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是我买的,媳妇都做不好衣裳,我又怎么能做好?”容焱一口咬定。
宋挽歌撇撇嘴,一把扯过他的手,“还骗我,要是你买的,这红点怎么解释?”宋挽歌的眼圈红了,“相公,你是不是怕我知道,这是你做的,我会难过?”
“媳妇,你弄错了,真的不是我做的。”容焱将手抽了出来,背到了身后。
宋挽歌不信,冷着脸,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嗯。”容焱受不住了,点了点头:“媳妇,你别伤心。你不会做衣裳没关系,以后我做给媳妇穿好不好?”
“相公。”
“嗯?”
“我真是爱死你了,你怎么就这么好呢?”
宋挽歌扑过去,一把将他抱住。
容焱傻愣愣的:“所以媳妇不难过?”
“我相公这么本事,我难过什么?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容焱笑了。
须臾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凶了她一声:“媳妇坐好。”
他跑到了一边,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药膏。
宋挽歌明白了他想干什么,出溜一下,钻进了被窝里。
容焱的眼一眯,“宋挽歌,给我出来。”
“不出来。”
“不出来是吧?”
容焱将被子一掀,将她拎了出来,塞进了怀里,牢牢地禁锢住。
“姓容的,你快点放开我,你要不放开我,我明日里下山,就告我爹娘,你搞霸权主义!”
“去吧。”容焱冷漠地道,此刻的他有些不近人情,和刚才的温柔简直是判若两人。
“姓容的,你一定是假兔子,我觉得你的真身该是变色龙才对,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说什么都没用,将手伸出来。”
“好相公,我错了,你就饶了我吧。”宋挽歌撒娇。
容焱板着一张脸,很明显这事儿没有她讨价还价的余地。
宋挽歌只好硬着头皮,将手伸了出来。
他刚才就注意了,她手上一直带着手套。
见他要将她的手套摘了,她立刻嚷嚷道:“相公,天太冷,摘了手套会冻手。”
可不管她怎么叫嚷,都没用,那手套还是被他去了,然后就露出了两只猪爪来。
不是冻得。
是肿的。
她手笨,没有做衣裳的天赋,可想而知,被扎成了什么样。
看着那一个指头肿的都快比两个大了,容焱的眼立刻就红了。
他也不说话,拿过她的手,就给她涂药膏。
洞内安静的可怕,宋挽歌有些被这种气氛吓到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
“相公,其实没什么,我皮糙肉厚的,一点也不疼。而且,你瞧,肿成这样,若是烤爪子,都比平日里肉多点。”
容焱冷冷扫了她一眼,她乖乖闭了嘴。
他家相公今天好凶,咋办?
“相公,真的不疼的?”宋挽歌试探着说,见他仍旧不说话,眼睛一转道:“相公若是不信,我能给你表演徒手劈西——”
一个“瓜”字到了嘴边,还没说出来,宋挽歌就看见,面前放了一块石头,她的表情僵在了那里。
“不是要表演徒手劈西瓜吗?大冬天的,没有西瓜,就石头吧。”
“相公,你是跟我开玩笑的吗?”
容焱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相公,我疼,好疼好疼~”
容焱忽然松了下来:“知道疼就好,以后不准再亲手给我做衣裳了。”
“嗯~”她眼睛一转:“那我做好的,相公还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