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南竹,眼前的还是个人吗?
南竹微笑的看着他,但南竹并没有关闭光罩,虽然地面上的老鼠都倒在地上。
但爬到上面的青毛鼠提醒了他,老鼠是会爬墙的,要是在墙壁上来个信仰之跃,出其不意一下,那可受不了。
南竹说道:“现在你可以带我们去你老大吧。”
刀疤脸说:“行。”
南竹和库里陌森跟着刀疤鼠走在阴暗的通道上。
墙壁上有很明显的开凿痕迹,墙边还丢弃了些磨损严重的镐头铲子。
南竹问道:“你们造这个窝用了多久。”
刀疤脸像是忘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笑着说道:“窝?妈的,我喜欢你这个说法。”
他更欢乐的说道:“只用了三个月。”
南竹试探性问:“你们是来自森林北边吧?”
刀疤鼠说:“你留点话去见我老大吧。”
聪明的家伙,南竹暗暗担心这个鼠老大怕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走到通道尽头就是个被兽皮遮住的大门,门口还有一堆睡在地上的鼠兵,层层相叠的趴在地上。
“妈的。”刀疤鼠骂道,“站队,站队,咱们这来客人了。”
鼠兵稀稀拉拉的站成几排,还没站多久呢,就都唉声叹气起来。
“妈的。”刀疤脸又骂道。
站旁边的带刀黄毛鼠说:“刀疤大哥,这走的路兄弟是让了出来,你就快过去吧,兄弟们还要躺下来继续睡呢。”
“你妈…”刀疤脸这句脏话还没出口。
“行行行。”黄毛鼠不耐烦的说,“我妈。”
“我去。”刀疤脸瞪了他一眼,但不敢出手打他。
“要不是看在你是老大的亲卫保镖上,我早就踹你了。”
边说就往前走,完全不理南竹。
南竹只好自觉的跟着他,果然当他们走过去的时候,他们身后就传来整齐的倒地声,不久就传来呼噜声。
“妈的”刀疤鼠走到门口旁,骂道,“他们怕老大看到他们偷懒还特地装了这个后猪皮。”
刀疤脸撩开兽皮,里面传来嘈杂的叫嚷声。
他又回头小声说:“他们也是讨厌里面的声音吵着他们睡觉。”
南竹这回无话可说,他说:“这还是一物多用啊。”
“一物多用。”刀疤脸又笑道,“妈的,你说你一个人类为什么说鼠语比我还流利,一物多用?”
刀疤脸拍着南竹的背说:“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那。”
南竹羞羞的摸摸鼻子,心里想这还是惭愧的狠,翻译魔法可真是厉害的紧儿。
刀疤脸说:“现在你关闭你的光罩吧,在鼠老大面前是没人敢动粗的。”
南竹依话关闭了保护罩,他笑笑说:“又有什么礼仪要求吗,我不想冒犯你们的老大。”
“没这么多道道。”刀疤脸拍着他的背说,“只是有一点。”
“嗯?”
“在你自我介绍时一定要说自己是大魔法师。”刀疤脸大声说道,“这是最好的通行证。”
他这么大声嚷,是因为鼠老大的呆的洞**正在举办一场狂欢,洞穴现在喧闹至极。
每个老鼠都是醉醺醺的,都不停地对别人嚷叫,但正如刀疤脸所说,连醉老鼠都不在这打架。
“啊哈!”远处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人类!让他们来这喝一杯,歇一歇。”
说话的人很容易从人群里分辨出来,因为他坐在五尺来高的黄金座上,手上拿着个装得满满的酒杯。
南竹站在这么远也看得出酒杯里装的是红宝石样的红酒。想必他就是鼠老大。
刀疤脸带着南竹和库里陌森,艰难的穿过喝醉的鼠群。
南竹可要被里面的恶臭味给熏吐了。
“老大。”刀疤脸还不容易来到黄金座前面。
“哦!”鼠老大好像是完全不记得刚刚叫他们过来的事。
他居然问道:“你来这干嘛?”
刀疤脸已经习惯了,他直接说道:“这两个人类要来见你。”
南竹点点头说:“我叫南竹,这是我的副手,库里陌森。”
鼠老大嚷道:“我叫扎拉,正如你看的,我就是鼠老大。”
说完,他才想到要来好好的看看底下的年轻人。
他说:“抱歉,我有点老眼昏花了,现在你直说你来干嘛。”
南竹感觉鼠老大满热情好客。
南竹说:“我们是来找粮食的。”
“哈!”扎拉大笑道,“大家伙们,好好听听,有人要来老鼠这找存粮。”
这句话引得一场哄堂大笑。
扎拉对这效果很满意的点点头,他再低头看着南竹说:“你们喝杯酒吧,喝完就滚蛋。”
这时,刀疤脸赶紧凑上前去,几步就爬到黄金座的扶手边上。
对着鼠老大耳语一阵,扎拉看的眼睛渐渐明亮起来。
刀疤鼠说完就半蹲在扶手上,扎拉说道:“请再次原谅我的老眼昏花。”
这回的语气极其客气。
他又对着吵闹的鼠群嚷道:“妈的,别吵了!”
鼠群瞬间安静了下来,静的可怕。
扎拉又客气的说道:“哦~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搞了半天,他还压根就没仔细听南竹讲话。
“南竹,这是库里陌森。”南竹感觉有种被欺骗的感觉。
“哈!”扎拉说,“下回你先说自己是大魔法师呀,我保证每个人都会竖起耳朵听你讲,你的每一个字都会被吃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