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挽歌醒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容焱英俊的面庞,她掩嘴一笑,眼睛一转,想要趁着他熟睡,偷偷亲他一口,即将碰到他的刹那,忽然见他睁开了眼睛。
宋挽歌:“……”
“媳妇,你刚想干什么?”
“……什么也没想干?”
“媳妇,你是不是想亲我来着?”
“……没有。”
容焱闭着眼睛道:“媳妇,我刚才是在撒癔症,并没有睡醒,你接着做你刚才想做的事情就成。”
宋挽歌:“……”
宋挽歌心底有些懊恼,趴在他的下巴上就啃了一口。
容焱吃痛,睁开眼睛,瞅着她凶巴巴的面庞,幽怨地道:“媳妇,你不是要亲我吗?怎么变成咬我了?”
“谁说我原先是想亲你的?我原本就是想咬你的,怎么着?”宋挽歌高傲地转过头去。
容焱撇撇嘴,偷偷瞅了她一眼,眼睛一转,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我现在想亲媳妇可以吗?”
说是软禁,还真是软禁,江笠除了让人将他关在这里,每日里营帐外有人守着,不准他和旁人见面,也不准他出去外,倒也没有再对他做些什么。
宋挽歌和容焱过了几日没羞没臊的日子。
每日里江笠都会过来一趟,倒也没说什么,就是盯着容焱,一副欲言又止。若江笠是女子,宋挽歌都要怀疑这人是瞧上容焱了。
每回容焱察觉到江笠要过来,会在他踏进营帐前,将她放到外面去,等到江笠离开后,再将她接回来。
这日里江笠走后,宋挽歌被接回营帐,看着江笠留下的茶盏窝在容焱的怀中,扯着他的胡子。
他好些日子没有刮胡子了,如今胡子都长出来了,颇有几分当年去宋家求亲时的模样。
“你说眼下这究竟算个什么情况啊?我怎么有种我是和你偷情的小情人,那个江笠才是你正妻的感觉?”
容焱被她这个比喻给逗笑了。
笑罢,神色沉了下来:“估摸着等不了几日了。”
宋挽歌的眸光一闪。
两日后的深夜,宋挽歌还在睡梦中,忽然听到一阵动静,她下意识摸了摸身侧,却摸了个空,当即惊出一身冷汗,而后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
空荡荡的营帐内,只剩下她一个人,容焱不知去了哪里。
她从床上爬起来,刚想去外面看看,就见营帐被掀开,有人从外面进来,宋挽歌心中一惊,还当是外人进来了。
“是我。”
容焱的声音传来,宋挽歌松了一口气,她当即跑了过去,抓住容焱的手:“相公,你去哪里了?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外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容焱刚要说话,营帐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下一瞬,宋挽歌就见一群人闯进了营帐内,她朝着门口看去,就瞧见了为首站着的江笠。
宋挽歌压根来不及躲闪,整个人暴露在了江笠的视线中,江笠似乎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到宋挽歌,眼底闪过一抹讶异,还有几分不解,不过他却没有过多思考的时间。
“容大人,根据我们的调查,此次军粮一事,涉及于你,还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什么?
宋挽歌抬眸,满目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