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萧飒飒只觉得,这男人的脑子恐怕是被挤了才想出来了这么个招:“我还未嫁人,怎能被你把名声搞臭了?不行不行,学骑马我没意见,但是和你骑一匹马,我绝对做不到啊!”
萧飒飒拒绝的果断,也自以为已经足够让步了。
可晋陵只是复又将双手抱在胸前,对萧飒飒挑了挑眉,而后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四周:“在本王的这些侍卫里,你且问问,有没有还觉得你和本王毫无瓜葛的?就昨儿的那一出,你怕是洗不清了!”
啊啊啊!头大!
都怪他!
萧飒飒恨恨地瞪了晋陵一眼,跺了跺脚没答应却也没不答应地就离开了晋陵的视线当中。
这一下午就休息了,晚上还是准时准刻地和晋陵换了身体。
好在这走出京城也许多了,再没有出现刺客的事情。
也不知晋陵这身体怎么回事,萧飒飒是越发地发觉,出了京城之后,每每到了夜里,他的身体就燥热难耐。
便是前两日在外头睡着还好,毕竟夜风一吹,还算是凉爽。
可今儿帐篷是都搭好了的,他有地方睡了,反而觉得帐子里实在是难受,这身体的血液都好像要沸腾了一般。
实在是睡不着,萧飒飒便起了身。
这刚走出帐子,竟发觉晋陵也没睡!
他正坐在溪边,双手拄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水的月色洒在自己那张小云山最美药娘的脸上,似诗似画,倒是格外清美。
连旁边的金卫,都凑上前来,戳了戳萧飒飒的胳膊:“王爷,之前小的还觉得您是看走了眼,怎地要找这么个乡野女子。如今倒是瞧着,她的确比京中的那些女人清丽许多,倒是有一种纯净的感觉。就是脾气不大好,得改!”
到底会不会说话啊?
萧飒飒没好气地白了那金卫一眼,却听得金卫叹了一口气,又拉了拉萧飒飒的衣袖:“爷可是又不舒服了?属下看过了,这溪流在后头有一处被茂密的树枝挡住了,爷若实在是觉得热,就去溪水里泡着凉快会。咱们在途中,不比京城的条件,让爷受苦了!”
听金卫这话的意思,好像晋陵这体热是个长久的毛病啊!
萧飒飒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而后看向了金卫,故作深沉:“你可还记得,我这毛病,是什么时候落下的?”
金卫觉得奇怪,自家主子从不会追忆过去的事情。
可既然他想说,金卫自然也觉得是好的,甚至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红:“您从来都不愿提起这件事,如今能说出来抒发一下心头的郁结,倒是不错!”
说着,金卫也是叹了一口气:“哎……怎么不记得啊?那年属下才跟随您第二年,却瞧着您厮杀往来。外人都以为,您是荣耀的。可属下却知道,您这一步步走来,有多么的不容易!”
那一年,晋陵才十六岁。
面对的是东海之国战功赫赫的奎山将军。
这奎山将军之所以出名,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战功,还有他手中的那把熔岩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