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节天子诞生
天祚皇帝诞育星座降
延寿公主投胎旷世珍
太子小心翼翼的打开‘白莲图’,展现在母后面前。
萧观音非常赏识这幅‘白莲图’,看着白连百寿图,惊讶的尖叫一声喊着:
“绝佳盖世好作品!”
皇后连口夸奖赞扬,拍手叫好。画面突出一株纤尘不染白莲,从碧波池水钻来,,宛如一位白衣少女,羞涩地婷婷玉立在琼枝翠绿与波光水影之间。周围衬托着葱翠的荷叶,托出朵白色吐艳争妍的荷花,如同少女茭白的面颊,蔚蓝碧水面上衬托着片片翠绿的荷叶,荷叶平展碧水上,荷叶似层层绿波,如片片翠玉。荷叶上面是绽开朵朵蓓蕾,含苞待放。花蕾好似他片绚丽缤纷的彩霞,红中透粉,好象是浮在水上的芙蓉。荷叶下面画有条条红色鲤鱼在摆尾戏水。池内有双鸳鸯在交头寄语。蔚蓝天空漂浮几朵云,云下几只青燕在飞翔。荷花池右边画有一棵梧桐树,招来一对情侣凤凰,正是;鸳鸯对舞,鸾凤和鸣。画上题有二句题词;观音盘坐白莲流芳万古,懿德眼观北斗鹤寿千秋。
皇后看完这幅白连百寿图,赞不绝口,喜笑颜开。沾沾自喜,趾高气扬。兴奋之际又打开第二幅‘松鹤延寿图,’这张画是耶律良临来前白姑连夜绘出来的,因为这幅松鹤图是拜寿的必赠品。草率画一幅素描毛笔画。正是这幅简单的松鹤延寿图,引起汉人官员的赞赏,称为当代的名画。画面是一颗古树,树下站着一只单腿独立的白鹤。上面题有两句诗;青山有雪存松性,碧空无云鹤寿心。
此画虽然没有五颜六色那样艳丽,只是黑白线条勾画,但是线条清晰筠筎。景物栩栩如生,如同身临其境。名家称是世间绝佳之作。萧观音连连点头赞扬,没有加以评论。太子来到母后面前献眉取崇的搭言说:
“母后!这二幅图就是我对您讲的那位才女----萧贞顺,汉名叫白姑之作。”
母后用嘴怒了一下皇儿,扑哧一笑说:
“你这怪孩子!竟然与老娘使心眼,你这小子的动机,娘早已经知晓了。等寿辰过事后,我对你解释。你快把这二幅图挂在我的书房最醒目的位子上。这是我最喜欢最珍贵寿礼,我要永久珍藏。那位才女不能埋没在人间,我要把她请进后宫,陪我作诗,绘画,弹琴。你们退下吧,我要接待其它客人。
耶律良很是高兴,达到了预计目的,义女的心血没有白费,他又回拜皇后。退出后宫。
皇后寿辰过后,太子耶律濬到后宫给母后请安之时,太子又取出一幅白莲图给母后看,萧观音见此图与墙上挂的那幅白莲图一模一样,几乎难以分出真假。她吃惊的问道:
“这张画是怎么回事?”
太子含笑说:“这幅图是儿臣学画的,儿臣与那位才女白姑相识半个月时间。她每天都教我汉文,读诗词,绘画,琴艺,谱曲。儿臣对她有了深厚情感,我意已定,坚决娶她为太子妃,请母后答应这门亲事,儿臣给母后磕头啦!”
耶律濬说着跪地给母后叩头,跪地不起。皇后见此情景,急忙扶起儿子说:
“孩子!妈妈一世只生你一个儿子和你的三个妹妹。自幼娘对你娇生惯养,痛爱宛如掌上明珠,百事都顺着你,可是这次纳妃的大事,必须由父皇和母后我做主。因为我年是三十开外的人了。再不能生育啦。你是我独生子,也是皇上独一根苗,大辽江山将来由你继承。选妃非为小事,关系皇权执政之大事。我与你父皇早已有安排,你就听从父皇和母后给你做主吧!皇儿要听娘的话呀!”
太子苦着脸问:“不知母后和父皇有什么安排?”
皇后说:“现在就告诉你;太子妃已经定妥了,就是你舅父宰相萧兀古晋王的三女儿,萧慧蕙公主。她不但相貌出众,而且才华也很突出,非常适合做太子妃。今年十月给你们举行纳妃大典。就这样定下来,这是你父皇的旨意,希望儿臣不要抗旨不尊呀!”
皇后口语强硬,给太子施加压力,执意要把自己的娘家侄女招进宫做太子妃。
太子耶律濬气愤的脸色发青,浑身发抖,怒气冲冲的说:
“我为大辽江山社稷而想,才决定纳白姑为妃,她是忠良之后;她不但才华智慧超众过人,有着爱民治国的胸怀大志,能帮我执政,治理辽国。他才是儿臣心中最佳人选。我意已定,决心不变。非白姑他人坚决不娶。”
母后得知儿子对那位才女白姑已有深厚情感,迷恋的如痴如醉,两情缱绻,到了爱恋缠绵的地步了。不知这位才女的姿容竟有如此大的魅力,竟然把皇儿太子迷住了。为了不伤害太子的心,只好退让一步说:
“濬儿!你既然与白姑****缱绻,二心相许,两情绸缪。已是柔情万斛了,母后满足皇儿的要求,达到你对白姑的情感,我把白姑招进宫来,叫她日夜陪伴你作诗、绘画、弹琴作乐,白姑可以做太子的偏妃,可是你必须娶我侄女萧慧慧公主为正室太子妃。这样你应该满意了吧!”
太子气愤的回答母后说:
“母后把儿臣看作是荒淫好色,腐败堕落的庸臣了。你是大错而特错。儿臣不只是看重白姑的美貌姿容,而是看重她的人品,德智和才华,她能像他祖母耶律余瑾一样,对辽国有灼热贡献。我是为大辽未来的江山社稷而想。对于纳太子妃之事,儿臣我坚定不移的做了两个决定。一是我一生只娶一位正室太子妃,不纳其它任何妻妾,而这位太子妃就是萧贞顺白姑一人,非她莫属。绝不另娶他人。二是;如果父皇与母后不答应儿臣,儿臣决意去五台山出家当和尚。”
太子耶律濬态度鲜明,语言果断肯切。他说完后,再也不听母后劝告,又一次叩拜行大礼,告辞母后,气冲冲的离开后宫。第二天骑马带领卫队回到南京燕王府。
萧观音见皇儿如此表态。她心神不安,惊惶失色。不成想皇儿如此坚定要娶白姑为妃,她深知皇儿的坚韧不拔的性格和倔强刚毅的脾气秉性。他说到做到,如果真的不依他的婚事,他很有可能出家当和尚,这样辽国的皇位就失传了。后果不可设想。她怅然若失,感觉心惊后怕。便急忙去见道宗皇上。
皇后萧观音见到皇上,便把刚才与太子对话的过程对皇上讲述一遍。然后伤感的说:
“皇儿长大了,翅膀硬了,他意志坚定不移,要娶白姑的决心已定,不听我的劝阻,赌气的回去燕王府,他还说如不答应他娶白姑为太子妃,他就出家当和尚,这孩子说到做到,气死我也!皇上快出个主义吧!”
皇后说着说着呜咽的哭起来。
道宗义正词严的说:“皇儿早已立事成熟了,他有他的独到见解,他要办的事他必须做到。自己孩子的秉性咱是了解的,咱们不能违背他的意志,就顺从皇儿吧!明日就辞去你兄长那门亲事,由朕亲自登门辞退。你下召把仁先和耶律良请到宫里。商议决定纳耶律良的义女萧贞顺白姑为太子妃。这是朕的旨意。”
次日老臣仁先与督军耶律良被招进后宫,由皇上做主,以仁先为媒,皇后萧观音和耶律良为男女主婚人,定下太子耶律濬正式纳萧贞顺白姑为太子妃,定于今秋十月,摘个良辰吉日操办喜事。这个喜讯刹时轰动了朝廷文武百官,以及整个京城,不到一个月就传遍了辽国大地。
当年十月二十二,太子耶律濬与萧贞顺白姑,在都城中京皇宫举行盛大婚礼庆典,向全国下诏书,给周边友好临国下请帖。全国各个州县府衙喜庆三天。
耶律良和夫人兰蕙以女方主人的名义,白姑又特意邀请救命恩人毋宁夫人,恩人萧怀忠与夫人赫戈单,以及干妹妹萧贞姊,参加婚礼庆典。被召进皇宫。
婚礼庆典之后,太子与妃子白姑在中京皇宫居住一个月,告别了父皇与母后,带领佣人护卫又回到南京燕王府。太子上书皇上,封毋宁为长乐夫人,回到京都国舅府,吃朝廷俸禄,享乐晚年。萧怀忠夫妇二人被太子重用,封为燕王王府御医,监管燕云十六州郎中刺史官衔。把萧怀忠一家接进燕王府,白姑的干妹妹萧贞姊,陪伴太子妃白姑身边。赫戈单主要掌管燕王府府内丫鬟,奶娘等女佣人,享受朝廷俸禄。
太子妃白姑理想的把对自己有恩的人都安排了。油然想起在世的亲人,没有见面的祖母、外祖母和外祖父以及妹妹黑姑与救命恩人黑虎舅爷。他们不知现在都在何处,处境如何,是否都健在。自己被招进宫廷,纳为太子妃,不知他们何时能够知晓。白姑在苦思冥想,情不自禁的流下了泪水。太子时常见到爱妃背着自己流泪,他默默的上前给她擦干眼泪,他凝视着她,眼里闪着同情的目光,太子柔情似水,闻声如梦的对白姑说:
“爱妃的心难过,牵连着我的心,我的心情也随之不好受。我知道你在想念亲人。可是世间如此之大,国土疆阔万里。上那里寻找呢?你不要苦思暝想,会伤坏身子的。我心疼啊:”太子说着把白姑的头搂到怀里。
白姑说:“我现在享受荣华富贵,天伦之福,过着穷奢极侈的生活,而我的亲人却被陷害,致死的致死,逃亡的逃亡。我们祖上三代几次被朝廷奸臣迫害,惨死多人。如今只有我一人站在朝廷的权位上,我身为太子妃。不能给他们复仇平反昭雪,我的心能平静吗,何时能于亲人团聚呢?”
太子了解爱妃的心愿,便对白姑义不容辞,的表态说:
“等我继位那一天,我首要必做二件事;第一件事;除掉朝中奸党给你亲人复仇。第二件事;奸党除掉以后,我下令各个州县,查找你亲人的下落,把他们招到朝廷,封官加爵。爱妃你放心,我言行一致,说到做到。”
果真如此,太子还没登基之时,那日正遇道宗外出游猎,叛党野心起兵欲杀皇上夺位。太子耶律濬就伙同耶律良,联系仁先、萧韩家奴等十几名忠良大将,带领五千大军,除掉了耶律重元父子为首的叛党。便造成书中前文的平息重元叛乱的一幕。
太子耶律濬的第一件事完成了。当重元父子叛党被除掉后,他开始实行第二件事的行动,给各个州县下旨令;寻找耶律余瑾、王余凤夫妇、黒姑和黑虎等人。
这是一个深秋的晚上,一轮皎洁的白月挂在天空,天中暗蓝,无有一丝飘云。月光清澈如镜,光辉洒遍人间,太子挽着白姑的手,来到后花园槐树下,荷花池旁的石桌边这个****相缘的老地方。在花前月下,二人坐在石座上,操起琵琶,准备弹曲。太子问爱妃弹什么曲子,白姑笑着说:
“我有一个最好的消息,要告诉你。可是得有个条件,你我各自见景生情,随意指出身边的景物,作对联,我出上联,你对下联,你要能对上下联,我就把好消息告诉你。如果你对不上来,就别想知道这个最好的消息了。”
太子发愣的问:“什么好消息,如此神秘,你快出上联吧,我一定对得上。”
白姑用手指着老槐树上边的天空说:“我的上联是;天垂树梢,走尽树梢天还远。
我的上联有二天二树和一远。请对下联。”她在将他的军。
太子耶律濬自幼受母后文才的熏陶,又有朝廷汉人大学士师爷的指教,也具备一定的汉学功底。他沉思片刻,用手指荷花池说:“我的下联是;
月浮莲池,拨开莲池月又沉。
太子说:“我的下联有二月二莲和一沉。
天对月,垂树对浮莲,天还远对月又沉。这付对联是:
天垂树梢,走尽树梢天还远。
月浮莲池,拨开莲池月又沉。
白姑拍手叫好说:“天月一色,树莲相映,新奇而又生动,联语真切动人,乃是独特绝佳对也。”
太子哈哈大笑说:“这回你应该把好消息告诉我吧?
顺妃白姑嫣然一笑说:“不要心急吗?我还有一句绝佳上联,你如要对上,我才能告诉你。”
太子说:“你出上联,我再试一试。”
白姑开始提出上联说:
“我的上联是:‘凤落梧桐梧落凤’我这上联可正念倒读,为反正倒复对联,这就是它的独特之处,这句上联反映你我恩爱情缘,你为梧桐我为凤,凤落梧桐比喻我落在燕王府你的怀中,‘梧落凤’意味着梧桐必养龙凤。含义深远啊!请你对出下联。”
太子听到上联,非常惊讶,羡慕爱妃白姑学识渊博,博大精深,竟然构思出如此绝佳诗对来考我。我哪能出口对出呢?他紧皱眉头,歉意的说:
“爱妃!你给我一段时间,我一定能对出下句。”
白姑顺妃微微一笑说:
“给你时间,一时想不起,一天也可,什么时候对上,我才能把这大好的事告诉给你。”
太子当天也没想出适当的下联。这天晚上,他回到书房,翻阅一些汉书文录,找出高文典册,苦思凝想,便对出几句下联,都不尽心意,不是内容不相映,就是倒读,韵律不佳。他反复推敲到半夜,终于对上了最佳的下联。
第二天清早起来。太子第一句话就向白姑报功说:
“下联我对上了!今晚咱们去后花园赏月我再告诉你。”
晚上明月皎洁,夫妻二人带着琵琶和柳琴,兴致勃勃的来到后花园老槐树下,走到荷花池旁的石桌边,二人坐在石座上。白姑急忙问道:
“你对的下联是什么,快讲出来?”
太子做出神秘的姿态,抿嘴笑道:“我对的下联如有不当之处,请爱妃指教。我的下联是:
‘珠联璧合壁联珠’
比喻你我的婚姻是上天用一条红线把我们二人穿在一起,同美玉珍珠串联在一起一样,乃为珠联璧合,我二人的情缘正是珠联璧合,玉能生珠,珠可养玉。我燕王府珠玉满堂。可窜窜珠连,此下连也可倒读。”
顺妃白姑听到丈夫太子的下联,非常惊讶,赞不绝口,鼓掌叫好说:“此联对的严紧,意趣别致,构思奇特,描出我们婚姻幸福美满,正是;”
凤落梧桐梧落凤,
珠联璧合壁联珠。
太子自豪的说:“下联对上了。你的大好的事该告诉我吧!
白姑面红耳赤,含羞带笑说:
“我用一首诗来告诉你:
净地明月生秀草,
芳阶风暖长兰芽,
欲问蕾苞何时开;
要等来年乃盛夏。
白姑的诗句刚落,太子惊喜的跳起来,高喊着:
“爱妃你身怀六甲啦!天助我也!哈哈!”他大笑三声,惊动了天和地。白姑把这首打油诗谱成曲子,激情的弹奏。夫妻二人开始合奏,朗诵:
琴声荡漾,吟诗声嘹亮,伴随着郎朗笑声,声声惊醒了槐树上的喜鹊也跟随琴声在欢唱,月光好像也有乐感,更加洁白明亮普照在莲花池水面上,团团的月影在水面上浮沉,随着动荡的水波荡漾飘泊。荷叶下面的鲤鱼随之琴声在摆舞戏水。二人高兴,自得快娱,月出荷苞开,野芳发幽香,这美好月景,伴随着二人喜悦的心情,他们从来没有像今晚这样心旷神怡,开心畅快。不知琵琶弹奏了多久。琴声伴随大地悄悄的沉入夜静。人们睡入梦香中。
次年七月,太子妃白姑被皇后萧观音接回后宫。七月二十二日子时,太子妃白姑分娩,生下一龙孙,起名叫耶律延禧,后为天祚皇帝,乃是辽国末代皇帝。
道宗皇帝和皇后萧观音喜得皇孙。大辽后续有人,江山永存。二人自然高兴万分,踌躇满志,大喜过望,欣喜若狂。这是大辽头等大喜之事,满朝文武百官闻到喜讯都纷纷前来贺喜。朝廷礼部向各个州府、郡县,通报喜讯,举国欢庆,朝廷举行规模宏大的隆重庆典。
太子与太子妃白姑,在宫廷住了一个月,白姑对一日三拜向皇后请安,不太适应,她厌烦宫廷礼节约束。他喜欢过着庶民无拘束的自由的日子,朝廷举办满月庆典完毕后。白姑要求回到南京燕王府,去太子宫居住,抚养皇孙。皇上皇后答应她的要求,皇后萧观音本意想把太子妃久留在宫内,要亲自帮助太子妃抚养皇孙。可是白姑和太子执意要回燕王府,为了满足皇儿,就依了他们。便赏给多名丫鬟和佣人,给于太子妃与皇后同等的待遇。
太子同太子妃与皇孙带家眷回到南京燕王府居住。
白姑在燕王府的一年中,她不摆太子妃的贵夫人的架子。取消下人对她的请安参拜。互相都以姐妹相称,一视同仁,她谦恭礼让,与人为善。太子也自然随着她,白姑对太子说:
“你如果有登基做皇上那天,我如要做皇后,我定变革宫廷陈规旧律,建立新的规章制度。使辽国变成像圣宗时代一样的和谐昌盛之国。”
太子赞同说:
“圣宗时代之所以成为大辽最鼎盛时期,是因为有你祖母耶律余瑾在朝廷的参政,是她极力主张推行汉制的结果。爱妃真的象你祖母那样该有多好。爱妃!我从今以后,一定要刻苦学习汉学,以你祖母余瑾为镜子,鞭策自己,我继位后要勤政清廉,做一名盛世明君。”
白姑听见太子自己发誓自己做一位明君。非常高兴,白姑说:“你能成为明君,就是我大辽万民之福啊!”
太子希望爱妃白姑长期有执政的理念,把朝政始终放在心中,将来扶持自己的执政。
回到燕王府第二年仲秋时分,白姑怀孕在身。皇后又把太子妃白姑借回宫内抚养,次年又生了一公主,名叫耶律延寿。正是;喜看大辽添巾帼,早卜前程胜须眉。太子妃生龙又添凤。在皇上和皇后的眼里,太子妃白姑就是大辽的功臣,她的地位和威望更加显赫,高眼看她。成为后宫的一颗受崇敬的明珠。皇后萧观音曾经几次想把自己的娘家侄女给太子做偏妃。都被太子宛然拒绝了,这回太子妃在两年之内竟然生了一龙一凤,观音皇后格外惊喜,心满意足。便取消了再给太子纳偏妃的念头。对太子妃白姑更加呵护与痛爱。
可是白姑仍然不愿意留在宫廷内,生下公主一个月后。又回到燕王府,自己亲自抚育二个孩子,过着详和安逸的平静生活。夫妻二人大多时间欣赏这双喜爱个孩子,这两个孩子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是他们的灵魂和生命。因为太子掌管全国的几十万兵马大权。白姑时常帮助太子学习孙子兵法,协助太子主持政务,学习孔孟论语。研究为政之道,为太子登基执政打好基础。闲暇之余二人照常,习作诗词,书写绘画,弹琴谱曲。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条,快活幸福。
太子总是觉的对不住母后,因为几次拒绝母后纳偏妃的提议,没有把母后的侄女招进宫里。母后非常少兴失望,为了给母后的精神补偿。太子对白姑商量说:
“母后特别喜欢弹琵琶,对琴艺谱曲极感兴趣。我建议把教你的琴师赵惟一奉献给母后作琴师,母后一定会高兴的。算是我们对母后的一份孝心。”
白姑爽朗的说:“好啊!我现在照顾二个孩子,也没有时间学习琴艺了。就把赵惟一琴师赠给母后吧。”
赵惟一进入宫中,皇后非常欣赏赵惟一的琴艺和文才,这位琴师不但弹一手好琵琶,而且还能教皇后谱曲填词,成为辽国独有的琴艺高手,他是宫廷中第一杰出演奏家。萧观音皇后心满意足,趾高气扬。非常感谢皇儿和太子妃白姑对自己的一片孝心。
道宗皇帝平息重元叛党之后,自己以为大事已去,太平盛世了,高枕无忧,不务朝政,这几年他荒凉度日,逆水流年。连日去伏虎林围场,迷恋游猎。很少上朝听政,把朝政大权,交给军统大将兼宰相枢密使乙辛一伙奸党掌管。因乙辛平息叛党有功,过分地封赏他过高的权力,给朝廷照成后患,不但害掉了自己的亲人,险些把皇位失去。后来演成道宗时期的一场最大冤案,造成惨不忍睹的一幕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