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意想留不敢留,眼睁睁地看着东方墨坐上车绝尘而去。
回到屋里,气恨得把梳得整齐的头发扯掉,飞手把几上的茶水扫到了地上,精美的花样瓷杯顿时摔得粉碎。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老爸交待她注意的,她全部做到了,为什么会这样?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想了半天,还是无解。
东方墨回到房里,不由自主地揉了揉的酸痛的额角。
透过落地窗,窗外大雨,不远处是黑黑的大海。倒了一杯红酒,靠在墙上,坚毅的眉角越皱越深。
他的身边,敢说真话的有几个?能说真话给他听的又有几个?白天陷在繁忙的公务之中,晚上夜夜欢场。身边的女人来了又去,换了又换,只有这样,他才能睡到天明,只有这样,他才能将多余的精力去掉,去忘记那一场场不能磨灭的伤痛。
他这个年纪,洪门上下为他的婚姻大事议论过不少次了,出过不少的招数。
甚至,他有一种感觉,那天晚上的宿醉和第二日出现在他怀里的李意都不是一种偶然。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多了一个女人,少一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他跟她们之间,只有情*欲和纯碎生理的需要。
没有一丝丝的情感,更加不可能有爱。
自然,没有爱是不能结婚的。既然不能结婚,做再多的手脚,在他面前玩再多的把戏,又有什么用。
随他们去吧,他也乐意看看为了成为他的岳父大人,会有多少种手段,会有多少真面目露出来。
想到这里,东方墨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从楠离去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是一辈子的单身了。
突然,有一种孤寂绕住的东方墨,东方墨用力地甩甩头,真是扫兴,今天想这些干吗?他害怕一个人,只要是一个人,他就睡不着。
该死!
都是那个可恶的新玲珑!
东方墨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从沙发上,边衣服都没脱,几上是一个空酒瓶,酒杯里还有没喝完的红酒。
简直是太逊了。
轮落到喝酒催眠。
第二日,照例去游泳池里游了几圈,便去机要室处理洪门事务。过了中午,东方墨坐不住了。也许是报仇心切,便问阿爽。
“新玲珑醒了没有?”
阿爽不由得唇角带笑,这种状况的墨还真是少见,至少近十年没见过了:“应该醒了!”
东方墨浓眉一皱,显得有些不耐烦地,将手上的公文丢到一边,说道:“她在哪里,我去看看!”
他没那么好的耐心等人。
新玲珑住在女佣们的处所,地方偏得很,有的地方还长了些杂草,她的门口还守着两个小弟。
见东方墨来,早早地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