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请哪位男子,让人看见了,会不会不好?”
这酒楼还有如此多人在,若是让人看见了,传出去恐怕对小姐名声不好。
“无碍,让那小二换个包厢,你去请他吧。”
燕芜意对吴佩祤有兴趣,也想帮他,就凭他是个良善之人。
且商铺众多,吴家又擅长经商,若是能请到他来帮助她,也算是可行。
这边虹倪下去请吴佩祤,“这位公子,我家小姐邀你一见。”
吴佩祤仔细看了一番虹倪,觉着像是没有见过,也不知道是那个要见他。
瞧这丫鬟穿的衣裳,那人应该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那见他是为何?吴佩祤压下心中疑惑,跟在虹倪身后,不管这人是谁,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您便是邀我一见的那位小姐?”
“是的,公子请坐。虹倪,我与公子有事相谈,你且出去在一旁的桌子上侯着。”
“是。”虹倪出去将门带上,刚小姐又给她点了一桌菜,虹倪坐在椅子上,心里复杂,哪家的小姐对下人如此好……
“我应当没有见过小姐。”
吴佩祤没有落座,此时燕芜意已经摘下维帽。
吴佩祤细细的看了看燕芜意的打扮,平平淡淡,却有一副大家千金的气质。
京城贵家子女多,他家从商,也少有能结交到什么高门子弟,单从燕芜意身上散发的气质来看,这燕芜意应当也是官家女儿,且家中官职还不低。
也不知她见他是为何?若不是与那李家是一伙的!
吴佩祤戒备的看着燕芜意,若真是,这李家也实在欺人太甚,抄了他吴家,打压他,这些都还不够吗?
“公子坐,我只是想帮助你。”
燕芜意从吴佩祤的神情中猜出了吴佩祤的想法,戒备也是自然。
吴佩祤半信半疑的坐下,猜不透燕芜意的想法,李家在这京城乃是一霸,她又如何能帮他?
“小姐这番话可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表面意思,我知晓吴家喜做善事,又擅长经商,只是得罪了人,不该落到如此地步。”
“那小姐的意思是想要如何帮助我,需要我付出些什么?
呵,可我吴家已倒,又得罪了李家,小姐又能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吴佩祤低低嘲笑自己,是他害得吴家破败,若是没有仗义一言,或许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也不知面前的人是哪家的人,又想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
“若是帮你对付李家,我做不到,但我可以让你东山再起,也可以给你银两,让你医好你的父亲。
你年龄应当与我一般大小,家中定还有母亲兄弟姐妹,我可以安置好她们。
但我要你为我做事,你以后所有的名下资产,我要纯利润的八成。
或许有点过分,但如此京城只有我会帮你,且有能力。”
“好。你得说到做到。”
吴佩祤思考了几秒,立马答应。
“你可以再思考一下?”
“不必思考,小姐这番条件,已经难得。”
吴家倒,以往来往的人都害怕受到牵连,那个敢助他吴家?个个都离得多远。
他是可以远离京城,可他的父亲身子定会受不住,而且他不想离开京城。
如今有人答应助他东山再起,他为何不答应,八成利润而已,他吴家以前每年捐赠的粮食银钱与这八成利润已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