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凌茜茜一声淡淡的轻呼,像是不相信自己真的是处于现实之中,过了一会,才想起自己今日是有正事要问的,哥哥是自己一个人的!
“哥,你是不是要娶那个杜苗苗?”虽然凌茜茜心里已经是无比的怒火,但还是没有丝毫的表现在声音上,这是冯茜茜对于他的优待!她不舍得凶凌萧然。
“没有。”凌萧然不知道凌茜茜的心思,直接了当的回答。
这一句否定,却是生生地把凌茜茜从地狱给拉了回来,她顿时欣喜若狂。
凌萧然会要这么说,一半是因为是事实就是如此,自己肯定是不会去娶那个俗话所说的胸大无脑、满是草包的女子的。
再来,就是他已经有了想要结婚的对象,那就是舒梓。
他已经错过了一次,不会再错第二次。
舒梓失去孩子的伤害,就让他在以后的婚姻生活中补偿吧。
他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只要舒梓喜欢,生多少个都可以,反正他养得起。
“哥?”长时间没有回答,那边的冯茜茜以为哥哥已经不在了,所以忍不住喊了声。
“嗯。”凌萧然反应慢了个半拍。
凭借女人的直觉,凌茜茜直觉凌萧然的状态不对。
她眼前浮现出舒梓的面孔,嘴巴比大脑还快的问道:“哥,你不愿意娶杜苗苗,是因为舒梓吗?”
那边始终没有回答,可能过了很久,又可能仅仅是一瞬,凌萧然那边像是完全跌入了黑暗之中,寂静无声。
寂静空气之中早就没有了任何的声音,被遗弃的电话已经不再闪着光芒……
地狱和天堂有时就是那么的近,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凌萧然发现舒梓不见了。
他接电话的时候,靠在了舒梓的房门上,结果一不小心,门打开了,里面空无一人。
小人儿不知道去哪里了,凌萧然哪里还有心情和凌茜茜通话?
舒梓会去哪里了?
凌萧然不断的和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着急并不能解决办法。
他仔细的想了想舒梓的人际关系。
家,舒梓肯定是不会回的了。
顾凉?也不可能,舒梓不是那样的人。
朋友?好像有个叫沈真的,和舒梓很是要好。
凌萧然猜测的没错,今天阿姨有事没来,没人看着她,舒梓伤心欲绝离开了这个地方。
无处可去的她,只能去找沈真了。
忽然出现在沈真家门口的舒梓,看起来十分憔悴,虽然在凌萧然家的这几天,身体已经养好的七七八八了,但忽然步行这么远的距离,她的身体还是有些吃不消。
好在还有好姐妹沈真,不然她就要沦落街头了。
舒梓哭着出现在自家门口,沈真十分惊讶。
凌家住着的舒梓,怎么突然哭成这样子站在自己家门口,她赶紧拉着舒梓进了家门。
哭成泪人的舒梓,给沈真讲了这些天发生事情的什么来龙去脉。
虽然沈真也喜欢凌萧然,但她已经想好了,好歹和舒梓也是这么多年的好姐妹,舒梓在凌家被欺负就算了,可被害得孩子都掉了,也太过了一点吧。
沈真的内心,一半泛起了一股怜悯,一半则是幸灾乐祸。
流过产的女人,凌萧然还会要吗?呵呵……
抱着这种矛盾的心态,一整天下来,沈真都尽心竭力地伺候着舒梓。
去市场买好材料,熬排骨粥给舒梓喝,好吃好穿地,努力不让舒梓落下一点病根。
舒梓也很感谢沈真,虽说伤心,但她要尽快的恢复过来。
吃饱喝足,看了一会儿美剧,舒梓倒头就睡,恢复得差不多,明天得去上班了。
毕竟她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去完成,那就是打败顾宗明,只希望回去上班的时候,不要见到凌萧然了。
凌萧然赶紧翻出姜明以前调查舒梓的资料,在上面准确的找到沈真的电话。
“沈真,舒梓在你家吧。”凌萧然说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真的回答,也印证了凌萧然的猜测。
“凌萧然,舒梓确实在我家,看样子,她是不会原谅你的了。”
听到沈真这么说,凌萧然的心里抽痛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真没等到凌萧然说话,话音一转,“凌萧然,舒梓到底有什么好的,你条件那么好,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凌萧然蹙眉,不悦的问道:“什么意思?”
沈真完全不了解凌萧然,她还以为对方这么问,就是有戏,便打着为对方着想的意思,自我感觉良好的说道:“舒梓不会再原谅你了,你不要再在她身上费心思了,舒梓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沈真看了眼在房间里,已经熟睡的舒梓,知道她听不见自己说话,慢悠悠的搅拌着刚刚泡好的速溶咖啡,幻想自己已经成为了凌萧然的女朋友,“凌少,我没开玩笑,只要你愿意,我们是可以在一起的,你放心,我不会告诉舒梓的,她是我的好朋友,她在住在我家,我也会照顾好她的。”
凌萧然深深的觉得,自己打这通电话就是一个错误。
他真想将舒梓抓到面前,好好的问问,她的眼睛究竟是怎么长的,才能选这么一个女人当好朋友!?
凌萧然直接挂断了电话,他从来不和脑子不好使的人,做任何交流。
简直就是浪费他的时间。
直接将人抢回来,不就可以了。
他拨了个电话给姜明,“帮我查一下,舒梓的同学,沈真现在住在哪里,快。”
屋子里没有了舒梓,凌萧然觉得空荡荡的,就和他的心一样,他呆不下了。
电话的声音再次响起,他还以为姜明速度这么快,结果一看,是老宅那边打过来的,不管是什么事,他都不想知道了。
凌萧然忽然想去和舒梓第一次遇见的酒吧。
想做就做,凌少的本色。
他拿着车钥匙,当即就下楼了。
酒吧里打出来的灯光,各种嘈杂的声音,酒吧里的人们舞动着双臂摆动着身体,还有DJ打碟强劲的音乐声,让凌萧然有一股晕眩之感。
他没有去自己的包房,他害怕安静。
凌萧然坐在吧台面前,酒一杯接着一杯,根本没有停过。
酒保是个新来的小伙子,不知道凌萧然是这里的股东之一,但凌少的样子,整个南市就没有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