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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人发到网上了!”萧瑾反复看了网络上流传的的视频后,已经有些怀疑人生,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洗脸的霍光。
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众所周知的病秧子,居然爆发出那样……非人一般的恐怖力量!
这三年来,霍光从未有过这种预兆,如果是一直在隐瞒,那么无疑是非常可怕的。
霍光将萧瑾为他化的妆卸掉后,又洗了把脸,这才抬起头说道:“都说什么?”
因为很多东西都是萧瑾在为他打理,这种事不可能瞒的过去。
这三年来萧瑾的表现也经过考验,而且只要游戏世界不暴露出去,其他的倒是无足轻重。
唯一可虑的,就是手机毕竟太不方便,若是能和那些系统一样,就省事许多了。
萧瑾并未询问霍光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好奇心自然是有,却并未贸然问出,低着头念着网络上的各种评论:
“有的说这个是特效,但很快就被反驳。
更多的都是在讨论你是否存在内力,武当派是否真的存在内门,还有……嗯……就是问怎么进入武当派内门。”
霍光闻言,却是抬起头,察觉到萧瑾话中短暂的迟钝,知道可能隐瞒了什么。
萧瑾见着霍光看向他的目光,却是有些心虚:“怎么了?”
霍光盯着萧瑾许久,却是有些好笑,道:“到底说了什么,网络上喷子多,我早有预料,我还不至于轻易被激怒。”
萧瑾无奈之下,这才不情不愿地说道:
“那倒不是有什么喷子啦,就是有一些女的希望能得到你的联系方式……董事长,你可千万别上当,她们肯定是什么邪恶组织或者门派之类的间谍!”
霍光恍然,旋即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瑾,直看得萧瑾面色发红,听着那剧烈跳动的心跳声,这才点了点头说道:“嗯,你说的有道理。还有什么?”
“还有的就是说你是装逼犯。
对了,有个真武山道观的弟子说他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内门,结果他被其他网友喷了回去。
那些坚信你是武当派内门,并且拥有传说中的内功心法的网友则说,既然是内门自然是不为外人所知,倒是将那个人气的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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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真武山道观内,现任的武当三丰派传人肖清辉陷入了沉思。
三分钟前,一名弟子拿着手机找上门来,让他看一个视频,他是拒绝的。
接着那弟子张嘴就问武当派是不是有个内门,他心里更是抵触,刚说着:“年轻人,不要一天到晚都看那些小说,现实中怎么可能存在什么内门外门。”
然而这句话刚说完,他就看到视频上那个青年的恐怖一刺!
钟清辉沉默半响,这才问着:“这是什么电影预告片?”
见着那弟子很果断的摇了摇头后,钟清辉就有些懵了,一把夺过手机从头到尾看了好几遍,这才有了昂长的沉思。
“不应该啊!怎么可能?现实中怎么可能会存在内功?会有这样非人般的存在?”
那弟子见状,又在他的心尖上插了一刀:“掌门,莫非你因为资质不足,所以是外门掌门?所以对于内门并不知情?莫非还有一个内门掌门?”
那名弟子的脑洞大开,顿时带弯了钟清辉的思路,他苦思冥想着自己在幼时,是不是在他没有察觉的情况下经过了一次根骨测试?
脑海中回忆着年少时期父亲对他又打又骂,或许正是因为他资质不足的缘故?
这一思考,钟清辉越是琢磨,越是觉得很有这种可能性,难怪小时候父亲看向他的目光中总是满含着对他的失望,想必正是出于这个原因吧?
“观主!警察来了!”一名弟子有些茫然的前来通报。
“哈?”钟清辉愕然抬头。
会客室内,钟清辉满脸苦涩的再三强调:“各位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知道有内门的存在啊!我若有半点谎言,出门遭雷劈!”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其中一名样貌清瘦的中年警察也是苦苦劝说:
“钟观主,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也不必隐瞒了。现在国家和民族已经到了最危难的时刻,你们放心,国家是不会亏待你们的!”
钟清辉捂着脸,他对这个世界已经绝望了!
无奈之下,钟清辉这才将他之前猜测的事情说了出来:“各位警察同志,很有可能是因为我没有那种资质,所以才无法接触到内门的信息,我隐约记得,小时候又一次父亲打我打的特别严重,很有可能就是在检查我的根骨、资质,也许是没有资质才会打的那么重的。”
两位警察一听,心中有点相信,而且有了这些他们也好交差,当下那名清瘦的中年警察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起身说道:
“既然这样,就多谢钟观主的配合,你所说的信息我们会上报给领导,如果你有进一步的情报,请一定要及时拨打这个号码。”说着取出一张名片。
那名片是白色的,上面也仅有一串电话号码。
“好的,好的!我一定会配合国家的。”钟清辉松了口气,送了两名警察出门后,这才返回,一屁股坐下后,满脸的纳闷。
若是说武术存在,他是相信的,因为他本就身怀武术以及内家拳,但是说内功什么的……他就有些不太信了,毕竟他是内行人。
但是这视频一经出世,他就算不信也没办法。
而且更令他细思极恐的是,那个青年样貌不过二十几岁,却身怀如此恐怖的实力,若是积年累月,到了他这样的年龄,该是何等的恐怖?
只可惜,他父亲早去……
等会!
他父亲是真的去了?还是假死遁入内门?
这一个念头升起,顿时令他有些毛骨悚然,甚至于他身边还有内门弟子,只不过平日里未曾显露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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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个挂着“国家特殊事件应急安全小组”的牌子的办事处内,电话响起,一名带着眼睛,单眼皮,眼睛眯得只剩下一条缝的三十多岁的男性接起了电话。
许久,他挂掉电话,熟练取出一根烟叼了起来,并未点燃,叹了口气:“这下怎么办?只剩下半年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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