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已经到8点多了,圆盘内的太阳光也都消失了,又回到了那朵云的阴影下,
上面的两个人也有些抓狂了,一直在想这救援直升机怎么还不来,而且没有水,这样下去不渴死才怪,紫恋躺在防潮垫上一直念叨着:”怎么还不来啊,你快来吧,快来吧!.....“王成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
小刘看了看表也觉得情况有点不对,这救援直升机昨天晚上没来还算正常,可这早上还没来就太不正常了,
因为这里离营地的距离没多远,两颗信号弹的高度与亮度绝对可以让营地的人发现,
而且是发了两颗,最主要的是出发之前就交代过王局长,此行危险,发现救援信号定要快速救援,
在他的脑中分析了一下这种情况,他推断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营地出事了,
他皱了皱眉,立刻找到了张队轻声说:“叔,营地可能出事了,直升机到现在都还没来,这下所有人都危险了,而且原路也没办法回去。”
“我知道了,先都别说,再等等看,也许其他什么重要的事耽误了。”张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说,
但肖潘子好像看出来点什么,走到他俩身边问到:“张队,是又发生什么事了么?”
“没有,只是有些担心小福,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张猗用小福的事搪塞过去了,
肖队也就没再问了,但他的直觉应该不是这个事,很快大家水也装好了,
王教授看着大家说:“肖队,趁现在还有时间你带我们都转一转,我想对这里多了解一些,你们其他人先把水放一放,咱们一起去看一看这片不可思议的地方。”
“好吧!”肖队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他看了看张猗,张猗也点头示意了,只是他让宝祥和张应也跟过去。
一行人继续走,很快就到了欧阳昨晚停留看壁画的那个房间,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在房间的那面大石墙上画着三组巨大的壁画,
壁画画得有些粗糙,好像是用血或是什么红色燃料画上去的,这壁画分为三层,似乎是描述着三个故事,
学生们问:“老师,这是画了点什么,怎么完全看不懂,但好像是在打战。”
”是啊,里面还有奇怪的动物。“又一个学生说到。
“大家先安静,让我先好好看看,这壁画确实有点复杂,我得好好研究一下,也许能获得一些珍贵的历史资料。”老教授示意大叫安静点,他想好好看看,
欧阳昨晚也只是看了一部分,这下也可以安安心心的看看这些壁画了,
大家这下就都安静了,可能是大家基本都看不懂,所以都眼巴巴的看着老教授,
等着他给大家讲解,这个王教授也确实是博学多才,他年轻时也对中国的历史感兴趣,所以也积累了很多的史学知识,
他更是中国少有的通才,可以说是我们的国宝级人物,老教授认真看着壁画,一下眉头紧锁,一下眉开眼笑,一下若有所思,一下又有忧伤,看来老教授应该是理解了墙壁上画的东西。
张猗与小刘则在想王局营地的事,
眼看已经要9点了,还没有任何直升机的声音,这已经非常反常了,
他们在想营地会发生什么事呢?营地的位置是有信号的,如果是一般危险应该能求救,又有飞行设备,也没那么容易被别人全部消灭呀,
肯定是有突发他们不可抵挡的事,来不及再做反应,张猗想起了宝祥说的那条蛇,
“看来只有这种的可能性较大了?”张猗自言自语的说到,
“什么可能性较大?我完全没理解。”小刘疑惑的问到。
“你还记得宝祥他们在上面见到的蛇么?”张猗说到,
“难道你是说那条烛龙?”小刘若有所悟的说到,
“只有这种可能性比较合理,那蛇能找到我们,就能找到他们,他们遇到这怪物的话,肯定没时间与能力抵抗的。”张猗补充道,
“嗯,确实有这种可能,那咱们后面该怎么办,现在感觉进退维谷。”小刘又接着问到。
“是啊,这关系到所有人的性命了,现在我也没有头绪,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小福在上面也不知生死,哎!”张猗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到,
“小福不会有事的,后面的事咱们慢慢想办法,你也别太难过了。那我先去看看咱们带的干粮能撑多久。”小刘也安慰张猗说到,
张猗也点了点头,于是小刘就去检查干粮了,
一会还得提醒大家要省着吃东西,但又不能让他们恐慌,
因为人最怕没希望,没希望人就会没底线也没动力,这样所有人就会更没机会出去。
他來到了大厅,检查了一下,除了各自身上带的食物,剩下的食物估计最多只能撑两天,
这可就要亲命了,两天时间也太短了,
小刘心里也清楚,他们已经到了绝境。
上面的两人呢还在等直升机,但已经很渴了,王成把上面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任何有水源的地方,林子里呢又不敢进去,
最后没办法也就只能干坐着等,
那个小福躺在旁边一直笑着,紫恋看着他心里也瘆的慌,于是她跟王成说:“王成,咱们还是把他扔下去吧,放在这真的很吓人。他似乎一直在看着我”
“你漂亮他才看你啊,你看他就不看我,要扔下去的话,现在还不行,等飞机来了再说,而且大白天的你怕啥,他还是个大活人。”王成说到,
“好吧,那你拿块东西来,把他脸挡着,看着别扭。”紫恋还是一脸嫌弃的说到,
王成拿了件衣服把小福的脸盖住了,他也顺便检查了一下小福的状况,一切都还正常,
他俩也只能再次静静的躺着,只有王成会偶尔去偷偷看看他们在干嘛,但基本看不到什么,因为下面的人也基本没在外面,最主要原因是他怕自己伸出头去会被下面突然来的一枪给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