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夫人且放心吧,堂夫人是个和善的人,挺好相处的。”
宋挽歌笑笑,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春婶,别站着了,坐着说话吧。”
春婶坐下后,宋挽歌才道:“依着原先的打算,我二十左右就该到晋城了,家里出了些事情,耽误了些日子。这段时间府里可好?”
“一切都好,咱们公子如今可是左相,谁敢再来府邸惹事?”
“没出事就好。”宋挽歌揉着额头:“今年过年的时候,春婶见过几个孩子了吗?”
“见了,这还多亏了夫人,他们都跟我说了,是夫人特地让他们回来,陪我过年。”
“这没什么,大过年的,原本就该团团圆圆。”
春婶笑了笑,想了想才道:“夫人,老夫人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逝者已矣,您节哀。”
“我没事了,放心吧,我不是一蹶不振的人,就是一直赶路,有些疲惫,等休息一下,明日里醒来就好了。”
“哎!”
春婶应了一声,见宋挽歌实在疲累,也没再打扰,寻了一个理由就离开了。
春婶离去后,宋挽歌就去休息去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怎么踏实,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都黑了,她伸手摸了摸后背,出了一身的汗,扶着床起来时,看到容焱站在不远处看着。
宋挽歌好笑着问:“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容焱走了过来,伸手将她捞进了怀里:“媳妇就真的没有怀疑过我吗?”
“我若说没有,相公信吗?”
“信。”
宋挽歌笑着闭上了眼睛。
她喜欢这样靠在他怀中的感觉,很安心。
“奶的事情暂且就让他过去吧,别再想了,以后在谁的面前都别提及。”
“媳妇不想知道是谁策划的这一切吗?”
“想知道。”宋挽歌睁开眼睛:“相公,我隐隐有种感觉,狐音和卫远失踪,灵玉不见,奶突然出事,这些事情都是一人所为,那人如此费尽心机地针对我们,迟早会来找我们的,我们不急,我们且等着,等到他现身的那天便好。”
“好。”
“相公回到朝中也有几日了吧,这几日朝廷里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朝中无事。媳妇且在家休息几日,等精神好些了,再去全能容宝斋吧。”
“嗯,听相公的,正好堂嫂过来了,她还没来过晋城,我抽空带她在晋城走走,还有楚尧和谢韵的亲事,我还得跑一趟谢府。”
“媳妇辛苦了。”
“不辛苦。”
“谢老回来了,谢府那边,还是等过两天我休沐和媳妇一起去吧,元纪明的事情,我该去给他一个交代。”
“成。”宋挽歌转过头:“不过相公,咱们也回晋城了,等明日里,你们下朝的时候,将余年他们喊上,我们在府里聚聚吧。”
“好。”
翌日里下朝后,余年等人就跟着容焱一起来了容府。
杜若韫踏进府内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石桌前的孟平琅。
孟平琅看到了他,像是被夹了一下似的,猛地站了起来,起身要进屋,又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太过突兀,只好又坐了回去,刚坐下,就见身侧落下一道阴影,杜若韫坐在了他的身边。
孟平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