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休姑惩恶
二俠斩四金钢为众除害
一姑杀两恶匪驱暴安良
休姑走出西殿堂,把缴获的兵器放在马车里。然后直奔正堂走去。这时正在饮酒的大王与师爷等急了,即不见道姑前来商谈,又无有哨兵的回音,心想恐怕是出事了。师爷又要派人去后院追问,此刻休姑已来到院心,高声喊着:
“不用去人找我,我来啦。”
大王在堂内喊着:“来了就好,快把客人领进来。我备桌酒席等着你呢,请进吧。”
休姑冷笑着说:“我不能进去,要求你二人出来交谈。”
“为什么不敢进来,是惧怕我二人吧。你是一位堂堂道家侠姑,胆怯如鸡,哈哈!”殿堂屋里传出哈哈的耻笑声。
堂内这一嘲笑声,击怒了休姑,她激愤的答道:“我是防备你们的陷阱和酒中的毒,我非是怕你们,你们用卑鄙可耻的手段,暗中取胜,还自称是大王,乃是鸡犬之辈。你们凶恶残忍,阴险毒辣,残害良民,糟蹋民女,恶杀无数百姓,纯粹是一邦禽兽。你们罪恶滔天,犯下上天不可饶恕的罪行。今天佛主派我来惩治邪恶,平息匪寇,你们罪该万死,死有余辜,今日就是你们的末日。”
此刻她的愤怒和仇恨交织一起,像洪水惊涛在咆哮,不可阻止。她一跺脚,风驰电奔,一个鹞子翻云,飞到门前,来一个左右分剑,二个门卫同时倒在地上。见堂内一方桌东西二边各有一人,正是大王敌革和军师朱赫两个匪徒头领。
王休姑高声喊道:“敌革我叫你死个明白。你父亲敌烈陷害我父亲王孝忠,敌烈派亲信韩通慌传圣旨,抄斩我王家,我父母等二十余口人被杀害。本人就是王孝忠的女儿。我今天就为父报仇,父债子还。我来取你的头来给我父母祭灵。”
敌革站起高喊:“来人啊!”话音还没落,王休姑发出二枚金镖,大王敌革与师爷同时被二枚金镖打重,脑浆迸裂一一倒下。这二名邪恶祸首就这样被处决了。
休姑见二头领已被杀死,心神豁然痛快。此刻她突然想起,殿堂内还有四大金刚,她正要去关闭殿堂大门,这时堂里屋传来吼叫:
“关殿门是无用的,你想把我们关在堂内,你想要溜走,办不到。你估计错啦。这殿堂内有通往外边的地道,休想关住我们。算我们倒霉,因你出手快,我们晚出来半步,没保护好我的二位主人。只能用你的头来给大王和军师祭灵了。”
堂内传出自吹自擂的嚣张话语。
休姑听此狂言,气得怒发冲天,如同潮水在胸中汹涌起伏,她高声怒喊:
“你口出狂言,我叫你跟随你大王一同见鬼去吧。”
王休姑猛地向那侠客发出一枚飞镖,刹时,那侠客用二指夹住飞镖,顺手把飞镖打回休姑的头部,,休姑顺间用宝剑挡住金镖。
那人狂言说:“你还嫩着点,我练金镖时,你还没出生呢?
休姑见此人果真武功高强,飞镖的功底高于自己,不愧称为四大金刚。这一飞镖警示了自己,要小心谨慎,不能倾心大意,她转身一跃回到院心,这是从堂内飞出二人追来,正是四大金刚中的欧阳天左和欧阳天右兄弟二侠。人称天下无敌双剑客。这二侠象饿虎扑食似的向王休姑扑来,三剑相逢,砍杀一团,休姑把师傅传受的绝密招法使出来,招中藏套,套中含式,千变万化,看招破着,攻守严禁,势均力敌,杀了六十余回合难分胜败,王休姑心想;‘不能恋战,时间长了,自己的体力有限,他们还有二位金刚没上阵呢,我要节省体力,速战速决。’
她来一绝招;“南海礼佛”七十二路劈扑剑,拦路段门,八方藏刀式,这一招弄的欧阳天左兄弟二侠,二眼昏花转向,见自己周身上下都是刀,无法躲避,又坚持二十个回合,欧阳天左,力不从心,躲闪不及,右臂被砍掉,宝剑落在地上,应声倒在地上,没命了。欧阳天右见哥哥已亡,便呀呀嚎叫:“给我哥哥报仇,飞剑向休姑刺来,二人继续撕杀,打成一团。
这时从房上飞下二人,正是另外二位金刚,一个是山鹰神侠李鹤翔,乃是五当山芦舍修炼的僧侣和尚,武功名震五当山,手掌八挂龙须帕的妖术,是他师傅传世法宝。他本是唐朝廷李氏后嫡,有恢复大唐的梦想,后唐时期他扶助石敬棠,便被石敬棠编入四大金刚,派在此地。另一位是壁虎飞燕赵魁。他有攀墙走壁,穿檐跃脊之本领,人称草上飞。
二侠跳下房,协助欧阳天右合战,把王休姑包围起来,围攻战术。三人形成一圆型刀环,把休姑围在中间,休姑感觉这三人招法精奇,果真武功超群,自己被包围的水泄不通,一连打了七十回合,依然不见高底,王休姑心想如果这样打下去,自己的体力要坚持不了,不如来个拨云见日,左掌疾沉,五指箕张,倒挂金钟,鲤鱼跳龙门,打算跳出圈外,可是被三只剑围住了,显些伤身。几次都冲不出去,只得恋战防守,她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了。她心想;如果一对一,我还有取胜的机会,这三对一,寡不敌众,力量差之悬殊。自己已精疲历尽了,定败无疑。我认可战亡也不能被他们活擒,但是又想起关在屋里的十几口人的性命,自己哪能轻易死掉呢,她又咬紧牙关继续搏斗。欧阳右狂言说:
“你的体力下降,招法已乱,败成定局,如果你马上认败,收招交剑,我可给你保留全尸。”
休姑冷笑赫道:“不要得意妄行,你们休想取胜,走向末日的是你们,接招。”,她知道自己已经处在绝境了。便使出最后一招,来决斗。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从墙外跳进二人,口中高喊道:
“师妹!我二人来啦!助你一膀之力。二人杀进圈内。这二侠分别是;王休姑的师叔太真道人柳青山,另一位是休姑的大师兄震八方红面大侠单雄杰。
原来王休姑带领林家人走出白云观之后,弘日道姑放心不下,掐指一算,不好!可能路上要遇上麻烦,便急忙派人骑马去白云寺,请求师兄弘乾道长,派二位高手,去路上护送去往晋州陈庄的林家车队,协助王休姑。就此弘乾道长派这二位武功高的门徒。骑快马火速追赶车队,二侠追到陷坑处,得知车必绕道而行,就顺小路来到小召寺,见大门紧闭,听见寺院内有喊杀声,知道一定是王休姑在应战。二侠急速下马飞上墙顶,果真是师妹王休姑,被三人包围,正在砍杀。二侠杀进圈内,协助王休姑作战。
太真道人对阵山鹰神侠,形成老道斗和尚的场面。是在斗法,二僧来往穿梭,翻腾数转,二剑相加,未及数合。只见天云辉辉,地灰漫漫。山鹰和尚将八卦龙须帕丢起空中,欲擒太真道人。太真道人冷笑说:
“邪恶启能压正。你本为佛家门徒,何同匪寇歹徒混在一起,犯下丧天害民之罪,天理难容。”
太真道人指法口念法咒:用手一术念念有词;“此物不落,还等何时?”,只见山鷹和尚的宝物‘八卦帕’坠落在地。山鹰和尚大怒,脸变桃花,剑如雪片。太真道人说:
“事到其间,不得不行之。天要惩哉。”
太真道人将身一跃,跳出圈外,将‘九龙神火罩’抛起空中。山鹰和尚见九龙神火罩压来。躲闪不及,已被罩在里面。太真道人两手一拍,那罩内腾腾火焰四起,烈烈光生,九龙神火烧炼山鹰和尚,刹间被化为灰烬。
此刻欧阳天右和壁虎飞燕赵魁,见同伙山鹰和尚被烧死,自己也必定是同样下场,见形势不好,二位匪徒跳出圈外,携手飞身而逃。太真道人和单雄杰随后追扑。单雄杰回头对师妹王休姑高喊:
“师妹!你收拾残局,然后带领车队快走吧!我同师叔追杀那二位匪徒!”
休姑答应说:“我听见啦!放心!你们快追去吧!要小心。多保重!”
师叔师兄二侠已飞的无影无踪了。王休姑二眼直呆呆的看着二位亲人飞去的方向,激动的两眼流出了泪花。是他二人挽救了我自己和林家十几口人的生命。她面对二人追杀的方向跪下,向师叔师兄祈祷:
“无量天尊!佛主保佑师叔师兄二位平安。”
休姑急忙跑回后院,来到殿堂叫开房门,众人见王休姑回来,团团围住,林庄主急忙问道:“情况怎么样?”
休姑兴奋的说:“都消灭了,放心吧!多亏我的师叔与师兄二俠相助,抵挡住四大金钢,其中二位金刚被我们杀掉,另二位逃走,师叔和师兄去追杀。”
众人听到休姑的介绍,高兴的跳起来,鼓掌称快。
林庄主说:“我们悬着的心,总算落下来了。大家都为你捏把汗。”
休姑嘱咐众人说:“现在还不能出去,外边也许还有漏网匪徒,我要出去收查一遍,你们再耐心的等我回来。”
她又把门关紧。走进堂院。前后院所有的殿堂都检察一遍,最后来到东配殿堂见堂门紧锁,她用宝剑砍开锁,开门闯进去,发现有五位佣人被关在这里。那位送水的契丹老人,迎上来说:“侠姑!外边情况如何?”
休姑告诉他们说:“山寨大王敌革和军师假和尚以及二个金刚都被处死了,其余二个金刚逃跑,正在追杀。其他歹徒全部被关在暗室内。山寨的匪徒势力已经歼灭了,我给你们发放盘费,各奔他乡,不用再作奴役了。五人跪地叩头谢恩。
契丹老人说:“坤姑!我带你去救我女儿吧。”
休姑跟随老者来到后院一佛堂的地下通道,此通道通往暗室,暗室里面关押三名少女,其中有二名契丹人和一名汉人,各个长的清丽娇媚,花容月貌,俊秀娇艳。一位契丹女儿见到自己父亲,父女抱头痛哭。契丹老人放开女儿说:
“你三人快拜谢这位恩人,是她这位侠姑来救你们的,你们今天可以重见天日了。”
三少女一齐叩拜恩人。王休姑扶起三女说:
“你们快出去吧,马上离开这吃人的狼窝。”王休姑把三位姑娘领出暗室,和那五位佣人集聚在一起。
王休姑又吩咐契丹老人说:“你们先在此地休息一会儿。不许出屋,等候我安排。”
休姑又急忙到其他地方查看。来到前院正堂,发现了大王的寝室,有大量金银,她拿着这些金银,回到众人休息的屋里,把金银分给每个人说:
“你们拿回金银,回家养家糊口,孝敬父母,扶困济贫,慈悲行善,当一名尽忠报国的好良民,你们马上走出,离开此地,以防其它山头的匪徒攻来。”
众人再一次拜谢恩人。便立刻离开了这里。
王休姑又回到正堂,从大王的卧室走到军师和四大金刚的几个卧室,都一一收查一遍。她最后带着一盏油灯来到正殿堂的地下暗室,原来这是关押犯人的牢房和刑具室,她又走几步,突然听见有人喊救命的声音,顺着声音走去,是一间刑具暗室,她一脚踹开门,迈步闯进去,见一人被绑在刑架上,灯光下看出这人被绑在柱子上,并没受到酷刑,皮肤表面没有伤痕。他是汉人,有二十一二岁,高个儿,,五官端正,是位眉清目秀一表人才的美男子。王休姑用宝剑把绑绳割断,救出青年,二人走出暗室,来到正堂内落坐,那青年胆颤心惊,心魂迷惑,不知这位道姑是什么人。
王休姑说:“青年人不必害怕,我是白云观的道姑,车队路过这里,受骗落入他们的陷阱中,我已经把匪徒除掉了,收拾残局发现了你,才把你救出,”那青年说声:
“多谢救命恩人!请受我一拜。”说着就要叩拜。被休姑拦住说:“免去了,你今天时运很好,遇见了我,顺便救了你,救死扶伤,这是道家天职。你是何处人氏,为何被抓?”
“我是晋州陈家庄人,名叫陈福------”这时休姑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们正是去陈家庄,投奔庄主陈禧。”
陈福震惊的瞪着大眼,张大嘴啊的一声,惊讶的问道:“您怎么认识他,他就是我的父亲。”
王休姑惊喜的说:“太奇巧了,真是无情不相面,有缘才相逢,这是天意,叫我两家在此相会啊!”
陈福问:“恩人您认识我父亲吗?”
她深情的说:“我不但认识你父亲,而且他还是我的最好的朋友,你陈家几代人和白云观是世交,有着深厚的恩缘。”
陈家庄是一座有二百户的大庄镇,全庄有一百名木瓦工与画师,各个都是能工巧匠,大多数姓陈,被称为陈氏工匠庄。陈福的祖父陈清,是陈家庄的老庄主。他是晋州一带有名的工瓦匠。据说陈家世代都是工匠,祖先是鲁班的门徒。陈清心灵手巧,技工高超,善造楼台殿阁,宫庙宇,因此各地的达官显贵的官户,纷纷请他去修建豪华壮丽的官府宅院。如果遇见工活,他就组织全庄工匠,出去修建。随着年龄的增长,陈清越来越厌烦为有钱有势贪官之人氏。拒绝给有权势的贪官做活。有一年,听说辽太祖阿保机,出资修白云观庙宇,陈请代理全庄二百名工匠,来到白云观工地,拜见弘坤道姑说:
“道长!这建庙宇的活儿交给我,我分文不取,愿为道家作慈善。”
弘坤道姑正愁找不到建寺院的工匠,凑巧陈清带来二百名工匠,自报做奉献,义务修建寺院,她又惊又喜,辽国朝廷银两已到,立刻开始动工。陈清和二百名瓦工匠,花费二年时间把白云观建成。竣工之后,大辽朝廷给每个工匠发了重奖。因陈清建寺有功,加封陈清为晋州枢密副使。陈清厌烦当官,没去赴任。后来到白云观出家,当一名道士,法名佛灯。七十岁离世升天。葬于莲花山,弘坤道长给他修一座观塔,报答他对白云观的贡献。以后白云观的几代道姑长老,每年四月十八和年关,都去陈家问安送财,双方相处关系密切。,
陈清生前经常教导子孙,不许给有钱,有势,邪恶的人做活,他死后由儿子陈禧接续庄主位子。他遵守父亲的教导,不应该做的活,坚决不接。一直坚持几十年,不知得罪多少权势之人。
休姑关心的问道:“陈庄主身体好吗?”
陈福长叹一口气,伤感的说:“三月前,本山寨大王派人去我家,请我父亲去小召寺,把寺院扒掉,建一山寨宫殿。这样坏事,我父亲哪能答应,被拒绝了,第二天,大王敌革带领四大金刚,来到我家,恐吓我父亲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去修宫殿,我就立刻平息陈家庄。这几百口人的性命掌握在我手心。’我父亲见此情景,知道这伙匪徒,势力强大,就连当地官员都惧之三分,何况自己是位小小的庄主,岂能对抗过他们。为了保住全庄人的性命,便使出苦肉计。他答应说:‘你门回去把,我明天带人去。’匪徒走后,我父亲便用刀砍掉自己的右手,他的一生的工匠手艺,就到此终止了。过几天大王又派人追问。我父亲举着右臂给来人看,说:
‘我的右手已没有啦!不能做泥瓦工活了。你们另请高人吧。’
“那人回到山寨回报大王,狡猾阴险的军师朱赫出主义对大王说:
‘老子无手,儿子也一定工技精通,把他儿子抓来做人质,叫他父亲招来全庄工匠,叫陈禧来作阵指挥,宫殿照样可建。’
大王听信军师朱赫的提议,昨天派人把我绑来了。”
王姑恨的咬牙切齿,暴跳如雷,他把宝剑用力插在桌面上,愤怒的说:“这些畜兽不如的匪徒,早该处决。都愿我迟来几日,叫你们父子受苦了。”
陈福道谢说:“您来的正是时候!把大王几个头领都歼灭了,大快人心,为民除了害,保住了全庄的庄民。我代表全庄百姓感谢您。时间不早了,咱们还得赶路,到我家再唠吧。”
“是的,,咱二人再查看一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也许再发现被抓来遭难的人我都要搭救。”二人走出殿堂,又四处收查。所有殿堂、房间、暗室和地下通道都收遍了。没发现有人和宝物。休姑对陈福说:
“奇怪!他们要修建宫殿,应该有大量金银财宝藏在此地,我们没有找到,能藏在什么地方呢?”
“也许藏在西厢殿堂,关押那伙歹徒的暗室内。”陈福猜测说。
休姑点头说:“很有可能,先不管这些,我把那二个被点穴的歹徒解开,问个究竟。”他来到后院把那门卫歹徒穴道解开,那歹徒醒过来。休姑问道:
“你们大王的金银财宝都藏在什么地方?”
那人回答说:“我只知道大王的卧室里有金银。大量金银财宝,放在什么地方我确实不知。据说藏在密室内,安有厚厚的石门,暗机只有大王一人能打开。”
休姑押着他来到前院另一歹徒面前,同样解开穴道,问同样一事,得到的是同样的答复。休姑把二歹徒带到西厢殿堂,打开地下暗室门说:“你们同伴都在这里,进去吧。”便把二人推进去,盖上盖,上边照样压上香炉,还不放心,又压上一座二百斤重的石碑。
休姑快步回到后院,这时陈福两手端着一锅馒头,笑着说:“您在押送歹徒的时候,我发现了厨房,看见这一锅馒头,没找到盆,就连涡端来了,你看还热呼呢。”休姑欢喜的赞扬说:
“你做件好事,大家正饿肚子呢。快端进去,给大家分吃。”
叫开门,她二人进殿堂去,众人围上来。休姑把陈福介绍给大家说:“这人叫陈福,是我们所要投奔的陈庄主之子。”
林敬宏说:“太凑巧了,我们二家真有缘分。”
陈福把锅放在地上,见自己的双手粘满黑色的锅灰不好意思的说:
“我去找水洗手,回来给大家分馒头吃。”说完他急忙跑到隔壁房间,一会儿跑回来,休姑问:
“你在哪儿洗的手?这么快?”
“我去隔壁,发现有一铜盆,见内装有水,我就洗了,”休姑听了噗哧一笑,暗中好笑,心在自语;‘林慧妹的尿怎能洗手,反而弄脏了,是自找苦吃。还不如不洗。’
此刻林慧妹满脸涨红,害臊的两手捂着脸,背对众人。而陈福不知其缘故,便弯腰要去拿馒头分给大家吃,被休姑一手拦住说:
“你不要动手,由我来分。”
她把宝剑的尖擦干净,用剑尖扎馒头,一一分给每人吃,口里说:“我的宝剑是防毒的。”最后一个馒头分给陈福强调说:
“这个馒头与其它馒头不一样,不许离开剑,必须穿在剑上吃。否则这个馒头会有毒。”
休姑把扎着馒头的剑交给陈福。忠厚诚实的陈福,吃穿在剑上的馒头。休姑看一眼林慧妹,二人都对笑起来。
四辆马车上路起程,前面一辆车坐着王休姑和侄女王余凤、陈福,林敬宏四人。第二辆车是金银贵重财物,有一名家丁押运守护,后面二辆车坐的是林母和女儿林慧妹小儿林景棠,以及保姆丫环等用人。
车轮滚滚,飞过连绵不断的群山峻岭,走出山区,眼前呈现出一片旷野凄凉的荒原。一条平坦的路在面前展开,总算脱离了山区魔鬼地段,大家都松一口气。休姑问陈福说:“还有多远到你家?”陈福回答说:
“在走过这片荒原,渡过一条河,就见田野村落了,还有五十里路,这一带人烟稠密,很太平,没有匪徒抢劫,放心走吧!”
这时有一批浩浩荡荡马队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