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听到秘密,张天泽神色忍不住一动,显然,对于诸葛云口中的秘密,他相当感兴趣。
张天泽不认为一个诸葛家族的天才弟子,没事会来到黄云镇这种穷乡僻壤之地玩耍,因为这对诸葛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若是说为了李家村的灵泉宝贝,或许可以理解,但诸葛云来之前,可并不知道李家村有宝贝,而是收服了二当家之后,二当家才通过推算之术推算出来的。
“你可知道寒山寺?”
诸葛云道。
“寒山寺?”
张天泽一愣,这个名字,的确是第一次听到。
“你不知道也正常,因为之前我也不知道,寒山寺是风陵域的一座寺院,不久之前,有消息传出,说寒山寺不久之后,会有遗迹出现,到时候神州十大势力的人,都会前来,诸葛家族来的,是我的哥哥,我哥哥诸葛风,乃是元丹境的天才高手,专门为寒山寺的遗迹而来,我得到消息之后,提前来到了风陵域,闲来无事,听说黄云镇匪患严重,就跑过来玩耍一下,等我哥哥到了,我就会离开这里,去寒山寺转转,没想到碰到了你,算我倒霉。”
诸葛云道。
“区区风陵域的一座寺庙,就算有遗迹,恐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怎么会引动十大势力。”
张天泽好奇问道,风陵域毕竟太小了,这里的一切,多很难引起神州大势力的注意,除非这个遗迹,不简单。
“因为这遗迹,是当年人族战神留下来的。”
诸葛云道。
“什么?”
张天泽神情一动,有关人族战神的传说,虽然早已经在大夏成为了禁忌话题,但这个狂人,毕竟真实存在,他之前也听说过有关霸体狂人的传说。
而且,张天泽本身也是霸体,一代霸体和二代霸体,这让张天泽对于那个狂人的一切,都非常的感兴趣。
没想到,自己无意前来风陵域一趟,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据说,当年霸体喜欢游历天下,曾经路过风陵域,在寒山寺居住了一个月的时间,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些东西,如今那些东西要被挖掘出来的话,势必要引起人注意的,当年的狂人,虽然因为背叛人族成为了禁忌话题,但他实在太辉煌了,辉煌到让人没有办法不去关注他的一切,哪怕只是他路过之处留下来的一点东西。”
诸葛云说道:“十大势力得到消息之后,自然要派弟子前来,而且,据说战神当年走过很多地方,留下了许多的遗迹,每一处遗迹内,都会留下自己对修炼上的一些感悟,每一处遗迹留下来的东西宝贵程度,会根据这一片地域的整体实力而定,风陵域乃是神州偏远地域,霸体留下来的东西,也不会太过于高手,但对于一般入元境和元丹境的元修来说,也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何况,十大势力都会派遣弟子而来,说白了也是为了窥探霸体留下来的东西,一旦得到将其带回去,也是一笔财富,所以,这次前来寒山寺的人,十大势力,应该都有一个元丹境的代表弟子,再过半个月的时间,寒山寺,就会变的热闹起来了。”
诸葛云道,将一切都给张天泽讲的明明白白,希望张天泽能够放过自己。
事实上,讲出来这些,对诸葛云也没有半点损失,等寒山寺的战神遗迹出现,到时候也不再是什么秘密了。
更重要的是,以张天泽现在的修为,去了寒山寺,也翻不起什么浪,在元丹境高手面前,他就是垃圾一样的存在。
诸葛云特意提自己的哥哥,目的也是给张天泽施加压力,张天泽或许可以不在乎他,但却不能不在乎一个元丹境的天才吧,这样会让张天泽自己掂量一下,要是杀了自己,自己的哥哥,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要找他寻仇算账。
“狂人前辈留下来的东西。”
张天泽内心忍不住荡漾起涟漪来,自从当初周雨辰给自己讲述了战神传说,他内心对战神就充满了崇拜,至于说战神背叛人族,张天泽内心也是一直存在疑惑。
如今,这战神在寒山寺留下来的东西,张天泽的兴趣,比任何人都要大,因为他和战神有着相同的霸体,战神留下来的东西,若是自己能够得到的话,好处也将会是无法想象的。
这样的事情,既然碰上了,自然不能够错过,即便他实力不够,这寒山寺,他也是去定了。
“我已经将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可以放我一条生路?”
诸葛云看向张天泽,眼中充满对生命的渴望。
“寒山寺的事情,只要我在风陵域,就一定会知晓,这样的理由,不足以救你性命,所以,我还是要杀你。”
张天泽冷淡说道,手中重剑,落在了诸葛云的肩膀之上。
“混蛋,张天泽,你敢杀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他的手段,根本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诸葛云出言威胁,这个时候只能把自己的哥哥摆出来。
“不牢你挂心了。”
张天泽说着,战剑一震,斩掉了诸葛云的头颅。
从张天泽踏入黄云镇的那一刻,他就没有打算留下诸葛云的性命,不管诸葛云有多大的后台,这个人,他都是要杀。
诸葛云心狠手辣,今日之事,若是将其放了,肯定也会报复自己,甚至还会连累李家村。
既然左右都是得罪了,那就先杀了再说。
啊……
另一边,在诸葛云被杀之后,也是响起了一声惨叫。
二当家被赤焰玄鹰生生撕掉了一条手臂,鲜血狂喷。
二当家要说并非如此不济,只因为诸葛云的惨败,使得他心神大乱,毫无斗志。
在这种棋逢对手的战斗当中,一旦出现心神问题,已经败了。
嘎嘎……
赤焰玄鹰嘎嘎大笑,不给二当家机会,锋利的鹰爪,将其脑袋洞穿。
至此,黄云镇悍匪六个当家的,全部被杀,剩下的,也都是一群乌合之众,一个个站在那里噤若寒蝉,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