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驻地是雎丘,是一个小丘陵,军队驻扎于此便于防守。驻地中刀枪林立,有军人在生火造饭,新兵则是被紧急操练,随时准备上战场。
“你,你,你还有你,艹你TM在干啥,出列,出列”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在队伍里来回晃荡,不时高吼着叫出队伍里几个人。
“这十个人是你们这个队伍里十个临时什长,管理你们手下10个人”
不仅是在元国,鲁洲大地上大多数国家的军制都是什长-都伯-百人将-牙门将、骑督、部曲督等-别部司马(军司马)-都尉(骑都尉)-校尉-中郎将(五官、左、右、虎贲中郎将类同五校)-裨将军-偏将军-杂号将军(裨将军、偏将军应该就是杂号将军之末,但与其它两字将军地位有别)-四征、四镇、前后左右将军-卫将军-骠骑、车骑将军-大将军。
在军队中什长和普通小兵没有区别也不算一种官职,一般什长、都伯都可以有百人将及以上直接认命,没什么特殊要求。
刚刚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就是一个百人将,从新兵中看到有体格强壮的新兵就直接认命了。
盐行之体格高大,刚刚成年身体素质已不输大多人,不过和军中好手还是无法相比,但做个什长绰绰有余。
“盐子哥,我也被提拔为什长了了”王子很是高兴“以后我们就是战友了,不,我们一直是战友,我是说打猎时.......”
“看来我们村里很多都被提为什长”接着盐行之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这回上战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盐子哥,我知道你担心令慈和你弟弟,但我们都到了战场还不既来之则安之吗”
“是啊,还是你想得开.......走,我们去看看辉子和楚轩他们”
“盐子哥,他们还在那边”
盐行之刚刚走到王子说的地方便听到一阵喧闹声,推开人群发现小轩和辉子被推翻在地,嘴角还有鲜血,捂着肚子。几个人围着他们,为首一个刀疤脸,对着小辉他们嘲笑。
“小屁孩,妈的毛还没长齐,就TM当什长,我二哥三哥才是人中豪杰,必有所作为,把什长的木令交出来!”
这一下盐行之还不知到怎么回事吗,只是不知什长伍长的都是络腮胡封的,怎么还能强抢去。
刚巧,旁边一个年级稍大的自言自语道“这什长在军队中可真不算啥,就算抢来的也没人管”
盐行之心里一阵恼火,“如今马上要和庞国交战,连命都保不住,这些人还想着谋个什么个什长,为这点事打伤我兄弟,竟敢如此嚣张”
盐行之牙齿紧咬,猛然窜出一步,飞起一脚猛的踹在刀疤脸胸口,“噗……”刀疤脸肺里的空气仿佛全被压出,夹杂着血与汗,整个身子被踢得活活侧翻过去,倾斜着“嘣”一声,撞翻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啊~”王子也紧随盐行之后“啪”一巴掌,掀翻了那个喋喋不休的狗腿子。
那些人同伙一个个目瞪口呆,不过立刻也发了狠,仗着人多,十个围着盐行之和王子把他们按在地上,盐行之在挣扎中又猛的肘击了几个,只听到“哎呦,艹”的叫唤,可惜寡不敌众空间又小,盐行之自恃力大也动弹不得。
盐行之刚做好挨揍准备,几队人马携刀带斧,都是正规军人,络腮胡大吼一声,气势汹汹,把这些围观的打架的都下了一跳。
“混蛋,艹当老子这是什么地方,打架的都TM的抓起来一人抽几鞭子,围观的赶快滚蛋!”
呼啦啦人群都散了,一帮打架的都挨了鞭子。
“盐子哥,这回我对不起你”楚轩,辉子捂着腚呲牙咧嘴地“那帮混蛋,仗着人多,要不早把他们干趴下了,还用着挨了鞭子”
“他们没事找事,我们这下让他们涨了教训”
“盐子哥你那一脚彪得很,那个刀疤脸被揍地屎都出来了。”
“王子你拿一下真解气,看那个鼠头鼠尾的家伙的样子”辉子说完还表演了一下
逗得大家哈哈哈大笑“就是这样......哈哈哈......”
军队里造饭大多是一锅炖。铁锅一支,食材一放,安心等着开饭吧。最常吃的也就小米和面,大米很少,盐行之一行人犯了事,没有吃上饭,只得吃自己带的干粮,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是夜整个营地都透露着一股战争的紧迫感,盐行之他们到达这里已经2天了,有消息说庞国的军队从东北方向入侵元国,势如破竹,元国的边防军队根本挡不住庞国的军队,连连战败后退。
人们不知道的是庞国的一股军队从东北方向大部队分离出来,进军到雎丘,准备占领雎丘,应该是作为一个战略资源补给点。
雎丘向南就是盐行之的老家,皎洁的月光撒在行之面前的石头上,反射出幽蓝的光线,盐行之借着月光,坐在营帐前望着南方,心理默默为家人祈祷。
“今宵故里东风起。”
不要怪盐行之念家,身高再高,身体再强,盐行之也只是个16岁的孩子。
“盐子哥,明天还得早起操练,别在外待了”
“誒,今晚会很难熬的,现在我浑身疼”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