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赫连琦没得到王位,二十年后,便将野心全都放在了女儿身上,一心想扶持自己的女儿,登上皇位。
最近两年,她经常去繁西皇宫打探长公主的下落,但是每一次却都是空手而归,丝毫打听不到有关长公主的任何消息。
皇位终究是有人要继承的,夏若惜一直呆在凌月国,始终不是办法,迟早有露馅的时候,赫连瑾正打算着找个合适的机会,让自己的心腹去凌月国一趟,问一下赫连云的意见,是否能让夏若惜尽快回到繁西国,成为名正言顺的长公主,日后继承她的皇位,可不能落入她那个野心勃勃的妹妹手中。
可是还没等她想到怎么解决此事,凌月国竟然发生了这种事,自己的亲妹妹惨死,外甥女亦繁西长公主,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她的外甥又被南岳国的皇帝,残忍的斩掉了一条手臂,这一突入其来的打击,如何让她承受得了。
如果再找不到夏若惜的话,恐怕她当年好不容易拿命夺来的繁西江山,很快便会落入她那个野心勃勃的妹妹手里,到时候,连自己恐怕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夏洛惜这一失踪不要紧,竟让三个国家的最高掌权者,一同寻找她的下落,弄的是人心惶惶,满城风雨,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翻天覆地。
眼看四天已过,夏洛惜被银面男子救出凌月国皇宫后,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父皇,母后,皇兄,不要……”夏洛惜躺在床上,紧闭双眼,像是做了一场噩梦,额头上浸满了冷汗。
自从银面男子将夏洛惜从凌月皇宫救走,到现在已经有四天了,这两天来,夏洛惜躺在床上,不停的做着噩梦,嘴里迷迷糊糊的喊着她的亲人,是怎样的撕心裂肺。
坐在床边的银面男子,这两天来一直守在床边,静静的守护着夏洛惜,从未曾离开过一步,眼里满是疼惜和担心。
望着躺在床上的夏洛惜,脸色惨白,双唇也失去了血色,额头上满是冷汗,嘴里还不时的喊着她的至亲,竟是如此痛苦,这让银面男子的心都揪了起来。
这段日子,她究竟遭遇了什么变故,受了多大的刺激,竟让曾经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做事果断,杀人如麻,手段残忍,心狠手辣,甚至狂妄嚣张到不可一世的顶极杀手,怎会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银面男子的脸上布满了怜惜之色,双眸紧紧的望着夏洛惜,眼看四天过去了,夏洛惜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处于昏迷,无论他怎么呼喊,夏洛惜始终都没有醒过来,这是他认识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见她变的如此狼钡不堪,银面男子的心里不知有多痛,多难受。
“洛惜,究竟是谁将你折磨成了现在这样,如此痛苦,如果是宇文轩,那么他日我一定会血洗南岳国,如果你真出了事,那我便让整个天下陪葬,也在所不惜,反是伤害到你的人,都该死,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我一定会替你报这个仇。”银面男子紧紧的抓着夏洛惜的手,咬紧了牙,冰冷狠辣的语气响起,直接令站在一边的人,打了个冷颤。
心里都在纷纷猜测,躺在床上的这名女子,和他们的四王爷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会令四王爷这般担心和紧张,还说出如此霸气,狂妄的言语,一人血洗南岳国,还让整个天下陪葬,天哪,这是什么概念,他们差点没被吓晕。
自从这名女子被他们的四王爷,抱到左相府,昏迷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四王爷一直就这样,一直静静的守在她的床边,从未离开过一步,眼里充满了对女子的担心。
来到丞相府为这名女子诊断的大夫,不知被他们的四王爷愤怒的一脚踢飞了多少个,都说躺在床上的此女子,身种剧毒,更为严重的是,此毒还无解,而且每半月发作一次,十分痛苦,不受控制,如果半年内再找不到解药的话,那么躺在床上的此女子必死无疑。
“嗯。”夏洛惜闷吭一声,睫毛微微动了动,像是有了反映,过了一会,她终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眉头紧锁,表情痛苦。
刚一睁开眼,夏洛惜看到有一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正坐在她的床边,根本看不清此人的容貌,但是从男子看她的眼神中,却是充满了担心。
“你醒了。”
银面男子略带激动的声音,飘入夏洛惜的耳中,差点没有让他热泪盈眶,守护了四天,洛惜终于醒来了,这让银面男子悬着的心,这才稍微放松了下来。
“我这是在哪里,你又是谁?”夏洛惜望着眼前的银面男子,虚弱的小声问道。
“以前的事就不要再多想了,现在你醒来了就好,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我在,不会再有人伤害到你,终有一天,我会让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统统得到应有的惩罚,让他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银面男子狠狠的说道,语气中一片坚定。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竟是如此耳熟,夏洛惜呆呆的望着眼前的银面男子,虽然此刻他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此人的容貌,但是他的眼神,却是令夏洛惜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此人。
夏洛惜不禁回忆起,那晚在宸佑宫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夏子墨带领自己的忠心护卫,一举杀进宸佑宫,逼宫弑父,企图谋朝篡位,宇文轩又以前朝太子的身份,公然起兵造反,加上琉璃国的四王爷东方辰皓出兵相助,形成了三大势力,同时进攻凌月皇城,那晚御林军伤亡惨重,不堪一击,皇城很快便被叛贼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