谢谢。”马飞伍把压在他身上的蛇皮袋提了起来,缓缓的朝门外去。
看着渐渐走远的马飞伍,精明猴的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因为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活着居然是一件怎么美好的事。
一个打火机从门外飞来,落在了窗帘上。细小的火苗顺着窗帘慢慢的燃烧起来,呛人的黑烟,不断扩大燃烧的烈焰。
让精明猴绝望的哭喊了起来。“混蛋!不是答应过会放过我吗?老子就算做鬼也都不会放过你。”
他恐怕不知道这只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马飞伍从始至终都没有答应过,会放过他。像他们这群丧尽天良无恶不作的人渣,也根本不配得到救赎和怜悯。
他的双腿被逼近的火焰灼烧,面目扭曲狰狞,发出类似厉鬼般痛苦的哀嚎。仅仅几秒钟的功夫,他就被无穷无尽的烈焰吞噬殆尽了。
阁楼上的独狼焦急万分的来回走着,时不时的张望着下方的楼梯。突然滚滚呛人的浓浓黑烟,伴随着微微亮光,从楼道口地板下升腾而起。
皮肤能明显感觉到温度的上升,他看向后方,对其身后的四名男子说道:“你们几个下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他们四人互相看了一下对方,谁都没有做出行动。他们的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独狼,他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其中一人的脑袋。“老子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信不信老子毙了你们?”
在独狼的威胁下,他们半推半就的做出了行动。没一会功夫,独狼就听见,从楼道下方传来四声凄厉的惨叫。
之后任凭他如何呼喊,下楼的四人都没有做出回应。看来他们多半凶多吉少了,一股不祥的危机感应,从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嘎吱,嘎吱,嘎吱。”
脚踩在木质台阶上发出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很明显这是有人从下方上来,他紧握着手中的手枪,对着黑漆漆的楼道口。
双眼的视线一刻都没有从离开,神经紧绷的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弯弓。汗水不自觉的从皮表溢出,口中感觉异常的干渴。
还时不时的做出吞咽的动作,这是恐惧与紧张的常见反应。一头戴安全帽,浑身是血。左手提着个皮箱,右手提着一蛇皮口袋,看不清相貌的男子出现在他视线当中。
“砰。”
独狼扳机扣动,撞针撞击到机卯上。一道火光闪过,子弹快速的从枪膛中射出。马飞伍把箱子一横,挡住了那颗子弹。
“砰砰砰砰砰”
独狼又连开五枪,但子弹就像长了眼睛一般,巧妙的从他身体周围穿过,一次都没有命中。
“咔咔咔咔咔咔。”
独狼不停的扣动扳机但这次没有一颗子弹从枪膛中射出。
“看来你的子弹用完了。”逼近的马飞伍以一个快速且准确的右横踢,把枪从他的手中踢飞了出去。
独狼捂住右手稍微的后退了几步,熊熊烈火已经烧到了楼道口的位置。他们立足的地板随时都有坍塌的风险,独狼看了一眼身后的地道入口。
马飞伍当然清楚他在想些什么,抢先一步站到了地道入口前,把手中的东西全都扔进了地道。
他们的周围也已经开始陆续燃烧,墙纸在脱落,不时还有瓦砾从上方掉落。独狼从裤兜中摸出了一把折叠的小刀,冲向马飞伍。
他一个侧身轻松的躲开了这次攻击,反身一个抡踢踢在了他的腰部以上的位置。
“咔嚓。”
东西断裂的声音传来,独狼倒在地上,口中吐着鲜红的血液,马飞伍作出了一个再来的动作。
“啊!”
独狼大吼一声,从地上撑了起来。还未冲到马飞伍的面前,就被上方掉落的房梁击中了头部。整个头颅都窝进了身体里,脊椎看起来也已经断掉了,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
看到这一幕马飞伍摇了摇头。“果然,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站在山头,手中拿着掠夺来战利品的马飞伍。口中叼着根香烟,看了一眼还未燃尽的别墅,伴随着初升的朝阳,走在返回g市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