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当官后,容焱收敛了些,不管是在外人跟前,还是在宋挽歌的面前都正经了不少,今日里也不知怎的,他偏想和宋挽歌闹一闹。
眼睛一瞥,目光落在她白净的脖子上,想也不想就咬了下去。
脖子一疼。
宋挽歌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她伸手就要去捞他的脑袋,可他像是咬上瘾似的,还不松嘴了。
宋挽歌气的嚷嚷:“姓容的,你不是兔子精吗?你什么时候变成狗妖了?”
他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没有搭理。
宋挽歌气的拧着他腰间的软肉。
这两年当官,在外面跑的少了些,虽然平日里瞧不出来,可是腰间的肉到底没有以前结实了,软肉捏起来疼的厉害,宋挽歌又用了死力气,容焱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可他却忍着,就是不松嘴。
三个小家伙听说他们娘回来的消息,急匆匆的赶过来,瞧见的就是眼前的情形。
“爹娘,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容老大眨眨眼,好奇地问。
容焱抬眸,瞥见门口的三个小家伙,嘴松了一瞬。
被自己的孩子瞧见自己这般不正经的模样,到底有些挂不住脸面。
他松开了宋挽歌,目光落在那三个小家伙的身上:“你们先出去。”
三个小家伙打小就聪明的很,对容焱的情绪很是敏感,他们清楚的明白,他们爹眼下说话的语气虽然柔和,可脾气绝对谈不上好,当即谁也不敢违抗,跑的比兔子还快,眨眼间就从屋内退了出去,出门的时候还体贴地将房门给关上了。
宋挽歌:“……”
这是她亲生的吗?
没瞧见她被咬了?
让滚就滚?
宋挽歌磨牙,捂着脖子,站在离着容焱几步外的地方,幽怨地盯着他。
容焱眨巴眨巴眼,慢慢朝着宋挽歌磨蹭过去:“媳妇,我刚才咬疼你了吧~”
那副可怜又无辜的模样,仿佛那不是他咬的似的。
宋挽歌:“……”
艹!
明明做了恶人的是他,怎么好像她是那个大恶人似的?
“你想干什么?”宋挽歌警惕地看着他。
“我给媳妇看看伤口。”
“……不必了。”谁晓得你会不会心血来潮,瞧着伤口没流血,又补上一口?
脖子火辣辣地疼。
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这混蛋够狠的!
“媳妇,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伤口。”
眨巴眨巴眼,显示自己的可怜无辜。
“我知道了,心意我领了,看就不必了!”
“媳妇不相信我?”嘟嘟小嘴巴,对对小指头,慢慢垂下小头颅,须臾后又抬起来,委屈地看她一眼。
宋挽歌:“……”
真是要了命了!
娘的!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这些年他瞧着那么正经,以至于她都快忘了,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啊?
莫非是左相被斩首对他刺激太狠了?
“……”
宋挽歌一阵沉默。
她承认,元纪明是个好人。
可再怎么样,元纪明也不过是个外人,眼下被他给刺激——
娘的,有些接受不了!
宋挽歌一咬牙,扑了过去,捧着容焱的脸就亲了一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将容焱整蒙了,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听到她道:“姓容的,你给我听好了,你是我的,就算元纪明再如何,你也不能因着这事儿伤心过了头!我不允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