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叫了十多个家丁,说要整治门风,叫下人把苏乔往死里打,二小姐也在那添油加醋:“一看就长了一副狐狸精脸,还没有出阁就整天出去勾引男人,丞相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把她的脸给她划破,看她还整天出去犯贱吗?”
苏乔冷冷地看着这恶毒的母女俩,暗想:“我还没有出手,她们就等不及了,得好好给她们点颜色。”
家丁最会见风使舵,看颜色,一个恶狗一样向苏乔扑来。
看着涌上来的家丁,苏乔冷冷一笑,连正眼瞧都懒得瞧他们一眼,自己的跆拳道好长时间没有练练了,正好手痒、腿也痒了。
没有几下,十来个家丁就被苏乔踢翻在地,一片狼嚎。
二夫人一看既惊讶又慌张,她从来不知道苏乔竟然会功夫?!
她一边往门口走,一边说:“反了你了,等相爷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苏乔上前一步,拦住了二夫人的去路,轻笑道:“那我就等爹来之前先收拾你。”
说完揪住二夫人的头发,“啪啪”就是两巴掌,
二夫人被扇懵了,转而就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声,
“闭嘴,否则我打到你闭嘴。”苏乔凶狠地说。
二夫人又气又恨,又疼又怕,浑身发抖,却不敢再发声。
苏乔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道:“谁让你的嘴巴不干不净,这两巴掌只是教给你,往后见了我好好说话。”
然后苏乔扯着二夫人的头发,把她摔在二小姐身边。二小姐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哆嗦成一团。
苏乔微微一笑说:“刚才你的嘴巴也不干净,是我动手啊,还是你自己啊?”
二小姐满眼盛满恐惧,但仍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怎么…怎么可以…可以这么对我和娘?”
苏乔哈哈大笑:“那是你娘,我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偿还。”
说完苏乔从头上拔下一只发簪,捏住二小姐的下巴,妩媚地一笑,接着说:“这么漂亮的脸蛋,如果划伤了、毁容了,二皇子还会喜欢吗?”
说完苏乔就拿着簪子在二小姐的脸上比划,力道正好划出一道道红印,足够疼,却不至于破相,二小姐吓得滩在地上,大声求饶,却连挣扎都忘了。
“那就你自己动手!我必须听到足够响的声音,否则我亲自动就没轻没重了”苏乔说着拿掉二小姐脸上的簪子。
二小姐一边哭,一边“啪啪”地扇着自己耳光。
明明声音很响亮了,苏乔仍故意说:“是我耳朵背吗,声音不够想啊!”
二小姐只好更加卖力地抽自己耳光,听得家丁们都心惊胆战,才意识到大小姐才是这个家的狠角色。
“真是怂包一堆。”苏乔鄙夷地想。
二小姐的脸都被打得肿成猪脸了,苏乔才叫停,厉声道:“都统统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往后再来招惹本小姐,就没有这么便宜了!”
二夫人和二小姐相互搀扶着,家庭们连滚带爬,一溜烟都跑光了。
众人走后,小丫鬟翠竹高兴地直冲苏乔竖大拇指,高呼道:“小姐你好帅啊,早就该这样了,看她们往后那个还敢欺负您!”
苏小乔生前的奶娘却很是担心,道:“大小姐你连二夫人都打了,相爷回来一定会怪罪你的,这可怎么办啊?!”
“奶娘,你不用担心!我父亲也是讲理之人!是她们上门挑衅要打我,又不是我们去欺负他们,我们打他只是正当自卫。”苏乔满不在乎地安慰道。
来相府这几天,苏桥了解到,奶妈和翠竹都是苏小乔生前最亲近的最忠心人。
既然借着苏小乔的身子还魂,那么对于她亲近的人还是应该善待的。
天底下的小人从来是不讲道理的,恶人总是先告状。
相爷一回来,二夫人和二小姐就跑到相爷面前痛哭流涕,说自己本来想去关心大小姐,没想到却被大小姐连骂带打轰了出来。”
二夫人更是要寻死觅活,说自己这个当妈的。为了苏桥的婚事操碎了心,却被当女儿的逼着下跪,扇耳光,像狗一样对待,长辈的威严何在?简直没有颜面活在这个世上了。”
二小姐的脸上虽然已经涂了消肿止痛的药膏,但仍然肿的像马蜂蜇了一样,一个一个叠加的巴掌印鲜红,
她哭着要父亲给她做主,说如果自己毁容的话,就没办法嫁给二皇子了,说苏乔是如何的歹毒,不顾手足之情,要不是自己跪下苦苦哀求,就毁了自己的脸。
相爷一听大发雷霆,他本来就生气苏桥拿八王爷向他施压这件事,这次苏巧又如此不顾尊长和手足之情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来,确实该好好管教一下苏乔。
相爷怒气冲冲的来到苏桥门口,一脚把门踹开,见苏正在悠闲的吃点心、喝茶。
相爷内心的火气更增了几分,进了门不由分说,扬起巴掌就要打苏乔。
苏乔身子灵巧的地往后一闪,一下子就躲开了。
相爷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孽障!你辱母欺妹,对她们痛下毒手,我做父亲的想好好管教管教你,你竟然还敢躲?!”
苏乔不急不恼,朗声道:“父亲知我从小就不是无理取闹之人,今日对二夫人和二妹动手事出有因,迫不得已;今日躲开父亲的巴掌,更是怕父亲犯下不敬先帝之罪。”
“父亲,你不要听她瞎说,你看我都被打成什么样了!”二小姐嚷道。
苏乔微微一笑向二小姐看去,虽是笑着,却让二小姐感到浑身生出莫名的寒意,于是马上不敢再出声了。
二夫人可怜巴巴的低声抽泣道:“从成婚到现在,我对相爷您一片忠心,对孩子尽心尽力,一视同仁,今日好心当成驴肝肺,却受此侮辱,老爷您若不为我讨回公道,我不如一死了之。”说罢,便一头向门框撞去。
相爷赶紧把二夫人抱住,二小姐也哭着抱住母亲的腿说:“娘,你若不活了,我还活着有什么用?还不整天受人欺辱。”
苏乔看着她们一唱一和地演着戏,心里只觉得恶心。
好在相爷还是比较理智的,他听出了苏乔刚才话里的重心,强压着怒气问苏乔道:“你刚才说怕为父犯下不敬先帝之罪,是何意?”
苏乔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边从怀里掏出八王爷给的免死金牌,一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说:“今天出去游逛遇到的八王爷,我看见他腰间挂的牌子金光闪闪的,比较好看,便借过来玩两天。”
“八王爷叮嘱我见金牌,如见先帝。我佩戴着先帝的金牌,父亲刚才如果打到我的话,就是对先帝的大不敬,这可是犯了杀头的大罪呀,做女儿的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父亲犯此大过呢”苏乔一脸关切地说。
看到苏乔手里的那块金牌,相爷顿时冷汗就出来了。
他知道这块金牌是如何的贵重,那可以说是八王爷的一条命啊,但八王爷为什么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苏乔呢?可见两人关系不一般。
自从苏乔这次被救回来以后,她性情就和之前那个温顺听话大不一样,而眼前这个苏乔相爷觉得已经慢慢开始超出自己的控制,自己好不容易求了皇上把苏赐婚给萧将军,如果八王爷再来插一腿的话,那我自己的计划就会被破坏。
这种差池是万万不可以有的,思及此,相爷决定再容忍苏乔嚣张几天,然后抓紧时间把苏乔和萧将军的婚事办了。
于是相爷藏起心里的怒气,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慈父脸嘴脸:“为父知你一向知书达理、乖巧懂事,想必今天之事一定是有所误会。”
苏桥马顺着梯子往下爬,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柔声道:“谢谢父亲体谅,我就知父亲是明辨是非之人。”
二小姐仗着父亲一向对她的宠爱,不满的说:“父亲明明是她欺负了我,而且谁知道她手里的金牌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说不定是偷的呢。”
苏乔觉得二小姐的脑子被门夹过,苏乔微微一笑,不急不躁的说:“是不是真的?那请八王爷过来一问便知啊。不过如果是真的你却诬陷我说是偷的,而且还说金牌是假的,到时候的罪责可不是抽几下耳光就能了事的了。”
相爷觉得眼前自己的大女儿有些陌生,他不知道之前的乖巧的苏乔是否是装的?因为自己对她关注比较少,被她在自己眼前的表演骗了,还是因为有了八爷的撑腰,她才敢如此硬气,但他知道这个大女儿不是自己再轻易可以摆布的了,这更坚定了他决定马上让萧将军和苏乔婚的想法。
谁都听出了苏乔的自信和话里藏刀,偏偏二小姐还是不知趣、不甘心,说道:“有本事,你把八王爷请来呀!”
“你给我住嘴。”相爷对二小姐吼道,然后对身边的佣人说:“快扶二夫人和二小姐下去休息。”
然后又一脸温和地对苏乔说:“你也累了一天了,快些休息吧,有什么需要的只管向管家说。”
苏乔连忙施礼谢过父亲。
自这天起,苏乔在相府可谓是站稳了脚跟,要什么有,也没有人来讨扰,着实过了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自在日子。
但苏乔知道二夫人和二小姐绝不会善罢甘休,那天二夫人离开苏乔房间时,用眼睛狠狠剜了苏乔一眼,里面满满的都是恶毒。
但苏乔决定:敌不动,我不动,只要敌人动了,就一定会抓住她的狐狸尾巴,往死里打压。
除了二分和二小姐,苏桥还有一个眼中钉,肉中刺,需要剔除,那就是三小姐。苏晓觉得三小姐还有许多隐瞒的事情,她需要想办法撬开三小姐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