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婆子,你说什么呢?我连碰都没碰过你,你可别胡扯!”周大郎气的差点蹿起来去打李氏。
官差头头将刀逼近了几分,他这才老实了。
“眼下我们还在这里,刀架在你脖子上,你都敢这么嚣张,更何况我先前没来的时候?”
官差头头厉喝一声,转头时,客客气气问宋挽歌:“宋姑娘,要不要带你家人去验个伤,赔个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啥的?”
周氏惊了。
那丫头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她这么客气?
周大郎也惊了:“我放你娘的臭屁!老子都说了,老子连碰都没碰她,赔哪门子的精神损失费和药费?老子先前说,老子被她男人打了,你没听见吗?老子和老子兄弟身上这么多伤,你眼瞎看不见啊?”
周大郎吼完,就被拍了一下脑袋。
“别开口老子,闭口老子的。我可没你这么不上窜的爹,你也生不出我这么俊的儿子?”
周大郎瞪眼:“你敢再打老子的头试——”
话还没说完,脑袋又被拍了一下。
“你这种暴徒,我打了又能怎样?”
“你——”
“你什么你?犯了错,你还有理了?”
周大郎和官差头头争执的时候,院子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你们当真是县衙的官爷?你们有什么凭证?”
这丫头可有前科。
谁知道她是不是又像上回一样,找了几个人来演戏,故意蒙他们呢?
周氏越想,越觉得这很又可能。
否则,这些可是官爷啊,怎么可能对宋挽歌这个乡下丫头这么客气?
可这话落在周大郎的耳中,就成了肯定的意思。
这些人不是县衙的官爷。
他吐了一口唾沫:“好啊,竟然敢冒充官爷,看老子不揍扁你!”
周大郎抬起头,就揍了那官差头头一下。
宋挽歌见此,有些愣了。
她也没想到,周大郎竟然会没脑子成这样。
周氏更蠢,竟然敢问出这话来。
就算她胆子再大,也不敢找人冒出官差啊,那可是要坐牢的!
当然,殴打官差,那罪名更大!
片刻后,周大郎几人被揍趴下。
官差头头一抹嘴:“痛快,老子已经好久没这么痛扁人了。”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腰牌:“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是不是官差!”
其余小官吏们:“……”
老大,不是说好不说老子的吗?
周氏瞧见那腰牌,都要晕了。
完了完了这回完了,她将大哥害惨了!
原先那事不过是宋周两家的事,并不算大,只要李氏点头说没事,事情也就过去了,可眼下,周大郎几人将官差给打了,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周氏瞧着情况不对,也顾不得面子了,脸色难看地走到宋挽歌面前:“挽歌丫头,大伯娘知道你是心善的。早晨的事儿真是误会,我昨日回娘家,将你的事儿跟娘家人说了,我大哥觉得你太辛苦,就想帮帮你,这才带了人过来,真的不是要抢你的菜,这事儿能算了吧?”
周氏不蠢,她看的出来,那些官差对宋挽歌的态度不错,她想着,只要她肯开口,她大哥兴许没事。
“大伯娘,知道是你娘家哥哥时,抢菜的事,我原先就打算不计较了。只想着给他说说理,怕他以后走了错路。可谁知——你娘家哥哥这般冲动,将官爷们给打了。这——”
宋挽歌勉强一笑:“恐怕得看官爷们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