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此,李源在人族中也是占据了一部分气运,毕竟现在女娲占据的气运和太清老子的气运都被削去了很多。
当然了,人族气运的变化自然引起了诸位圣人的关注。尤其是太清老子和女娲两人,甚至隐隐有些后悔。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流逝,人族在伏羲这位贤明共主的领导下迅猛发展。不过在发展的同时,随之而来的问题也同样不在少数。
这一日,伏羲正在都城中处理人族事务。而人族中一个部落的族长却突然跑来和他禀告:“共主,我们部族遭受了洪水灾害,所有的鱼群都随流而散,可是饲养的牲畜还尚未成熟,所以,我想请您调派些食物给我部族。”
听到这儿,伏羲也是一脸严肃的停下了动作,当即允下了此事,还指派官员将仓库中储存的食物分发给他让他带回部落。
等到这个族长千恩万谢的带着食物离开以后,伏羲也是飞快的处理完了手中的事务。虽然还有些疲惫,但是他已经开始思考应该如何让人族受避免自然的侵害。
然而,这次伏羲可是思考了许久,但是仍然没有得出一个办法,所以,伏羲就起身准备去寻他的老师,希望能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尽管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伏羲知道自己的老师不是凡人,所以也就没有去思考到底会不会打扰到李源。
而伏羲虽然已经是人族的共主,但是还是会抽出一些时间用来修炼,修为自然也就没有懈怠。所以,伏羲只是片刻便赶到了李源所在的木屋旁。
看到依旧端坐在蒲团上的李源,伏羲也是连忙伏下身子着李源拜了一拜。而这次,李源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伏羲自然也就无法下拜了。
此时,看着一脸困惑的伏羲,李源也是笑着说道:“伏羲,你今日已经是人族共主了,就不需要如此多礼了。”
不过,伏羲还是一脸恭敬的对着李源作了一揖道:“老师此言差矣,若是没有老师,恐怕就不会有我伏羲了。况且,没有您的教诲,伏羲也就难有今日之辉煌。所以,您当的起。”
看着一脸恭敬的伏羲,李源也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没错,伏羲确实是一个乖徒弟,非常聪慧不说,修炼速度也不差。但是,就是为人有些迂腐了。
所以,李源又是叹了一口气,随后轻轻的挥了挥手,伏羲的身前就多了一个蒲团:“唉,你呀......也罢,找为师有什么事,且坐下说。”
看到身前的蒲团,伏羲又是朝着李源行了一礼,随后这才坐了下来:“老师,弟子容秉。弟子自为人族共主以来,所做之事竭思竭力,功德即将圆满。可是功德圆满之日将至,但是我总觉得还有机缘未至,所以特来向老师询问。另外人族中天灾地祸不断,百姓苦难,我此次特来向老师求法,还请老师不吝赐教。”
闻听此言,李源的眼睛微微一眯,便开始装模作样的演算天机。过了片刻,这才对着伏羲笑道:“嗯,你确实还有一事未了。此机缘就与你所求之事有关,为师就替你跑一趟了,你且回去等着为师的好消息吧。”
当李源此言一出,伏羲马上就提起了精神。对于他这位老师,伏羲自认为还是有一定程度的理解的。既然自己这位老师说有办法,那就一定有办法。
所以,伏羲也很是干脆的说道:“老师,那我就先告辞了。”
在伏羲离开以后,李源也是抬起了头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遥远的北方,并且还低声喃喃的说道:“河图洛书,是时候出世了。”
......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北冥,位于洪荒世界的极北之地,就在北海龙族领地的正北方。其地极广,一望无际。而在北海的附近,除去了当初的北海玄龟以外还隐居着一位当世大能。
没错,此人正是曾经妖族的妖师鲲鹏。自从上次量劫,也就是巫妖决战的时候,在帝俊和东皇太一两人先后身陨以后,鲲鹏便卷着帝俊的河图洛书这两件先天灵宝开始在自己的老窝北冥隐居不出。
凭着鲲鹏准圣级别的修为,加上他手中的河图洛书,还有他鲲鹏真身的速度以及妖族妖师的名头,即便是一般的准圣大能也不敢轻易来北冥招惹鲲鹏。
所以,这些年来鲲鹏在自己的老窝北冥过的也还算非常逍遥。而自从上次鲲鹏趁乱卷走了帝俊的伴生灵宝河图洛书以后就在自己的老窝妖师宫中时常参悟其奥妙。只可惜一直不得要领,收获甚微。
这一日,鲲鹏也是一如往常地在妖师宫中参悟着河图洛书。可是就在这时,一股强烈的危机感突然浮现在他心头将他惊醒。
身为准圣一级的大能,鲲鹏自然也知道突然心机预警,应该是有什么危机就要降临。所以,鲲鹏也是马上用河图洛书开始推算天机。
“噗!”
就在河图洛书上八卦环绕的同时,鲲鹏突然吐出了一口鲜血,随后脸色也是在一瞬间变的苍白至极,因为他被天机反噬了。
“不好,是圣人,快跑。”
说着,鲲鹏也是将河图、洛书收起了起来,转身就欲离开避避风头。
“呵呵,你往哪跑啊?”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正打算划破空间逃跑的鲲鹏也是猛然发现,妖师宫四周的空间似乎是被人禁锢了一般,一股无形之力从四面八方碾压朝着他碾压而来。
见此情形,鲲鹏哪里还不知道今日他恐怕是跑不掉了,也就索性放弃了抵抗,随后朗声说道:“不知是哪位圣人降临北冥?鲲鹏有失远迎,还请圣人出来一见。”
“唉,还算你有见识。多年不见了,鲲鹏你还是和原来一样啊。”
说话间,妖师宫附近的混沌虚空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一位黑衣道人从中缓缓的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