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焱清冷的眸光射过去,晏修吓得想跑,不过他却没动。
容焱眸光冰冷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既然已经知道了,还不快走?
“何事?”
“老谢出事了。”
宋挽歌愣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晏修口中的老谢指的是谢必垣。
这晏修对人的称呼还真是——
宋挽歌啧啧两声,就听晏修又道:“如你所料,有人想要害死老谢。”
“谁?”宋挽歌下意识问了一句。
谢必垣虽然已经辞官,可谢家在朝中的权势扔在,就算他当官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也不敢对他做些什么,只是眼下——
宋挽歌和容焱相视一眼,心底隐隐有了猜测:“是他?”
“嗯。”
容焱点头。
晏修脸黑。
他总觉得这两人在说天书,他怎么就听不懂呢?
宋挽歌的眸光渐冷。
她知道谭毅不是什么好人,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毒。谢必垣当初是户部尚书,就算不太看好他,也并未害他,他怎就能下如此毒手?
“人有事吗?”宋挽歌又问。
“人没事,温彦一路保护着,有闻言在,绝不会让老谢有事,只是去刺杀老谢的人却死了。”
“自尽?”容焱问。
晏修点头。
容焱当初派着温彦一路跟随谢必垣的时候,就曾经吩咐过,若是遇刺,一定想办法留活口,眼下这活口没留下来,定然是那些人寻死。
人若是寻死,有千万种法子,根本防不胜防。
“人没事就成。”
晏修话已经说完,瞧着没啥事儿了,就打算离开,免得待在这里看着这两人卿卿我我。
只是他刚要走,就被容焱拽住了羽毛。
晏修不满:“臭小子,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能别揪我羽毛吗?”
“怕你飞走了。”容焱面无表情地道。
晏修:“……”
想将这张脸给撕了。
算了,他忍。
“你有什么话让我带给温彦吗?”
“不是。”容焱低头看了一眼,“好久没撸了,手痒。”
“……”
他能啄死他吗?能啄死他吗?能吗?
……
谢贵这些年虽然也吃了不少苦,可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丢脸过,他醒来后,就将谢二爷喊到了跟前,想让他替他出了一口气,却被谢二爷三言两语搪塞了过去。
谢二爷从来就不是糊涂人,他自知自己这个大哥糊涂,当然不会顺着他做那些糊涂事儿。
谢贵气不过,奈何他如今官位低,斗不过容焱,最后只能将所有的怨气累及到了谢韵的身上。
当晚谢府三连来人,以谢贵出事的名义,要请谢韵回去,都被宋挽歌给拦下了。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就算他是户部侍郎,也管不了旁人的家事吧?”
“要不,老爷你再参他一本?”
谢贵眼下压根不能听这几个字,当即怒火中烧,给了何氏一巴掌:“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今日里怎会被满朝文武瞧笑话?”
何氏捂着脸,心道,这事怎能怪我?
她眼睛一转,忽然又道:“老爷,我忽然有个好主意,这一回,保证那容府乖乖将人送出来。”
“什么主意?”谢贵斜眼看着何氏。
何氏凑近谢贵的耳边低语。
转日里,晋城就流传出,户部侍郎容焱和谢家贵女谢韵不清不楚的闲话。
谢二夫人得知流言,气的将手中的杯盏都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