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提尔比茨来说,世界上对其重要的事物没有几样。
身为一个宅女又天性懒散,她几乎是无欲无求的,但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看重那仅存的所爱。
提尔比茨最爱的就是她的姐姐俾斯麦,虽然她严肃又严格,老是要求提尔比茨学着学那的,还老是把自己的收藏扫荡一空。
当她知道自己的姐姐被深海俘虏的时候,内心的那种苦楚,愤恨,无人能知。
在外人看来,提尔比茨还是那个提尔比茨,整天窝在自己的放里面,画着不着调的本子。
甚至对于要出的任务,仍然好好的解决了,甚至比以前俾斯麦在时,更加的利索,更加的完美,更加的无可挑剔。
人类世界,为什么会有一夜成长这种说法呢?
对于提尔比茨来说,世界上对其重要的事物没有几样。
身为一个宅女又天性懒散,她几乎是无欲无求的,但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看重那仅存的所爱。
提尔比茨最爱的就是她的姐姐俾斯麦,虽然她严肃又严格,老是要求提尔比茨学着学那的,还老是把自己的收藏扫荡一空。
当她知道自己的姐姐被深海俘虏的时候,内心的那种苦楚,愤恨,无人能知。
在外人看来,提尔比茨还是那个提尔比茨,整天窝在自己的放里面,画着不着调的本子。
甚至对于要出的任务,仍然好好的解决了,甚至比以前俾斯麦在时,更加的利索,更加的完美,更加的无可挑剔。
人类世界,为什么会有一夜成长这种说法呢?
为什么会突然变得成熟起来?
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可靠起来?
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坚强起来?
只是因为啊,为其遮风挡雨的人不在了。
可以依靠的人不在了。
只能靠自己了。
人类的成长就在那一刻,舰娘也一样。
那个一边骂着自己一边为自己整理房间的人不在了,所以啊!以后的房间只能靠自己来保持整洁了。
那个自己不努力训练,就会来谴责自己的人不在了。所以啊!自己以后的训练全都依靠自己了。
那个会为自己阻拦流弹的人不在了,所以啊!以后的战场上全靠自己小心了。
那个会扫荡自己收藏的人不在了,所以啊!挖空心思的去藏本子的行为没有必要了。
提尔比茨其实对于世界是由谁来统治是无所谓的,深海?舰娘?亦或是人类?对于提尔比茨来说都一样。但是既然姐姐认为反抗是对的,那么自己也就这样吧。
姐姐现在被俘虏了,那么也只有身为妹妹的自己来实现她愿望吧。
……
所以,对于若木,决定不能原谅。
看着提尔比茨望向自己的满眼怒火,若木一言不发。
虽然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来平息她的怒火,来祈求她的原谅。
但是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自己身为提督,无故失踪。这是事实!
俾斯麦本已逃出包围圈,但是为了找回自己,又重返绝境。这也是事实!
任由自己口若悬河,舌灿生花,难道就可以厚颜无耻的寻求原谅吗?纵使自己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有着不得不做的苦衷,难道就可以掩盖这些铁一样的事实吗?
何况:
“当日,是我自己主动离开的”
低着头,不敢看向两女。若木缓缓的道出。
“你……”
提尔比茨怒火中烧,任她如何猜想,都没有想到这个答案。
她猜想过提督是不是被深海绑架?是不是被那些投降的提督所绑架?还是被敌对舰娘而绑架?亦或是不小心落水了?
但是,却始终未想到提督居然是自行离开的。
她对若木的怨恨,只是迁怒于他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姐姐,说若木是背叛者,也不过是愤怒之言。
谁料想,一语成谶!
如果早知道如此的话,等待若木的就不仅仅是横眉冷眼,而是黑洞洞的炮口。
难道他不知道在那种情况下,他离开,无异于等同抛弃了俾斯麦吗?
念及至此,提尔比茨身旁一阵波动,竟然将随身舰装的炮口对准了若木。
“呀!”
随时关注着若木的响注意到了这一点,吓得尖叫了起来。
“小心,哥哥!”
“嗯?”
俾斯麦也同样看到了这一点眉头紧皱。
“提尔比茨!”
虽然仅仅只是一个称呼,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但是,姐妹两个的心意早已经相通。
提尔比茨虽然心存不满,但还是听话的收起了自己的舰装。
“坐吧”
俾斯麦这次真的是对着若木说话的了。
“我还是站在这了毕竟好。”
若木实在是不好意思坐着。
“提尔比茨,你去和这位响小姐聊聊,我有些话要和提督谈谈。”
俾斯麦没有搭理若木,转而又和提尔比茨说道。
虽然讨厌若木,但是对于响,提尔比茨倒是没有什么偏见,相反像响这种小萝莉,又有谁能够升起厌恶之心呢?
对着看向自己寻求意见的响,若木点了点头。
小姑娘开心的跟着提尔比茨回了房间。
“坐。”
俾斯麦指着响刚刚坐着的单人沙发,再一次说道。
而若木这次没有推辞,听话的坐在了那里,双手紧贴膝盖,活像等待批评小学生一样。
“提……”
“现在叫我若木就好。”
“若木?”
“对,若木。”
“好的。”
一个没有多问,一个没有解释。房间里面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好久之后,听到二楼小姑娘隐隐约约的笑声,俾斯麦终于开口了。
“那个小姑娘,很可爱。”
“是啊!我也这样觉得。”
谈到响,若木也来了精神。
“在哪里找到的?”
“嗯?”
若木没有明白俾斯麦的意思。
“响。你是在哪里找到的?”
“啊!这个啊!她捡到的我来着。”
摸了摸头,若木不好意思的说道。
“是吗?真好啊!”
俾斯麦喃喃细语,谁也没有听清。
“这次回来还需要我的帮助吗?”
“不用了,我现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板罢了。”
虽没有明说,但是二人都知道谈的是什么。
俾斯麦问的是若木还打算继续拉起起义军吗?需要自己加入吗?
而若木的回答则是那些已经和身为百姓的自己无关了。
然后二人就如同一对好久不见的朋友那样,聊了许多,又没什么内容。
……
“你不恨吗?”
最后,若木鼓起勇气问道。
“离开的是提督蓝楹,管你老板若木什么关系?”
俾斯麦突然笑了,就如同春风一样扫净了若木心头一群的雾霾。
“是啊!提督蓝楹,管我若木什么事情。”
若木也笑了,就如同俾斯麦第一次见到的那样——“你好,我是提督蓝楹”
只不过如今换成了:“你好,我是蓝雾树老板若木。”
“你好,我是提尔比茨的姐姐俾斯麦。”(你好,我是舰娘俾斯麦。)
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不是吗?
这样下去的日常,不正是千百人所追求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