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一帮大老爷们来这里欺负女子!算什么英雄好汉!”刚正不阿杨正道气愤道。
陈景冰三人如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
“走!去助她们一臂之力!”杨正道撸起袖子与陈景冰一马当先冲上山去,两名兄贵阿三合体变身纳勒尔毕紧随其后。
百花宫主以一敌三,已是竭尽全力,突然间她的身后又出现一身穿黑袍的金丹期巅峰高手,大惊失色下回身防御,却被三名黑袍人合击背部,吐血倒地。
正要帮百花门人对抗十数名筑基期高手的陈景冰与纳勒尔毕二人身形一顿,掌门不是要帮百花宫么?怎的跑到人家身后搞偷袭去了?
黑袍人也是一愣,自己人?这身行头倒是按照要求统一着装了,可没听说还有四名金丹期高手要来啊。
看着半路杀出的程咬金,黑袍人和百花门人纷纷停手。
“这位小姐姐,你回身干嘛?打你的是他们呀。”杨正道疑惑道。
“是呀,回身干嘛,这话要问你吧,突然出现在我身后,不就是要偷袭我吗。”百花宫主吐血道。
“可我是来帮你的呀。”杨正道无辜皱眉说道。
“帮我?你一身黑袍明显就是他们的同伙,还趁我不备窜到身后。”百花宫主欲哭无泪,觉得今日气数已尽。
此时如果少保在场一定捂脸小声哔哔道,“你见过谁家打野抓人的时候闪现到自己人身后的?”
“啊,这个呀,因为……”杨正道斟酌了一下用词,想起刚到这里时独眼剑客所说的一席话,于是复制黏贴道,“因为我江羽凡乃天煞孤星,注定此生独来独往,一袭黑衣是我的标志,头顶三千烦恼丝终生不剪,它们便是我的陪伴,还有这个眼罩也是。”杨正道一边深沉解说一边带上黑色眼罩遮住一只眼睛。
“江羽凡?天煞孤星?临死前还要将我戏耍一番!我记住你了!今日你灭我百花宫,从此中洲之内再无你江羽凡半分安身之地!”
话毕,百花宫主眉心一点血红冲破仙宫穹顶,在天际散成一道微光笼罩整片中洲大陆,顿时中洲之内各名门正派的太上长老与仙门宫主皆收到百花宫主以她最后一丝气血所化的万里传音。
“今日灭我百花宫者名为江羽凡,境界已达金丹期巅峰,身穿一袭黑衣,披头黑发与独眼罩乃他的特征,此人欲颠覆我中洲仙门,各位太上长老,各位正派道友如见此人!务必杀之!”
“宫主归天了!”
“宫主归天了!”
“宫主归天了!”
百花宫门人痛心疾首,眼中充满怨恨的看向杨正道。
黑袍人私下通气,确认此人不是同伙,未免迟则生变,立即转身杀向其他百花宫筑基期门人。
三位金丹期联合十数名筑基期高手清洗残兵败将如狼入羊群,分分钟解决战斗。
此时杨正道还在大殿之上装高冷,陈景冰和纳勒尔毕二人也不知道该不该帮忙,分别站在掌门身旁摆造型。
“掌门,百花宫好像被你灭门了。”陈景冰小声哔哔道。
“胡说什么,我们这是来晚一步,唉,那就当没来过吧。”杨正道带着二人灰溜溜向外逃。
黑袍人头目嘴角微扬,没有追杀他们。
“不杀了他们么?”一名黑袍人问道。
“杀他们?为什么要杀,这帮不知道哪里来的土豹子正好为我们顶罪,而且那人实力已达金丹期巅峰,稳稳压我们一头,杀他只会白白消耗我等真元。”三位金丹期黑袍人中气息最为磅礴的一人说到。
“掌门,我们接下来去哪?”陈景冰弱弱问道。
“先回去换衣服,晚些我们再去其它仙门碰碰运气。”杨正道说到。
两日之后,刚刚在一仙门中取得长老职位的独眼剑客江羽凡在夜间突然被掌门与几位太上长老联手偷袭。
一番搏杀之后逃出仙门,遁入中洲险地万骨山。
“怎么回事,好好的为什么要偷袭我。”江羽凡在山中疗伤,大为不解。
“掌门,他的境界似乎还未到达金丹期巅峰。”
“哼,肯定是装的,没想到他伤成这样也不肯展露真实实力,进入万骨山,就算他有元婴期实力也不可能活着出来,我们走!”
追杀江羽凡的几名仙家高手看他进入万骨山便不再追击。
杨正道第二次出征,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他决定办成鸣人模样,大黑胖子李刽则是带上银色假发,身穿赌徒战衣,办成纲手模样,陈景冰身形瘦弱,换上行头后与杀马特佐助有几分相似。
“大哥,你这是搞什么?”少保不明所以,但觉得他们很low。
“没事,以防万一而已。”杨正道神秘兮兮道。
少保有心问别人,可看大黑胖子一脸木讷的表情立刻失去了兴致。再看向陈景冰,这人好像在用表情告诉他,“问我呀,问我呀,问我也不告诉你呀。”
最终少保决定回去问问他的兄贵弟子,不跟这里耗时间了,可当他回到仙府中才悲剧的发现,自己的兄贵徒弟居然未经自己允许就被他们拐走了。
仔细想想,他俩的气质的确和杨正道三人很搭,为什么说三人?很明显陈景冰已经脱离正常人范畴,融入杨正道一伙中了,此时此刻,少保真是心力憔悴,不但要维系整座仙门的运营,还要在与一群神经病为伍的同时不被同化,思念至此,少保觉得自己好牛哔啊,将来不如改名叫少傲天,怼天怼地怼空气的那种,以他这几日的经历来看,绝对有实力在渡轮强者中拥有一席之地。
不谈少傲天如何自我膨胀,回头来看杨正道一伙,这次他们的目标是距离陈国稍远一些的另一家仙门道场,名为赤羽门。
三人带着兄贵阿三等几名门人刚来到山脚下,就见赤羽门大批队伍腾云驾雾飞了出来,仔细一数起码有百余名筑基期弟子和数名金丹期高手,吓得杨正道一个大惊从早到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