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沉声冷然否认。
“你不说了只有我才是成功的那个?”
他脸色阴沉,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我记得,我已经给过你一百万。”
话锋一转,把两个人的距离直接拉开
而刚刚心存感激的顾唯一,不禁深思,是不是谢的有点早,差点忘记了眼前的男人一直都在误会她?!
深呼吸一口气,她说:“我敢以性命发誓,那件事真的与我无关,钱,我没动。”
他恶劣的并不信任她嘴里的每一个字:“因为你还想要更多,不是吗?”
“……”
“我可以发誓,那件事情我绝对,绝对没有关系,我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她本来想说第三个人,但是似乎是个笑话。
黑夜下,男人的轮廓映衬的格外生寒,朦胧的微戾积压在他深邃的双眼瞳仁,险锋的眉宇骤生寒霜,说不上是如何的沉思。
她已经一次次的挑战了他的极限。
要么,闭嘴,要么永远闭嘴。
“顾唯一,”忽然听见他的嘴里叫出她的名字,沙哑清磁的嗓音,透着一股莫名的蛊惑,顾唯一对视上他,狭长冷峻的眼帘微眯,充满了杀意,“今天是最后一次,别再让我见到你,嗯?”
“为什么你就是不信我呢?”
她很想解释一切,但是有些事情告诉她,她没那个能力承担后果。
“我凭什么信你?凭你算计我?包括今天已经两次了。”
“我……”
她放弃了,她说不过这个男人。
有些事情,只有等某天真相摆在眼前,才可能还她清白。
这注定是一场不欢而散。
深夜十一点,顾唯一进家门,手里提着顾安弦最爱的草莓慕斯。
答应过的话,她从没有食言。
刚进家门,一阵低低的哭泣声传进耳朵。
双眼一睁,还来不及休息片刻,一阵后怕让顾唯一,迅速立刻冲进房间,“安弦!”
看见顾安弦时,正趴在桌子上哭的泣不成声。
顾唯一喘着粗气,背后发凉,她竟以为是苏老派人过来了。
日夜提心吊胆的滋味,简直不是人过的。
“哭什么?我给你买了慕斯。”
她走进去,蛋糕放在女孩面前。
顾唯一已经脱掉了在夜色的一切衣服,包括浓妆也卸掉了。
“姐,我不能参加高考了。”
这是一块不大不小的蛋糕,两个人吃刚刚好,忽然,切着蛋糕的动作一滞。
“今天班主任把叫到办公室,有人把学校买下来了,让我,让我离开学校。”
还有不到一百天,高考就要来临。
此时,坚强了一天的心直到这一刻,手里的塑料刀叉掉地上,顾唯一发现,自己彻底撑不下去了。
在夜色有那么多人瞧不起她时,她都觉得没什么,忍一忍,就过去了。
蓦地,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顾唯一心如刀割,酸涩的眼眶,心脏的某个位置在隐隐作痛。
她没有说话,顾安弦却看出来了,她不对劲。
“姐,大不了,我不上学,我和你一起赚钱,好不好?”
而此时,顾唯一已经想起苏老曾说的,“你这个妹妹还在读高中,要是小小年纪就辍学,豁出去陪着一群……”
崩溃的心脏瓦解的四分五裂,终于还是动手了!
“安弦,别难过,我想办法,一定能参加高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