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糖听书听的无比欢快,之前她怎么没有跑到这人间来听听书呢。
“还不是你懒!”
糖果说出了真相。
不过糖果是小声嘀咕着。
它还没忘记自己刚刚惹恼了宁糖呢,抱住自己的猫命重要。
所谓女子和小人最难养了。
古人诚不欺我。
啊不是,不是古人!如果这么说…那糖果自己就是超级超级古的古人了。
唔。
“……这个时候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的…”
宁糖阴森森的说道。
任督在一旁似小媳妇般的给宁糖剥着葡萄…
一言不发地默默的专心致志的剥着手里的葡萄。
每当任督剥好一颗,宁糖总是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立马就知道,再忙也得转过头吃一口葡萄。
然后再匆匆忙忙的继续转头过去看呢。
虽然听书主要是用耳朵听,但是那说书人表情神态什么的都是做的惟妙惟肖的,边看说书人边听他讲才如虎添翼呐。
任督:……
看着手里刚被剥好的葡萄…他还没细看…已经被宁糖给吞进了肚子里面。
随着说书人那饱含浓郁情感以及那惟妙惟肖的表情,宁糖也慢慢的屏住呼吸,那说书人口中的书生还在继续往那朦朦胧胧地白茫茫的冰雪之中走去在那狐妖的蛊惑之下。
“书生继续往前走着,似行尸走肉般,突然!天空中下雪了!”
“雪是红色的!”
“不是白色的!那雪花片片似血花般,仔细去闻好似能闻到一丝丝血气!”
“书生闻到一丝丝的血气,顿时整个人都清醒了,书生脸色也慢慢由黑转淡,但是书生整张脸还是苍白的。”
“书生慢慢发现自己周围环境由变换了,他又回到了他晚上住的小破庙里。”
“原来,这狐妖曾立过誓,她不杀有情之人。因为这书生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那邻家姑娘,所以这狐妖便伤不了这书生了。”
“这血就是破了这狐妖的妖法。”
台下有人以及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后面发生什么了连忙追问说书人:“那狐妖就这么心甘情愿地把到嘴的肉给放了吗!”
“那书生后来呢?”
“对呀,对呀,你快往后边讲啊!”
众人只待把这故事给听完呢。
“众位,众位,别急,别急,预只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说完,说书人便摸着胡须甩着水袖走人了。
只留下听书人发出一阵阵叹息的声音。
得,明儿个还得来。
相识的都已经约好了要明日再来这“明月清风”酒楼再听书。
“就这么没了?”宁糖看着走人的说书人。
顿时觉得这“欲知后事如何”这个开头的句子对她一点都不友好。
“嗯。”任督看了眼台下那都快走出酒楼的说书人这才回道宁糖。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遗憾?”看着任督面无表情的样子,宁糖一点也不开心的问道。
“我为什么要遗憾。”
任督理直气壮地说道,而且这故事他都听过了。
宁糖:“……”
“你不觉得这故事好听吗?”
“嗯。”
“我们回宫吧,我们出来有些时辰了。”任督净手之后擦干了手,然后理了理衣襟对着宁糖说道。
“额……”
“这个,那个,你看那太阳都还没下山,我们现在回宫是不是太早了?”宁糖认真的用手指了指天…上的太阳。
示意任督看那还继续在“仕事”中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