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婶听说两人回来了,当即迎了出来,当瞧见宋挽歌是被容焱抱着回来的,心里一惊,还当宋挽歌出了什么事,再仔细瞧了一下,见宋挽歌的手紧紧地抓着容焱的衣袖,整颗脑袋都埋在容焱的怀里,当即笑了,知道她家夫人这是害羞了。
春婶本想离开,又想到了一事儿,就一路跟着两人。
踏进屋内,容焱将宋挽歌放在里间后,走了出来:“有什么事儿?”
“云管事过来了,瞧着情况,是有事情要与夫人说。”
“嗯,我知道了,这事儿我去转告她,您去忙吧。”
“好。”春婶笑着退了出去。
容焱在外间站了片刻,踏进里间。
宋挽歌脸上的热度已经降了下去。
“以后不准在马车里撩我。”宋挽歌瞧见来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两眼。
容焱小声嘀咕:“可媳妇明明比我更凶猛……”
“你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
宋挽歌怀疑地看着他。
容焱赶紧岔开话题:“云天来了,在前厅等你,应当有事要说。”
宋挽歌整理了衣衫,等彻底恢复平静后,这才走了出去。
云天知道今日里宋挽歌有事,按理说,他不该过来,可眼下这事情有些棘手,他只好过来了。
一个时辰前,他就赶过来了,一直等着,眼下瞧见宋挽歌过来,他当即应了出去:“东家,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宋挽歌皱眉。
这两年来,云天的性情沉稳了不少,若不是真的出了大事,他不会这么着急。
“按照惯例,每隔三月,全能容宝斋的分铺都会将那一季的账册送过来,一个月前,正好赶上这一批的账册,可是我在整理账本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西北那边的账册,我原先以为,可能是路上遇到事儿延误了,亦或者送到了中州府那边,于是就派人去中州府那边问了,西北那边的账目并没有送到庄管事的手里,我觉得事情不对劲,就派人去西北看看。”
宋挽歌的眼皮一跳:“西北那边出事了?”
“西北全能容宝斋倒是没有事儿,不过——”云天咬牙到:“卫管事失踪了。”
“什么?”
容焱过来,就听到这话,他走到厅内,问道:“知道什么时候出事的吗?”
“一个月前。”
“怎么这个时候才告诉我?”
“西北那边的人也是前几日才确定这情况。前段时间,卫管事不是想将咱们全能容宝斋的生意做到他国去吗?时常他会出门许久,所以铺子里的人也都没太在意,不过要送账本的时候,他总会回铺子一趟,交代一些事情,一月前,他没有回来,铺子里的人就去他在西北的住处寻找,并没有找到他。”
“他妻子呢?”宋挽歌问。
“和他一起失踪了。”
容焱猛然抬眸,看向云天,眼底的眸光一片幽沉。
卫远和狐音突然消失,事情太过蹊跷,宋挽歌决定去西北一趟,将事情调查清楚。
容焱如今有官职在身,不能随意离开晋城,她要去西北,他难免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还是我让温彦回来,等他回来后,你再走吧。”
“不用,还是让温彦护在谢大人和谢老夫人身边吧,我去西北没有大碍,你放心,我不会莽撞行事,我走的时候,会带走晏修,若当真遇到什么事儿,我会提前让晏修来给你报信。”
容焱勉强答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