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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人生差距。

直接的走入婚姻的殿堂的我,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样的感觉,不敢去尝试,只把婚姻当在一个筹码,今后的一个保障,有所依靠,过上安稳的人生。没有想过去突破,有喜欢的人,我也不敢去追寻,不知道为什么在面对他的时候,表面的我故装正定,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外表给人的感觉也是很冷漠的。因为我不轻易言出和评论,我也不知道在交流过程中要说些什么,他才会对我另眼相看。不说话的原因是因为我怕截然相反,怕他对我心生鄙夷。

还有就是我那可怜的自尊心,因为我怕表白后,会受到拒绝。那样会让我在面对他的时候抬不起头来,也不想让自己变得那么廉价。害怕表白之后被拒绝,自己的尊严也会被受到撞创,父母也会为我的行为感到廉耻。因为生活在我周围的人,他们的思想很敏锐,例如;和异性朋友握过手或是拥抱,给于彼此的一份尊重。在他们的眼里就会被视作为淫荡,以至于延续到龌龊的想象。更别说表达爱意了。

所以在我很迷茫的时刻,我选择了跟别人订了亲,还拿了把柄钱,这时的我才有十七岁,是一个刚从学校里辍学出来的女学生,那是因为我在读书的期间,遇到了一个SYB创业培训,去了十天。在这十天的接触里我思想也有重大的改变,因为在这十天里,我没有感受到压抑,也没有到逼迫。而且感到愉悦,老师在讲的课堂的深带幽默,我在纠结,要不要读书,而且又感到无望。没有勇气去面对每天的考打,懦弱所以畏惧,脑海里又浮现出刚去报名的场景,老师的推托和老师的说明,首先声明的一点,就是;我没有学籍,所以学校是没有办法让我升初中或者是协助的。所以我感到迷茫,特别想要出去闯,在我的想象是那么的优美,所以我迫于压抑压的想要去尝试,因为我的懦弱,坚持不了每天的拷打,所以我选择退缩。可我真正踏出这一步的时候,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在隔娘娘家不远处的一个摆外摊买烧烤的地摊上打工,对外面的风浪也没有体验过,在那里做了七八天,感觉都挺好的,她家有一子一女,她的女儿小我一岁,是属虎的。儿子有三岁多了,但我不知道他是属什么的。

因为平日里都是夕相处,所以我就叫她娘娘,而她呢,就叫我幺妹,每当她叫我幺妹的时候我听起来就会有一些逆耳。而她男的,我们很少交流,比如平常他要叫我做什么,他就会通过他的妻子转告给我,平常的妻子不在的时候,我们很少说话,安静的房间里,感受到自己的喘气声。比如;他就要叫我拿什么或是做什么的时候,不会叫我的名字。因为他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就直接叫“你”去把那个拿过来,有时候就直接把“你”字去掉,去把那个东西拿来。所以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显得非常的紧张,也很警惕。因为我害怕他叫我的时候,我听不见。我没有听清楚或是没有听明白是在叫我,有时候我会有一些痴呆的站在他的身旁,他叫我;我没有意识到他在叫我或是没有听清楚明白的时候,他就会给我使个眼色,然后再看着要拿的东西,我就明白了。我想我和他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可能是因为他平时不管是他的媳妇和我们或者是不和我们的时候,他都是一副很严肃的样子,这才使我在单独面对他的时候那么警惕。

开始去她家上班一两天的时候,我是很满足现状的,觉得这样也挺不错的,就是没有自由的时间,因为我是住在她家的,也没有固定的时间。例如;早上起来就开始洗帕子和锑盘、修洋芋、洗了、切成片、然后用竹签穿上,有时候稍微不注意竹签就会杀到了手指头上,如果不及时拔出来,等过了一夜手就会起小水泡。把这些做好了,老板就买菜回来,就开始洗菜。然后就开始用竹签穿韭菜,这类似的东西。

因为一开始的时候,我串不是很均匀。串的太多了。老板娘就从我的手中接过手去,教我怎么样穿?说我穿的这个已经够两三串了。然后弄下来,让我在穿的时候嘛散开一点。做好啦!就回房间睡两个小时,就是四点了,这时要准备收拾摊子搬到街上去。有12点或是一两点的时候就可以回店铺里睡觉了,反正时间是不固定的,生意好的时候,要到凌晨四点才可以休息。记得有一天晚上洋芋卖完了,老板娘就让我回店铺里去弄,因为我弄得不太平衡,有的四大快串在一起,有的是小块。因为我待在店铺里。不知道街上卖的情况……

第二天早上,老板娘就告诉我,因为拿出来的大小不一样,所以有的客户直接去桶里面挑了,场面有一些复杂,有的顾客还直接问上了这个问题,为什么他们的那个要大我们这个啊!是不是价钱不一样啊?

可有一天晚上,在我收拾隔壁桌子的时候,有一个有一些邋遢的。中年男子气焰嚣张、大声喧哗、扩大其词、说他不管在哪里都能怎么样怎么样。然后叫了一下服务员。我们的东西考好了吗,怎么拖拖拉拉的?三四个男人坐在那里吃,其他的三个相对他来说还算有一些谦虚,我端了上去,无意间看到他那乌黑黄亮等的脸,嘴唇干燥,像是铺一张薄膜纸在上面的那样紧绷,头发有一些油腻,我刚要抽转身走时,他“嗯”一声,这个小姑娘的皮肤还有一些细腻。喂,站住!你要多少钱啊,你在这里待几晚上?都没一晚上我给你的那么多,旁边的几个人拍腿呵呵一笑。这句话像闪电般从我脑海里经过,我已经有一些慌张了,不知如何所示。脸热的通红紧硼,血液像是凝固了一样,没有了反应。

老板娘连忙打岔,那个中年男子说我没跟你说话,你走开。老板娘说吃烧烤可以,但不要在这里乱事,我们还要做生意,这些人就走了。老板娘就跟我说;不要当回事儿,他又不敢怎么样。这种事情,不经常发生的。可我就像着了魔似的,没有回应她的话,胆怯,心不在焉的,手脚瘫软。无心打理做事。

第二天早上,我不知道如何辞就这份工作,不知怎么开口。所以我假借是肚子疼,去了哥哥们那里,我没有对哥哥他们说这一件事情,因为我感觉说不出口。所以我就和妹妹说了,妹妹就说那不做了吗,怎么说呢?

到了中午,我就和妹妹回去收拾衣服,因为那天刚好是星期天,她等女儿不上课,帮她在那里忙活,老板娘就问我你不做了?我嗯的一声,工资也没有提,就走了。

在哥哥他们家待了一天,我又准备去找活着,在一家卖羊肉粉的店里面做,因为那里面有我的一个同学在里面,两个也有伴。在这半个月的期间,有好多事情我总感觉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怎么啦。为什么自己要强出头?只是因为看不惯。

在我进去之后,老板娘就逐渐的夸我,说我做事比较心急。而且又快。而张才敏有一些慢吞吞的,开始数落她,还我说了一句牢骚话,因为之前在张才敏去店里面的时候,是有一个服务员在里面做的,那个人辞职了,他告诉我。张才敏来的时候被那个用拖地绊倒在地上,我听不明白。老板娘又说了一遍。说张才敏坐在塑料板凳上,说她软绵绵的,走路呢,看上去像不死不活的,那个人的性子急,结果就被那个服务员绊倒了。说这话的时候她有几分嘲笑她的意思,没有露出厌恶或是感慨的样子。而是喜出望外,形容当时的景象。而我斜着眼和疑视的眼光看着她。如果是你;你还会这样子愉悦的形容当时的场景吗?肯定早就发飙了。

在我眼里她已经够努力的做事情了。老板娘还是没有赞赏她,反而言之说我的好……

她就吃我的醋,我不明白。可能是因为她待的时间太久了,是该要走的时候了。东西总不能学的太多了吧?而她对老板娘们有了一些在意。也有一点感情。而老板们,哪有啊?只会从更好的方面挑选,哪里会在意她啊!我的出现,可能让她看清楚了一些东西。

有一天她有一些不好过,所以去开了一点药,可到了两点吃饭吃中午饭了,一个客人都没有了,她在一个没亲没戚的地方,她本想得到老板们安慰,却不是,而是糊弄。因为我们都只是用力气去交换金钱的人,我们需要他们的钱,他们需要我们的力气去赚更多的钱。我和老板们吃着新鲜烹热的火锅,我转身看了看着她,若有一些落寞的转身来,心里五味杂甜,看着老板和老板娘夹菜大口吃饭,也不敢说什么。心里想来到我们只能这样了吗?而她在那里吃着清汤寡水的米线,是因为老板们说,这样不能吃那样不能吃,只能这样吃。她叼了两筷子含在嘴里,顿时两行眼泪滴下眼眶,委屈的用双手抹去眼泪。

第二天她突然爆发了,她有一些生气了,就说她不做了。老板就说,你不做可以,但是有500块钱你得不到,晚上给你的工资结了,你走你的。她问;为那样。老板娘反问;为那样,因为你之前没有说,我现在没有小工。

她突然不做了,我感觉心里面好落空啊!所以我也不做了。可能是我太过极端了,没有提出来,如果老板不让她做,那我就不做了。或许这样还有转和余地。就突然说,我也不做了。老板娘就骂我们,过河拆桥。“我心里疑问。这哪是过河拆桥啊?”

老板娘就说我们连衣服都得不到,别说工资了。她打了电话给她的妈妈,经过再三的讲解。他的工资从1200+到了1700。而我呢就吃散伙。老板娘就说,他从不应该要我。因为两个熟悉的人在一起,就会你怂恿我,我怂恿你的。

我把工作弄没啦,你又继续回到哥哥他们的那里。二叔就说了一句话。肯定是他们串通好的。不然他的工资怎么会从1200+到1700。我相信他不会那么做,所以我就辩解。二叔就说,这是事实,我没话可说。忽然心里面想着,唉!大人的思想好复杂啊。

后来我在哥哥他们这点待了两天,中途也去找了好多家活路,都没有成。妈妈就打电话给我,你不害羞啊?天天在那里待着。找不到活路做呢!回来吗?我沉默了,但是我又没有跟妈妈说我身上身无分文。

可能是妈妈转告爸爸,说我身上没钱,爸爸就打电话叫哥哥拿50块钱给我坐车回家,我心里又打起了小算盘,50块钱,一块钱的公交车,20块钱的车费,我还剩29块钱。心里还想我怎么会用的了这么多呢?结果,还倒贴了十块钱。哎!有时候想想,我的人生只剩下笑话了。

总结一下,这半年来,都做了些什么?可记下来的是我没有反思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就去谈论结婚论嫁。我只随着我内心深处所喜欢的个性和令我崇拜的样子去追寻。可殊不知我认识的他只是听别人口中所描述的他,我认为他是我心目中所喜欢的形象,据说他也是那个圈子的人,所以就勾起我内心的晃动。或许将来的有一天我会后悔这样的选择,也会后悔为什么不试着去追求自己向往的生活,独立、自由、甚至是喜欢的人,但至少不是现在。

在除夕的第二天傍晚,他来了。我站在我家的外迁,他从二伯家的瓦房阳沟经过,因为平常我们也是从这里的,大概有1米2~3宽。还有一个男和他,因为他不会骑摩托车,所以另一个是拉他来的。在和他相处的两三个月,我才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都是为了所谓尊严而生活在一起。我们彼此都并不了解对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六月份。所以在过年的时候,他上门来提亲。而在这六个月的期间,我们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聊过QQ。

而我认识的他,只是别人口中的。最起码品行不坏,还可以。

在这一场婚姻,爸爸表示只要我愿意,他们不干涉。

就这样,在我打工的期间。也就是三个月,和他通过两次电话。有一次,是他打给我。他问我在干啥,我跟他说还在上班啊!他就说“现在还上班啊?怕他和别人在外面玩的”我回答的“你不相信就算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有一次,是因为我的电话没有话费了,所以他打了夏娅的。

夏娅把电话拿给我,我接着了。“喂”

他就问,你是谁?

我有一些不耐烦,心里想,难道怕我飞了不是?但我没有说出口,我只是说“你管我是谁?关你事”就把电话挂了,打电话拿给夏娅。

他又打电话来了,夏娅接着了。“喂”哥,“啥事?”

他就从头到尾的给夏娅说了,把我们的对话都给夏娅重新说了一遍。还威胁到说“那个呢?太作的很,哪天叫几个人一顿”

夏娅就解释,电话不是她接的,是拿给我的了。他就愤怒的把电话挂了。

在这期间,她妈妈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我。那是晚上,店里的人很多、也很忙。

我怕老板看见,我跑到包房里面去接电话,“喂”

他妈妈说,她家起房子,让我来帮他们做饭吃。

我就说;“姨妈”店里太忙了,请不到假。怎么跟她说,她都不听。

女老板站起来怒吼道;服务员都死到哪里去了?怎么大厅里面一个服务员都没有。我就把电话挂了,塞在围腰里、继续干活。

因为这一件事情,她妈妈就和我们家乡的人说;她打电话给我都不接,揣测说词,搬弄是非。

我辞职回家的时候,陈梅的妈妈就问我;你在外面打工的时候,颜加强家妈妈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不接啊?

我说,没有啊!

这时我有一些摇动了、有一些忐忑不安了,变得烦躁。

在我打工的这期间,妈妈也是一样的,因为怕出差池,托付姨妈家的姑娘找我,但没有找着。

因为这事,我就回了家中,这一门亲事我一些后悔啊!

我只想清净清净,整天都是愁眉苦脸,心不在焉。甚至是愤恨自己,为什么当初就这样含糊的拿了把柄钱。

我辞了职,但我没有回家,过端午时候,我才回来。那天他打电话给爸爸,要让我们下去吃羊肉。这天是农历五月四号,妈妈接外婆,爸爸在院子地里面摘花椒,我从车路上走下来。我在半路上遇见二娘的,于是她就和我一起走下来,他要去妹妹的外婆家。所以就和我肩对肩的在车路上走下来,爸爸站在花椒树下叫着我的名字,艳查。颜加强让你去他家吃羊肉,你去不去啊?

二娘也和我肩对肩的在车路上走,

我就怒气冲冲的吼了爸爸,我不去,你想去,你去你的啊!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又控制不住我的情绪,或许就是一种懦弱,胆小怕事,不敢面对,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爸爸的这一问,触碰到我的自尊心,内心特别的烦,就想爸爸为什么总喜欢这么攀亲带故的,就吼了爸爸。

二娘在我的对面,我留意到了她的表情,嘴巴微微一笑,你怎么能这样和你爸爸呢?那不是你爸吗?

我勾着头往前走,没有说话。

我很厌烦他,又不知道怎么去表达,他来我家的时候,爸爸是很喜悦的,我知道爸爸是很喜欢他的。

因为在之前,他去我家的时候,都是给爸爸洗衣服。而且又会说话,自然而然的爸爸就喜欢他了,觉得还是很不错的。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方式去表达,只能用叛逆,也不想跟他们呆在一起。这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又不知道,怎么样去说?

回到家中,没那么冲动了,回想一下自己说的话,确实是有一点过了。

本来之前爸爸和他就不认识,也不熟悉,不是因为这一件事情,才走到了一起。

在我说出这一句话来,安静下来,情绪不太激动了,又有一些后悔,又在想,我在做些什么?因为我清楚的意识到,可能是伤急了爸爸的自尊了,我这一句话一说出来,爸爸自我意识就是难道我是疯子吗?不管遇到什么人,都蹭吃蹭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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