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婳点头,目送夏一一离开美术系这才转身进了教室。
而进入教室,那些趴在窗户边或站在门口的学生全都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进来的妘婳。
对此,妘婳早已经习惯。
背上还背着画板,寻了个后面靠角落的位置坐下,画板往桌上一搁,将书本一放,自己倒是拿出了一张a4纸和铅笔出来打算素描。
“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竟同意让他转系过来?这不是拖我们系的后腿吗?”诱人低声抱怨。
“就是。这美术系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系,半路出家都可以。我们这要的可是功底,没个五年十年的积累谁能进入?”
“人家当初可是以16岁之龄考进a大计算机系的,’人才’啊,学校当然不会放过。”
“呵……进去又如何?不过运气而已。”有人不屑嘲弄。
“我可听我在计算机系的朋友说了,当初不过以末尾之名进入,之后就暴露自身不足,如果没有小夏校花的帮忙,他怕早就被学校开除了。”
夏一一也是十六岁之龄考进a大,并且之后年年第一,拿奖更是拿到手软。
谁不知道她是天才少女,有她帮忙,就算他妘桦渣到骨子里也能让你拿到毕业证。
“我也听说了当初他考a大就是为了追小夏校花。可能是上辈子祖宗烧高香竟让他得偿所愿。”
妘婳一直扮弱装怂隐藏自己的实力是不愿过多的引人注意。
毕竟她是女孩子的事情越长大越不容易隐瞒。
在查清楚她想要知道的事情之前能低调就尽量低调。
16岁考a大确实是为了一一,但却不是外界传言的那样。
对此,妘婳也不多做解释。
不是每个人的思想都是那么干净纯正。
多的是恶意揣测,尤其是那些心思狭隘又见不得他人比自己好的人。
有些话听得多好像就能产生免疫,更何况妘婳上辈子比这难听百倍千倍的话都听过,对于这样的小儿科根本就不放在眼底。
依旧自我的画画。
那些人见他不予理会也不反驳,反倒将头低得更低,只以为他是害怕不敢反驳。
越发得寸进尺,言语更是过份。
“呵……这弱鸡别的不强,哄骗女人的本事倒是不小。估计是遗传。他可是有个不错的’老师’。”
那声“老师”被咬得格外的重。
妘婳小姨妘殊嫁给傅家二爷的事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当年那场婚礼办得轰动。
妘婳跟傅家那点关系早已经不是秘密。
但大家也清楚,对于傅家二爷的继室,傅家并不怎么看得上,更别说妘婳这个拖油瓶,自然更不会有所顾忌。
反倒有不少的人时常拿这段相差三十多年的“风流韵事”嘲讽奚落这姨侄倆。
这些年什么样难听的话妘婳都听过来了,学校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旁人见他无动于衷,只认为这人孬种的厉害。
被人这样嘲笑也能当作什么都没听到。
“啪”的一声,妘婳手中画板被人拍到桌上,好在她手躲得快,不然直接被压在中间。
缓缓抬头,眼前是一张还算帅气的脸,但目光太嚣张。
“哟,拖油瓶学什么画画?让你小姨哄好傅二爷,别说本科毕业证,就是博士毕业证怕是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