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凡赶紧双手接过古籍功谱,紧张激动的双手都有一些颤抖,看着封面上模模糊糊印着的一些字样,易凡有些奇怪,激动之余,也不疑有他。
食指沾了点口水,易凡轻轻翻开第一页。只见第一页上画着两个小人,人物神态沉醉迷离,动作清晰逼真,而且还是彩印,跃然纸上。随手翻看更多,真可谓是应有尽有。
矮胖伙夫长看着易凡也是惊愕,而后有古怪的表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看到了易凡手上翻看的古籍后,立刻一把夺过,迅速塞进铁盒里,再飞快的合上铁盖,尴尬的老脸一红。
“那个,那个,画的真好”
易凡猥琐的怪笑道。
“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
矮胖伙夫长恼羞成怒,将易凡推开几步,这才从新打开盒子,好一顿翻找才掏出另一本破烂的连装线都没了的粗糙纸籍扔给易凡。
“拿上它,赶紧滚滚滚!”
易凡赶紧小心接过飞过来的功籍,定神一看,封面上书《炼气入门初探》,不是什么花花公子之类的了,方才放心收入怀中。一路跑出寝房,留下一句哈哈大笑:
“辛哥保重啊!”
“臭小子,给老子滚!”
房内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
“哈哈哈哈!”
易凡赶紧一溜烟的溜掉。
四下探看,在伙房院里找到一个清净无人的角落,易凡悄悄地从怀里掏出那本《炼气入门初探》,打了开来,细细读看,那样子像极了偷看黄色小说的不良少年。
只是入眼第一页就让易凡一阵嘀咕,这本《炼气入门初探》,他丫的明显是盗版的,更过分的是还是手抄的,纸质粗劣,错别字一大堆,里面的文字也是晦涩难懂,配图也更是扭扭歪歪,看的易凡心里直打鼓,这玩意也能练?!这和穿越前当年街边兜售那些十元一本的《降龙十八掌》,《独孤九剑》,《葵花宝典》啥的有什么区别?可别把我练的走火入魔,爆体而亡了吧?!
且先练练看吧,看那辛伙夫长也不像诓骗人的人,说不定有用呢,易凡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即使练不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损失什么,那个脑海里的声音安慰道。
打定主意,易凡开始认真揣摩观看这《炼气入门初探》里晦涩深奥的文句。只不过这些文字实在诡谲玄妙,捧着这本书研究了半个时辰,依然是一个头两个大,书都翻看了三分之一了,却连一句完整句子的意思都领会不出来。
这他丫的比文言文翻译都难的多啊,易凡心情十分烦躁,疯狂的用古籍拍打着脑袋,可恨,这为什么就没有个注释解析之类的呢!
就在易凡懊恼愤懑的时候,突然没有装线的古籍一不小心,一下都从易凡手中散落出去,凌乱的铺了一地。
易凡更是气急败坏,郁闷不已,叹了口气,易凡缓缓蹲下身子一页一页拾起古籍的纸张。
忽然,易凡发现散落的纸张中也并不都是晦涩难懂的语句,有的张页上居然是通俗话的解释,这可让易凡大喜过望,赶紧把古籍重新捡起,按照页数顺序整理整齐。
原来这《炼气入门初探》前半部是原文,后半部是为了方便修炼之人理解的注释解析,这可真是大旱遇甘霖啊!
“第一篇:穴探篇!”
易凡轻轻打开注释的第一页。
“武者第一要穴:气海,下丹田,它位于人体中心,是任脉、督脉、冲脉三脉经气运行的起点,十二经脉也都是直接或间接通过气海而输入本经,再转入本脏。气海亦是真气升降、开合的基地。”
“气海为性命之祖,生气之源,五脏六腑之本,十二经脉之根,阴阳之会,呼吸之门,水火交会之乡。气海也为锻炼、汇聚、储存真气的主要部位。人的元气发源于肾,藏于气海,借三焦之道,周流全身。人体的强弱,生死存亡,全赖气海元气之盛衰。气海元气充实旺盛,就可以调动人体潜力,使真气能在全身循环运行,这是武者修炼的根本。”
看到这详细的解释,易凡不禁理解的点了点头,看来这盗版武籍讲的还有点道理。
“第二篇:炼气篇!”
“人体有元气,天地有灵气。结天地之灵气与自身之元气炼武者之真气乃武者修炼主要方式。气息顺着任脉进入气海,先以舌扣齿三十六,再赤龙搅水三周,以津液导气神入气海,再数息后自然而然进如天人合一。排除杂念,全神贯注到气海的部位,耳无闻,目无视,鼻无嗅,心不外驰,专心体会真气之活动。在炼气时,首先要注意精神集中,意守气海。气海在小腹正中,脐下三寸,为吾人生命力的泉源。在调整呼吸以后,由呼气运动,推动真气下行,集中在气海之内。气海内真气充满,则可以贯通督脉,所谓‘积气冲关’则可以进入高深之境界。”
看到这里,易凡已经激动不已,忍不住要跃跃欲试了,但最终易凡还是克制住冲动的欲望,耐着性子将余下的半部古籍全部读完。
合上古籍的那一刻,易凡基本上已经对这本炼气盗版古籍深信不疑,里面记载的功法,穴位,气血运行路线图,玄奥而又直白,神秘而又明了,不禁让易凡完整的21世纪科学世界观完全崩塌,因为在这异界,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界!
不知不觉间,易凡抬头一看,天色居然已经黑了下来,我就看了这薄薄的一册书,居然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易凡惊异不已。
易凡立刻将散装古籍整理好,如似珍宝一样小心谨慎的将其放入怀中,还心满意足的拍了拍。然后赶紧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泥土,回到了伙房。
矮胖伙夫长知道易凡干嘛去了,所以一个下午都并未差人找他,倒是小家伙以为易凡丢下了他,提心吊胆的找了他半日。趁着易凡吃饭的功夫,拉着易凡的袖子好一顿可怜哭诉,鼻涕眼泪一大把全抹易凡袖口上了,缠的易凡又是无奈的好一番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