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府!
宽广庞大,到处是亭台楼阁,假山水榭,大大的花园尽显鸟语花香,从外观看,整个王府很是富丽堂皇。
此时的书房内,气氛有些压抑。
“王爷,是属下疏忽,请王爷责罚。”杨浩低垂着脑袋,背脊挺的笔直。
桌案后的墨樾似笑非笑的轻敲桌面,眼里闪过精光。
那一声声有意无意的敲击声,让杨浩更是将脑袋垂的恨不得贴在地面上。
默了半响,墨樾才轻启性感薄唇:“这件事不怪你,是本王低估了那丫头的智商。”他邪恶的勾唇,似乎更有趣了。
“王爷,接下来该怎么办?他们不仅买到了马,而且还察觉到了属下。”
“如今你已经不适合再跟踪他们,这件事,我会另作安排。”
想了想,接着道:“太子那边有何动静?”
闻言,杨浩赶紧汇报:“上次暗中举报太子后,皇上就把太子那边新招揽的兵纳入三军了,这几天安分了不少,不过今天收到密报,说太子已经向皇上请旨,前往南衡山剿匪。”
墨樾眉心一蹙,南衡山?听闻近两年来那里出现了一批神秘组织,不过却并未传出拦路抢劫,大奸大恶之事,所以朝廷一直不闻不问,如今太子突然请旨,只有两种可能,一,想重新得到皇上的信任,二,想暗中收编那些神秘人。
不论是哪种,都不是他乐意见到的,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抢在太子之前,给那些人通风报信,如此一来,不但将了太子一军,还让那些人欠自己人情,到时候就能为自己所用,这计绝妙!
想到此,不由道:“你过来。”
闻言,杨浩迅速上前,附耳倾听。
只见墨樾用只有俩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杨浩微微点头,转而离开了书房。
门外一道身影闪过,转眼消失,而书房里的墨樾则是邪恶的勾起嘴角。
呵,墨祺,你在本王府里安插了奸细,有用吗?殊不知你这奸细将是害你一步步走上绝路的刽子手!
……
话说林西乐他们这边,小天共买了四匹马,然而买到马的小天则是一脸懵逼的给了钱,然后一副呆愣的牵着马往对面的雅阁酒楼走...
而坐在酒楼里的三人在小天牵着马走出来时就已经发现了。
林西乐一勾唇,起身走出酒楼,迎向四匹马,伸出白皙玉手摸了摸其中一匹白马:“小天天,辛苦你了,你进去吃饭吧。”言罢,从小天手里接过四匹马栓,将它们全部绑在一边的树下,而在这过程中,她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从燕北寒那里拿来的药液偷偷抹在了栓绳上,这种药液无色无味,一碰就会全身发软,而且还奇痒无比,说白了就是又软又痒,这种滋味一般人无法招架,虽不致死,却会受尽折磨,除非有解药,不然很难解除。
做完这一切,某女拍了拍手,转而又回到了酒楼里。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都有着明了。
他们这顿饭吃的极慢,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啊!好痒……”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就响起一声惊呼。
三人很有默契的同时起身,迅速跑出酒楼。
只见一名年轻男子躺在树底下,身体在不停摩擦地面,表情很是痛苦不堪。
而那些绑在树上的栓绳依旧好好的绑在那,未有任何变动。
见此,林西乐嘴角勾起邪恶,缓缓走向那名男子,微微倾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如何?这酸爽正不正宗?”
“是你,是你下的毒?”男子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没错,敢偷姑奶奶我的马,这就是你的下场。”
不多时,周围开始聚集围观群众,议论纷纷。
“大姐,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男子开始求饶,实在是太痒了,不仅痒,还根本使不上力去挠。
“大姐,你叫谁大姐?你全家都是大姐。”尼玛,她这副身体如今才十七岁,居然敢叫她大姐,瞎了他的狗眼。
“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叫你大姐,你行行好,放了我吧。”说着还眼泪鼻涕一把流,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见状,她嫌弃的蹙眉,顿感无趣,转而冷冷道:“说吧,谁派你来的,不说,你就一直这样吧。”
闻言,男子赶紧回答道:“我也不认识,那人戴着面具,穿着一身红衣,他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把这些马偷走。”
面具?红衣?那是谁?显然某女完全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西儿,此人应该是在清福县和我们打过一架的那个。”白亦宸突然凑到林西乐耳边轻声说道。
瓦特?那个死骚包?不是吧?他居然跟到帝都来了?尼玛,这人是不是闲的蛋疼?搞这种恶作剧。
“他在哪?”她恶狠狠的瞪向那名男子,他娘的,她一定要找出那个死骚包,把他痛扁一顿。
“他说如果你要找他,就到城西五里亭找他。”
“你没骗我?”她有些怀疑的挑眉。
“姑奶奶,我哪敢骗你啊!”
“谅你也不敢。”言罢,转眸看向燕北寒,示意他给解药。
只是解药是给了,不过却并未让那男子走,而是直接让他在前面带路……
……
当几人来到五里亭时,远远就看见一抹光彩夺目的红衣男子矗立在那,墨发随风而动。
好一副美男入景图,可惜某女眼瞎,不懂欣赏!
“喂,死骚包,你到底想干嘛?”林西乐直接开口骂道。
闻言,墨樾微微蹙眉,看向她的眼眸有些不满:“丫头,这么久未见,你都不会想我吗?”
“我呸,想你,想你怎么还没死。”她不屑的瞪他。
“你这丫头,怎么越来越毒舌了。”
“呵,老娘不仅毒舌,还要揍你。”言罢,直接挥拳开打。
带着五成内力的掌风犹如利刃,招招直攻脸部。
见状,墨樾不由大喊:“丫头,打人不打脸。”
“老娘打的就是你这张骚包脸。”她不屑的嘲讽。
其他人只是站在一边围观,想着如果林西乐打不过,他们就立刻出手帮忙。
而起先那名男子,则是在众人都没有留意的情况下,偷偷跑了。
他以为他很机智,实则人家根本就没在意他,管他爱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