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气的跺脚,可却无法。
“皇帝好生冷血!”
回答太后的是皇帝渐行渐远的身影。
太后的眸光阴鸷。
身后传来女子的低泣,太后赶紧回过身来,安慰红绝。
“祖母,红绝不明白,红绝究竟做错了什么,惹得父皇如此厌恶红绝。红绝不过就是想要嫁一个让自己心满意足的夫郎,怎就这么难呢?”
“红绝,哀家的乖孙女,你别哭,这事儿皇帝不同意,哀家同意,只要红绝想要的,哀家定然帮你实现。”
“祖母~”
“哀家的乖孙女,让哀家瞧瞧你的脸,瞧瞧都肿成什么样了?疼不疼?”
“祖母,红绝不疼,只是红绝心里觉得难过。父皇拿着一封信,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红绝,他宁愿相信一个外人,都不相信红绝~”
“信?什么信?”
红绝将手摊开,掌心赫然躺着一封信。
太后瞧见那封信,眸光一闪,当即暴怒:“来人,给哀家好好查查,究竟是什么人将这封信送到了皇帝的手里!”
在太后瞧不见的地方,红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容焱下值,钻进马车的刹那,瞧见坐在里面的人,神情微怔。
“怎么?瞧见在这里,相公不开心?”
“媳妇来接我,我心里自然欢喜。”容焱在宋挽歌的身侧坐下,马车换换驶离。
“你今日怎过来了?”
“前些时日,全能容宝斋事多,冷落了相公,这几日没啥事,就想多和相公相处一番。我记得,明日里相公休沐?”
“嗯。”
“那明日我们一家出门逛街如何?来了晋城这么久,似乎还没有逛过。”
“媳妇说什么,便是什么。”
翌日一大早,给孩子们穿戴整齐后,一家人就出了门,并未坐马车,直接出的门,早饭都没吃,按照宋挽歌的意思,去尝尝晋城的早饭。
一家人选了一处靠路边的早点铺子,铺子虽然不大,可早饭的种类却不少,几人过去的时候,已经坐了不少人,宋挽歌他们选了一张桌子坐下,点了一些晋城特色的早点。
他们坐下后,立刻引来了不少目光。
宋挽歌和容焱的模样本就出挑,再加上三个一模一样的奶娃,怎能不惹人注意?
旁人瞧着这一行人,就有些移不开视线,反正闲来无事,就相互议论开来。
“这家是什么人啊?男的俊朗女的俏丽,那三个孩子也随了父母,长得可正好。”
“这你都不知道?这晋城能有几户人家这般?我跟你说啊,这就是上一届的状元郎,当初他高中的时候,那门外可站了好多人呢,这状元娘子我也是见过的,本事着呢,还有这孩子——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场面。”
“什么状元?人家如今可是朝中的三品大员,厉害着呢。”
“你们说这话我可不信,若他们真的这么厉害,怎么会在这小破店吃早点?”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听说,他们都出生乡野,很是平易近人,没有那么大的架子。哦,我还听说,城郊的全能容宝斋就是状元娘子开的,那全能容宝斋可真是不错……”
四周人议论纷纷。
容焱抬眸看了一眼正在吃混沌的宋挽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相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