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跟你说当然是可以的,这些用朱砂标记的你都哪里不懂?说来听听,”谢成德拿过他的书问道。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范文轩指了几处,谢成德看了看开始同他说,孙晨在一边看着没想到谢成德还真的仔细教起他来了。
令他更惊讶的是范文轩既然有在仔细地听,时不时提一些问题,“真是令我豁然开朗,非常感谢谢兄你相助!”范文轩站起身来鞠了一躬。
“客气客气,举手之劳。”
范文轩再解惑后带着书离开,谢成德解了他的难题令他心情极佳,离开时面上挂着笑容。
“你怎么还真教他?”他走后孙晨不解地问道。
“不就是替他解答一些问题,这总好过他找茬,能少件麻烦事便少件麻烦事,”谢成德满不在乎道,他无所谓咯,不找他麻烦就行。
“真没底线啊,堂堂尚书公子怎么这么懦弱。”
“我这怎么能叫懦弱呢,战术和解懂不懂!”
“切!不过那范文轩还真奇怪,怎么觉得他好似不像表面那般混蛋,竟有好好读书?”
听他一说谢成德也沉默了,是啊,范文轩有些奇怪,“是个有故事的人呐,”谢成德拖着下巴故作深沉道。
“得了吧你,我不喜欢他你以后少跟来来往,以前处处找我茬还能这么算了?!”孙晨对范文轩没什么好感。
“是是,我明白。”
“对了,长安姐姐不是病了,那我下学后去探望她怎么样?”
“不合适吧,又不是大病,更何况男女授权不亲,你们无缘无故走的太近可是要被说闲话的。”
“我还是个孩子好吧?长安姐姐也算我半个姐姐好不好?”
“男女七岁不同席,你都多大了,”谢成德自然不能让孙晨过去。
孙晨依旧不依不饶。
“姑娘你觉得怎么样了?”谢长安从床上坐起鸢尾连忙过去扶她。
“想喝点水,”海棠听了立即倒水端过来递给鸢尾,看着鸢尾给谢长安喂水道,“姑娘昨日还好好的今日怎么突然就病了,这可真叫人担心。”
谢长安喝了几口水,觉得喉咙好过了些,但她发热还未褪下去,整个人还是昏沉的很,“只是发热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大惊小怪的,药可曾熬好?”
“药早已熬好,现在凉的也差不多了,”玉兰将药端过来谢长安顺着喝过药后又躺下了,午间林姨娘过来问谢长安的情况,但那时她睡着了林姨娘便只看了她一眼便走了,说是等谢长安醒来再让人通知她。
谢长安喝过药躺下很快便睡沉了,一觉睡到下午,醒来觉得自己慢身汗,脑袋也清明多了,便要起来,丫鬟们都劝她再躺躺,但她执意要起来。
只能按她的吩咐打来热水替她简单擦了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裳,谢长安起身后让人替她换床被褥,打开窗子散散病气,她可不能轻易倒了,不过好在谢长安一向身子都很好,也不容易生病。
她起来后鸢尾又叫人请了府医过来,府医把过脉说热已经褪了,已无大碍,但药还是要吃的,去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