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陈韵自动忽视了白笑笑说的其他内容,只记得男人两个字,又好像对这两个露骨的字说不出口,神色震惊,期期艾艾的换了一种说法,“你和逸哥哥什么关系?”
白笑笑挑眉,逸哥哥几个字让她想揍人,“男人两个字懂不起它的意思是吧?没关系,本姑娘给你好好解释解释。所谓男人呢有两种意思,一种就是指这人性别,男,不是女,所以称之为男人。另一种呢就是,这个性别为男的人,被一个性别为女的人睡了,这个性别为男的人,就是这个性别为女的人的人了,称之为这个女人的男人。”
“其他性别为女的人呢,最好敬而远之,就比如你这样的。不然,这个性别为女的人,会让其他性别为女的人,体会一番什么叫今生唯一的悔恨,就是来这世间走一遭,明白了吗?睡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男人和女人躺在一张床上,脱光了衣服,一上一下,或者一左一右,姿势不少,你随意脑补,做了人体运动,也叫做妖精打架,按照你们古人的说法呢叫入洞房,按照我们那的说法呢,就叫上、床。当然,还有更通俗的说法,叫...”
“住嘴,”陈韵一张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她从来没遇见过像白笑笑说话这么露骨的人,简直粗鄙不堪,更何况旁边还有两个男人,更重要的是其中一个男人是她喜欢的,身为当事人的男人,“姑娘身为女儿家,说话应当注意礼仪规矩和素养。”更可恨的是,她和萧逸,他们真的...
莫说陈韵,就连清心寡欲的天一和一根筋的虎头,也羞红了脸,对白笑笑的认知又上了一个台阶。虎头暗搓搓的瞅着天一,脑补他和自家师傅妖精打架时的姿势,呃,完了,血气上涌。
天一红着耳后根,他们什么都没做好吗?关键是,他怎么也在脑补和白笑笑的各种...姿势,阿弥陀佛,佛祖原谅。闭眼,默念清心咒。
白笑笑一点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能说的,人伦嘛,多正常的事,虽然吧还没和自家小哥哥进行实战,但总有那天的,真是期待啊。
对着陈韵瘪嘴,阴测测一笑,“白莲花,行了,哪来回哪去,别在我男人面前晃悠,姑奶奶呢向来信奉能动手时决不动嘴,一不小心伤了你这张楚楚可怜的脸,你就没脸装莲花了。”
陈韵不懂什么叫白莲花,但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满脸柔情看着天一,又哭上了,“逸哥哥,你别赶韵儿走,能见到你,也是韵儿运气好,要再回去,一定会没命的。再说,韵儿不要回去,就想跟着你,你去哪,韵儿就去哪,保证不添乱好吗,逸哥哥,求求你了。”
白笑笑冷脸,狗皮膏药吗?真当姑奶奶放屁呢?
刚想动粗,天一开口了,“阿弥陀佛,小僧一路前往边关,路途多凶险,不适合施主跟随,到下一个城镇,施主可寻衙门相送。”
陈韵没再哭了,她知道天一的性子,强硬的不行,得慢慢图之,不过,到了下一个城镇,回不回,还是得自己说了算,低下头,算是认了天一的安排。
白笑笑不满,但终究没说什么,抱着天一手臂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