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拉着李源坐在了床上,轻解罗裳......
一夜过去了,红日初升。
李源最先从床上爬了起来,疼惜的看着还在沉睡中的木婉清,伸出手擦了擦木婉清眼角的泪水。
他的手刚刚离开,木婉清便醒了过来。
“宁哥,你醒了,我给你打水洗脸”。木婉清赶紧从床上起身,挣扎着想要下床,可是身下传来的一阵疼痛还是让她皱了皱秀眉。
李源一把就把木婉清抱回了床上,疼惜的说:我有手有脚的,自己洗就行了,你身体不舒服,多休息一会。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端过来,乖,再睡一会吧。
他偷偷摸摸的跑到了镇南王府的厨房,叫厨艺弄点补气血的食物。
“诶,宁儿,看见我跑什么?
段正淳一般起的很早,早上会在演武场晨练,晨练后会去吃饭,然后去书房看书。他刚刚从书房出来走走,就看见李源端着什么东西。
额...那个,伯父,我去给婉妹端点吃的,他一个刚刚脱离万年单身狗的男人撞见了经验丰富的大种马,难免会心虚。
咦,红枣燕窝粥?你个臭小子,伯父也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咱们大理段氏人丁单薄啊,你可得加油,再娶几个为咱们大理段氏开枝散叶啊,大种马拍了拍李源的肩膀鼓励道。
行了,你快回去吧,这东西得趁热喝,凉了效果就差了。对了,我差点忘了,过两天誉儿要去天龙寺上香,你记得早些起来,跟着他一起去吧。
李源逃离了大种马的视线后,逃也似的赶紧端着粥回了屋子,关上门。
婉妹,来,饿了吧,喝点粥。
谢谢宁哥,你也一起吃啊,木婉清欣喜的拉着李源让他坐在床边。
不用了,我吃过了你快趁热吃吧,这粥就是特别为你准备的,不够的话厨房还有。李源摸了摸木婉清的秀发,这个女人是他这一生除了母亲以外,最疼爱的女人。
过了几天,段誉领着几人一起来到了天龙寺,准备上香祈福。
这天龙寺不是一般的寺庙,在大理国的地位特别高,是大理国的皇家寺院。大理国颇为崇尚佛学,所以很多皇帝退位后都会去天龙寺出家为僧。
天龙寺内的僧人大多都是大理段氏之人,且寺院中高手众多。在大理国属于一种支柱,也可以说是维持大理国段氏稳定的一种力量。就连当年延庆太子被人追杀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天龙寺寻找枯荣大师为他主持公道。
然而,这天龙寺还并不在大理城中。在大理城的外面,有一座点苍山,点苍山的岳峰北面,有一座寺庙叫做崇圣寺,不过大家都叫习惯了,都称作天龙寺。
这天龙寺的地理位置极佳,风水极好。背靠点苍山,正面对着洱水,可谓有山有水。
天龙寺内有三座佛塔,始建于初唐时期。佛塔有高有低,高者约莫二百尺有余,佛塔共有一十六级。
在佛塔的顶部位置有一块铁铸成的铭文:大唐贞观年间尉迟敬德造。故老相传,在天龙寺中有五宝,三塔正是五宝之首。
段誉领着几人向寺院中走去,几人的目光都注视着高高耸立的佛塔,他们几人都有些好奇,而只有一人面无表情,那人便是段延庆。
最近这几天,李源一直陪着木婉清,而段誉则担当起了导游的角色,领着另外几人一直在大理城中游玩。
段延庆即使腿脚不便,却也勉强的跟着段誉几人一起。他已经五六十岁了,尤其是在古代,而且他这一生作恶太多,恐怕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以他的身份也不能总来看段誉,所以他格外的珍惜这几天。
段延庆的脸被毁容了,所以经常是面无表情。不过这几天和他的儿子段誉一起走街串巷,李源也能看得出来,段延庆虽然有些疲惫,但是心里还是高兴的。只不过段延庆并没有认亲的打算,他这一辈子已经毁了,只要段誉过得好他就很开心了。
即使他曾经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为一国太子,就算流落江湖混迹于邪魔外道中,也是一顶一的高手,而此时,他只是一个父亲,一个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给别人当儿子的父亲。
可能这就是父爱如山吧,段延庆觉得段誉作为大理镇南王世子,未来的皇太子,大理国的皇帝,总是要比做他四大恶人之首的儿子要强得多。
段延庆看着天龙寺,久久的没有回神,他的目光充满了复杂。当年他被追杀之时,他还记得来这里求枯荣大师为他主持公道,却连人也没见到就被拒之门外了。即使现在他已经百念皆通大彻大悟放下了所有执念,来到了这里,他心里却还是难免有些不平。
就在段延庆看着天龙寺,心中愤愤不平的时候,另外一个让他更不平的人突然出现了。
段延庆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一个刚刚走进来的男人,李源感觉段延庆有些奇怪,便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只见段延庆目光所到之处,是一位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面容威严,也是像大种马一样的国字脸,身后还跟着一些侍卫。
这男子只穿着一身紫袍,但是常年身居高位处理国事的威严,还是很容易让人注意到。
段延庆一眼便认出了那个人,这中年男子正是现在大理国的皇帝保定帝段正明。
段正明看到了段誉和跟在他后面的李源之后便停下了脚步,他有些诧异会在这时见到段誉:“誉儿,宁儿,你俩怎么来了?”
段誉和李源看到段正明后赶紧躬身行礼异口同声的说道:“侄儿见过伯父。”段誉也有些诧异,他没想到会在天龙寺中见到他的这位伯父,但是他也没多想,只是笑嘻嘻的行了一礼。别人觉得严肃的脸庞他也没什么敬畏,反而觉得特别亲近。
嗯,这几位是?段正明扫了一眼跟在段誉身后的几人,他早在前几天,便从大种马那里得知了段誉这几天的事情,早就知道了这几人的底细,此刻只不过是在明知故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