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热闹纷繁和贵宾席上的鸦雀无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这.......”刘喜尴尬地导致结巴,不知道说什么好,大把大把的冷汗如冲凉一般“哗哗”向下直淌。
李知县本来庄严庄重的神态也发生了改变,长大了嘴,无与伦比地吃惊。
唯有一个人,文镰面露喜色,脸上肌肉紧绷“嗤嗤嗤”不住地想要隐藏住自己的笑声,知道笑声变了音质。
“老刘,你的剑斗士又死了俩啊,怎么说。”文镰刚刚忍住笑容不慌不忙地说道:“民众们说要还这个囚犯自由,你也做了决定,该怎么办呢,老哥我也很为你着急啊。”
“不可,不可,从来没有囚犯能一下干掉两个剑斗士,这是前所未有的,再说他是敌国俘虏,怎么能放他自由呢.......怎么办啊......李知县你看。”刘喜慌忙地说,连自己剑斗士又死了两个也顾不上了,被一个俘虏“啪啪啪”打脸打地生痛,着TM,着........
李知县才反应过来,这个决定真是个错误,天大的错误,为什么刚刚自己就同意刘喜这个混蛋的话了。”真是,这件事还是,让刘喜自己背吧。”
“好你个刘喜,办事不利,怎么调教的手下,还擅自做出什么囚犯胜利就自由的决定,这下好了民众们都听到了你的傻话,这件事你看着办。”
眼看李知县一句“擅自.........”这些刘喜明白李知县要让自己去背这个锅,擅自放走敌国俘虏有罪,得罪民众意愿有罪。“我日.......要不现在直接.......不行不行,这个办法行不通”刘喜锤着脑袋“那这样,先.......妈的这也不行,要不然得罪了民众。.”
“好了好了,刘喜,你TM傻了吧唧的,我给你支个招,你别管了。”文镰对着刘喜说,随后对李知县说“李大人,我会处理好的。”
刘喜一听这话,肥胖的脸高兴地一颤一颤地,“噔噔瞪”脸上的汗水随着肥肉飞了起来。李知县也微微点头。
文镰起身来到高台前面,“各位观众,今天的表演是不是非常合大家胃口”
现场一片赞同。
“那么最后一个俘虏的结果,大家愿意给他一个什么结果,我提议给他自由,但是是作为一个剑斗士,我作为这个城市里最伟大的训练师一定会调教好他的,以后给大家带来更血腥的杀戮。”
“天威,天威,天威”
“没错没错,他就叫天威。”文镰对着观众高喊。
文镰望了一眼刘喜和李知县,“看,解决了。”,随后说“李知县这个人会作为我的新的剑斗士战斗,这样就不算放走了吧,不过,总有一天他会死在竞技场上。”
“很好,很好,很好,文镰你做的很好”李知县送了一口气。
“文镰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事一桩”随后文镰对着下属说“那么,将他带回去,去训练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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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行之刚刚从剑斗士的竞技场里经历了死亡和生存,看着地上的冒着血的尸体,一阵惊寒,经历过绝地冯生,盐行之仿佛才有了感觉的力气,大腿的疼痛刺激着盐行之的神经,盐行之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气力不足,又有几天没有饭吃,盐行之混混沌沌的晕了过去。
两个士兵进入到竞技场里,拖起盐行之将他带了下去。
在意识里,盐行之只觉得黑乎乎一片,晃晃悠悠,还有人的吵闹声,马的叫声,最后来到了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记忆就在此终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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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主人说要看好你,我给你先换上药。”一个半秃的老者,似乎是药师或医生一类的职业。
“你主人,是谁?我又在哪里?你是谁?”盐行之刚刚醒来,对自己身处这个地方十分不解,本来一个将死的俘虏,在临死前反抗着,还杀死了两个剑斗士,盐行之明白剑斗士都是私有财产,杀死了剑斗士,想自己这种俘虏本来是不能活下去的.。现在貌似自己不光活下来了,全身还被医治过。
“我来告诉你”一道声音从一边传来。
“是主人。”药师恭敬地退下。
“我现在是你的主人,我叫文镰,你一定想知道你怎么活下来的,对不对?”待盐行之有所反应“当初,你杀死了另外一个训练师的剑斗士,他的剑斗士实力垃圾,技术差劲,死了也不足惜,可他非要杀死你,是我看到你是个好苗子特意保下了你,保留了你的性命。”
“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作为我的剑斗士活下去,争取到你自己的自由为止。”
“自由吗?好,我明白了”
文镰拍了拍盐行之的肩膀,随后走出了盐行之在的医疗间。
“自由吗,我本来就是有的,可是因为你们这些庞国人害的我父母被害,弟弟也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反过来却要去娱乐你们庞国狗。”
盐行之想着想着,愈发气愤,头又昏昏沉沉了起来,眼前一黑,昏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