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余朝陈幸之竖了竖大拇指,然后道:“陈局,我就佩服你这样的,这么能打。”
陈幸之苦笑道:“我这不算什么,总部里,比我厉害的也不是没有,而且,能打也不稀奇,一枪撂倒而已。”
钟星这时候凑上来道:“哎,陈局,我对你们超能者挺好奇的,老年他亲爹是警察总部的特警总教官,亲哥是我们警卫军飞鹰战队的中队长。
我之前一直以为,老年这样的估计全军都找不出几个对手来,怎么看您那个样子,应对起来这么轻松呢。”
这几个军人虽然一直在安全部执勤,但估计还真跟超能者没有过什么交流。
陈幸之也不卖关子,不过他捏了几个花生米后说道:“行啊,这个我可以跟你们说道说道,但是,你们也得跟我说道一件事情。”
钟星道:“啥事您说,我们知道的,只要不涉密,都可以跟您说。”
方大有拍了下钟星的肩膀道:“得了吧,陈局的保密等级不知道比你高多少倍,有两三瓜两枣的就不知道自个是谁了啊。”
陈幸之哈哈一笑道:“哈哈,老方,咱们这酒场上可不分大小的啊,你要再这样,这酒你也别喝了,站一旁端盘子去吧。”
“那感情好,我们排长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班长是个老士官,地位并不比他们这些排长连长的低多少。
陈幸之道:“其实也没啥,我们超能者会接受超能力量的改造,又有实验室定制的药水,就算不经过任何训练,一般的超能者也能达到顶级运动员的身体素质。
如果再经过一定的训练,那么超过普通人并不是很难,只不过,超能力也不是万能的。
这玩意再厉害,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一直开着的,稍有不慎,被一枪打到脑袋,那基本也就万劫不复了。”
“还是你们超能者好,练都不用练就能有这样的身体素质。”钟星听了,不无羡慕的说道。
“不是这样的,迄今为止,我遇到的所有超能者,没有一个不羡慕普通人的生活的。
像我们这样的人,要是不进安全部队,基本上一生就都要活在别人的监视当中了,可是,如果放任不管,又很容易引起重大的事故,让普通人心里难安。”
方大有举杯道:“哈哈,喝酒喝酒,做人哪有容易的,对了,陈局,你想问我们啥子问题啊。”
陈幸之道:“我这不是初来乍到么,想跟你们问问田局和韦局的性格,以后也好相处。”
方大有这次道:“嘿嘿,陈局,这我就没办法帮你了,这边我不常来,来,老钟,老年,你们给陈局说说。”
钟星抿了口酒道:“那我先说吧,咱们跟他们接触的也不多,就我们平常来看。
这个田局长啊,那就是个混日子的,平常啥事也不管,整个分局一般都是韦局长做主。”
年余又道:“老钟,你别瞎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田局长混日子了,虽然分局之前大小事务都是韦局在管,可我看啊,田局长心里门清的很。”
年余喝了口酒又道:“这韦局啊,别看掌管着分局的大小事务,可你看他整出啥名堂来没。
你以为他一个40来岁的少校,就甘心这样沉寂下去,这么多年,不知道使了多少劲了,有什么用。
反正这两人也就这样了,咱们这E5分局以后有没有说法,还得靠陈局你的了。”
陈幸之心里一凉,面上喝酒喝的通红,别人也看不出他啥想法,不过大家也都是刚接触,话能说道这个份上,实在也不能要求更多了。
几个人一通好喝,一箱酒那是远远打不住的,后来让食堂又送了一箱子过来。
只不过这个时候,陈幸之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脑子虽然还有点清醒,但也只剩最后一丝了,酒钱还是隔壁林若彤过来付的。
这几个当兵的一看到林若彤出现,酒也不喝了,把开掉的酒干掉之后,一个个嘿嘿笑着离开了。
只剩林若彤一个人在这里打扫最后的战场。
摇了摇头,清理着一桌子的残羹冷炙,看着趴在桌子上嘿嘿傻笑的陈幸之,也是觉得好笑。
陈幸之还算好的,酒喝多了也不吵不闹,可就是身体死沉死沉的。
看这个样子,澡是别想洗了,而且这个房子虽然有3米多高,可还真经不住变形之后的艾尔丽折腾,索性就让她好好休息了。
林若彤一个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喝的烂醉的陈幸之折腾到了床上,刚想去给他倒点水,结果整个人一把被陈幸之拉到了怀里。
喝醉酒的人,根本不清楚手上用了多少力,陈幸之当时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只知道怀里有个软和和的垫子,抱起来非常的舒服。
这种情况下,想让他松手那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林若彤挣扎了好几下,结果抱着她的两只手就跟铁拳一样,越挣扎箍的越禁,她又不忍心真的对陈幸之来几下狠的。
只能这样被他抱着,渐渐被陈幸之呼出来的酒气熏的,迷迷糊糊的也就睡了过去。
陈幸之是半夜渴醒的,这喝了酒的人,嘴里就是干的难受,可一等他睁开眼,看到怀里的林若彤就傻了。
他是真不知道他的彤姐是怎么到他怀里来的,而他此时双手正按在人家背后肉最多的两个地方。
他现在想要起身,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林若彤拿到一边去,可这么尴尬的样子,他怎么敢把人家弄醒。
只能抢忍着干渴,继续眯着眼睛睡了过去,两只手虽然老老实实的放到了人家背上,可一等睡着,又自然而然的朝最舒服的地方摸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陈幸之醒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林若彤了,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不过床头还有一杯凉开水。
他起床洗漱好之后,一出门就遇到了同样准备出门的林若彤。
林若彤虽然脸上还有一点红霞,可仿佛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正常的跟他打招呼。
陈幸之也不知道说什么,总不能跟人家说,我昨晚不小心占了你的便宜,实在抱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