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咏找到了自己人生中的另一半,恰好这天相认自己弟弟,人逢喜事精神爽,期间下人送来了一封貌似祝贺的红色信封,仲咏没看就直接塞进兜里,秋辞善意提醒道:“不看看?可能是什么重要的消息呢!”仲咏说道:“今天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阻止我跟弟弟相聚,不管它发生什么,明天醒来再说,今夜我们一醉方休!”
沉香在一边劝道:“小弟,你就陪他喝吧!我从没见他如此开心,以前防备沈相暗中下手,他也从没有放纵过自己,今天你来他难得高兴,你就好好陪陪他吧!”
秋辞道:“我是担心我把他灌醉了,这新婚之夜办了事!”
桌上其他人起哄,仲咏眼巴巴的看着沉香,沉香道:“看我干嘛?小弟都发话了,能不陪到底吗?姐先敬你一杯,感谢你送的礼物!”
沉香一口闷了,秋辞道:“姐,你这不厚道啊!你们夫妻欺负我一个人啊!蓝姨,古话说:嫁出去姑娘泼出去的水,诚不欺我。”
蓝姨碎骂道:“这是你自找的,沉香都喝完了,还不喝!”
其他起哄道:“喝!喝!喝!”秋辞抬手让众人停下,说道:“这杯我先喝掉!”说话一口下肚,喉咙传来火辣辣的感觉,秋辞又说道:“我再敬你们夫妻一杯!我干了你们随意,不过之后沉香姐你可别带了,你男人我二哥可不是一个让女人给他挡酒的人!”
“来,干了!”几个大男人开始相互灌酒,沉香和冯管家相送离开的客人,最后只剩程鸢,孙武秦飞以及秋辞兄弟,蓝姨带着沉香和依诺暂移婚房,依诺担心道:“公子他们会不会喝多了啊?”
蓝姨道:“他们和他们的,我们聊我们的。你家公子和仲咏之间还有些生疏,让他们在一起好好喝一顿,增加增加兄弟之间的感情!”蓝姨连拉带拽,带着依诺离开!蓝姨一直单身,沉香就像她女儿一样,这个时候蓝姨见识总归有的,要给沉香说说房中事,依诺听的口感舌燥,小脸通红,蓝姨还不让其离开,羞的无处躲藏,蓝姨话锋一转,问道:“依诺,你是不是喜欢我家秋辞?”
依诺闪烁道:“哪有这样的事,蓝姨您别瞎说!”
“你那点心思都摆在脸上了,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有么?”
“有!!”
“蓝姨,你故意套我话呢?我说了我是因为小舞才留在秋辞身边的!”
“傻孩子,你是秋辞的贴身婢女,本就是秋辞的人,沈莹莹也不曾从中阻拦,想来她也是认可你的!”
“蓝姨你真不要瞎猜了,再说沈莹莹现在不在秋辞身边,你这样说不好!”
“莹莹虽然脾气火爆,可是心地还是单纯的,我又没说她坏话,只是担心让你受委屈了!”
“蓝姨,我心甘情愿的,没有受什么委屈,我觉得这样挺好!”
“你这傻孩子跟小舞一模一样。”
“我的心脏都是小舞的,可不是受她影响嘛!”
沉香也道:“蓝姨,他们之间的事,你我就不要参合了,男人的心事我们又猜不透,做好自己的本分岂不更加轻松!”
“你倒是想的开,还不是我从中添了一把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依诺好奇问道:“这里面还有故事呢?蓝姨,你快说说怎么回事?”蓝姨将当初的订婚的事娓娓道来。夜深了,几女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人在喝酒呢!几人出去查探,冯管家正安排人抬他们下去休息呢!除了秋辞还晕乎乎的坐着,其他人要么趴在桌子上,要么倒在地上,口中还时不时的呓语再来一杯。冯管家安排将喝醉的人带去客房,沉香扶着仲咏回新房,依诺想搀扶秋辞却搀不住,蓝姨上前搭了把手,冯管家让下人带他们三个认自个的房间,自己留下来指挥打扫狼藉的宴客厅。沉香打了盆热水,给仲咏擦脸,又把手脚擦了一遍,这才睡下。依诺见秋辞已经在床上躺下,便让蓝姨早点休息,自己守在秋辞的床沿。
笠日,太阳高升,依诺醒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秋辞昨晚睡的床上,还盖上了被子。依诺打开被子,发现自己衣服完整,叹了一口气,看四下没人,抱着被子深深的闻闻被子的的气息,转眼便起床了。至于沉香,新婚之夜就算新郎喝的伶仃大醉,也不妨碍办该办的事!仲咏起床穿着衣服,衣服中掉下了一封信,仲咏记得昨天送信的说是沈相的祝贺信,不知沈相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打开一看!脸色疑虑,沉香问道:“怎么了?眉头紧皱的,发生什么事了?”
仲咏叮嘱道:“今天你好好在房间休息,这事还有要跟秋辞弟弟商议才行。”事关秋辞,沉香当然关心,可是想要起身,双脚还没落地,就被仲咏抱回床上,仲咏柔声道:“你放心好了,那可是我亲弟弟,你就别担心了!听话,好好休息!”
仲咏问冯管家昨晚秋辞在哪休息,冯管家道:“三公子早就起来了,在中庭花园呢!”
仲咏直奔中庭,秋辞见仲咏出现,调侃道:“起的挺早啊!不多陪陪沉香姐啊!”
仲咏严肃道:“我有事找你!”秋辞见仲咏不像是开玩笑,这才正经询问出了什么事!仲咏将信封递给秋辞,秋辞不解,仲咏说道:“沈相知道我昨天大婚,派人送来的,说要我去西凉郡府谈谈合作共治西凉,还特意说把你带上,沈莹莹很想念你!”秋辞将信丢给仲咏,淡然道:“我本来就准备等你这边完婚就去接莹莹的!”
“我还是觉得我还是去西凉郡府一趟,如果能不用战争就可以让西凉百姓过上好日子,也未尝不可。再说弟妹的事,我过去兴许还能帮上忙呢!”
“你不能去,你去了这里怎么办?刚好其他几位都在,我建议早饭之后商议一番吧!”
西凉沈府,沈相问道:“你妹妹最近怎么样了?我怎么感觉好长时间都没看见她了?这丫头也不知时常来请安。”
沈越叹气道:“至从回来了之后就寡言少语,天天跟着她母亲念经诵佛,起初我以为她的性子不可能坚持下来这么无聊的事,没想到后来常去尼姑庵,最近一段时间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可能还没从那件事情中走出来吧!”
“我不管她有没有走出来,最近这段时间你盯紧一点,别发生什么意外了!我还指望她能把燕家那小子引过来。”
沈越怀疑问道:“妹妹跟南边有没有关系,恐怕想引燕仲咏过来不易吧!”
沈相道:“我就是想知道秋辞跟西凉的余孽关系到底密切到什么程度,当然也没指望莹莹能吸引燕仲咏来此。燕仲咏在广元做的事,我有所耳闻,他根本就不掌控军队,一心花在治理地方上,想百姓安居乐业,我以此为饵,我允诺其管理西凉整个区域的事务,只要他没有了军队,他就不算什么!”
沈越问道:“他不会这样做吧?”
“不会?南军和清风军现在的话事人可不是他,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一块,还是年轻没经验啊!而且我已经给你西凉境内都传了和他合作共治的事,他如果不敢来,说明不是真心为西凉百姓,到时候自是无人支持他了!”
“可是这样要是让妹妹知道了。。”
“你被整天挂念你那妹妹,成大事者哪能拘小节!你在这样我如何将西凉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