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缓上一缓,腰部又传来熟悉的牵扯力,拉着她不受控制地向右边撞去!
哦凑,还来?
老子……哦不,老娘岂能如你所愿!
以为同样的攻击能伤我两次吗?
肖乐冷笑着,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架在右脸旁边,硬生生接住了这一次冲击……才怪。
有的时候人们会有这样的错觉,早上明明已经穿好衣服洗漱好,吃完早餐唱着歌,正准备上个洗手间就出发了,结果刚脱了裤子,却发现自己睁开了眼,而眼前是一片熟悉的天花板。
肖乐刚刚就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她觉得自己已经抬起手臂了,也做好承受一瞬间的疼痛的心理准备,这一次绝对没问题的。
就算阻止不了撞击,但是不撞脸那还不是小意思吗?
而事实上,她不是没挡住这次撞击,也不是档歪了没护着脸,而是压根就没能抬起手臂!
剧烈的撞击再一次实打实地命中了肖乐的右脸。
她感到右耳鼓膜嗡嗡作响,脑袋仿佛一团浆糊,右脸伤上加伤,让她情不自禁想起了本,想起了灰武士,想起了歌剧湄影,想起了六道门,想起了历史上那些欲变强先变丑的大佬们。
而短暂的眩晕过后,原本模糊的视线却渐渐清晰起来。
视野中出现了一节树干,它的根系生长得十分奇怪,不似寻常树木一心朝下,反到层层叠叠、错落有致地向上生长。
就仿佛是……倒着的?
随着供氧充足,肖乐的大脑算力恢复了一些,大概回到了志强e5的水平,但距离最佳状态的撕裂者仍有距离。
不过这已经足够她开始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了。
现在她仿佛随时要坠落似的,但是有什么东西绞着她的鞋带,将鞋子勒得紧紧的,箍住了脚踝,让她掉不下去。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就在两天前,她被卡在面包车里的时候,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
于是她朝双脚的方向看去,想至少先弄明白自己的处境。
然后,她看到了两只……蛇的鼻孔?
肖乐反应了一会儿,逐渐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
难怪感觉这么奇怪,腿被束缚着,手也抽不出来,原来她是被咬在蛇的嘴中,半个身子被吊着的!
啊……想起来了!
她刚刚被蛇吞掉来着,印象中她还拿出了铝刀进行反击,双方打得你来我往。
但打着打着,她就意识模糊了,就像是半睡半醒地睡了一觉,似乎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但又不确定那段时间内具体发生了什么。
总之她被吐出来了,接着她突然就醒了,还是被打醒的,按照时间线来推测,导致她疼醒的重击应该在她被吐出来之后。
换言之,她被吊着不说,还挨了打!
打哪儿不成,非得打脸?
所以……她特喵的在被吊着打脸?
从来都是在游戏里吊打别人,头一次被吊起来打的肖大小姐没有生气,甚至产生了一丝新奇。
当然,她能够这样悠哉,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她感觉不到疼。
如果让这种怕疼的人在三次元经历此时经历的过程,估计她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