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公主考虑的也很是周到,源曦换上的那件衣服看形制,均是与刚才文国公主所穿的衣物差不多,想必也真的是按照文国公主的规格配置的,走出换衣的角落,源曦看着林一木和夙寒,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嘛,这来一次失落之地,还能体验一下当公主的感觉,也算是没白来一趟儿啊~嘿嘿。”林一木和夙寒闻言也是无语的看着源曦,不过他们也能理解,毕竟有那个女生会没有少女心呢。
三人准备停当之后,自然是出了帐篷,正准备找人通知蕤王同游呢,却不想蕤王已经前来拜访,这种事情,真正的文国公主定然无法出面,毕竟她还要装作完全不知道这件事,这样源曦他们若是失败,也牵连不到她。
源曦自然也是顺水推舟,和林一木夙寒回到帐篷之中摊在床上,等着军士引蕤王来帐篷中相聚。那蕤王一路跟着兵士来到这主帐旁边的豪华帐篷之前,心中便是也有了估量,这一进帐篷,见到源曦三人的样子,便更是确信,这昨日偶遇的人,真的是文国公主,“公主殿下,可还记得与本王的约定?”源曦起身,笑了笑道:“怎么?蕤王殿下这般等不及,本宫记得,似乎早上时才从蕤王帐中出来,怎地这才过个把时辰,就又来探望本宫了?”那蕤王也就是昨夜的带头之人,看着源曦戏谑的笑容也不生气,“那是自然,公主国色天香,本王自然见之难忘!”源曦闻言轻笑了一声:“也好,既然蕤王如此惦念,那本宫也不好拂了蕤王的意,咱们这就走走如何?”“哈哈哈,本王自是求之不得!”
源曦便是被林一木扶着起身,而在这一扶的过程中,也是一道意念传了过去:恐怕一会儿我们两个没办法跟你一起,一定要万事小心,实在不行就别管那么多,大不了就硬冲过去!源曦拍了拍林一木的手,也是一道意念:放心,他还奈何不了我,倒是你俩,别乱走,在帐篷中共鸣修炼,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恢复修为!
蕤王只见源曦拍了拍林一木的手便是起身向他走来,这仔细一看,身着文国传统服饰的源曦样貌气质也均是不错,只是可惜,太过放荡,否则,收入内宫也是不错。正当他胡乱想着的时候,源曦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前,“走吧!”说罢,便是当先走出了帐篷,夙寒想要起身跟上,却是被林一木拉住。而蕤王见源曦并没有带她的两个随伴,也是嘴角一挑,跟了上去。
“不知蕤王可是要带本宫好好转转你的军帐?”源曦似笑非笑的问道。“若是公主愿意,自然也无不可,可这天色明媚,又何必浪费大好时光,看那无趣之事,”蕤王笑道。源曦心中自然也是吐槽,,这老狐狸,现在确定了身份便是不想带着自己转军帐了,真是生怕我知道了你什么军事秘密啊。不过,源曦心中吐槽归吐槽,可面上却是没办法表露出来,“蕤王这话说的,也是有理,可若真是这般,可就莫要以后再怪罪本宫不履行承诺了。”那蕤王自然也是没办法反驳,只好点头称是。出了军帐后,源曦便在蕤王的带领下在这附近的几处景色宜人之地闲逛谈天。
互相打着机锋,不过这可不是源曦的目的,所以,在这一日闲逛快要结束的时候,源曦便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蕤王道:“不知蕤王可曾听说过鸟尽弓藏的故事?”蕤王一愣,“何为鸟尽弓藏?”“传说在遥远的过去,那是一个有许多国家共存的时候,他们称年份均是用朝代表述,而那个故事,正好发生在一个称作春秋末期,的朝代。那时吴、越争霸,越国被吴国打败,屈服求和。哦,对,那时也有一个越国。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任用大夫文种、范蠡整顿国政,十年生聚,十年教训,使国家转弱为强,终于击败吴国,洗雪国耻。吴王夫差兵败出逃,连续七次向越国求和,文种、范蠢坚持不允。夫差无奈,把一封信系在箭上射入范蠡营中,信上写道:‘兔子捉光了,捉兔的猎狗没有用处了,就被杀了煮肉吃;敌国灭掉了,为战胜敌人出谋献策的谋臣没有用处了,就被抛弃或铲除。两位大夫为什么不让吴国保存下来,替自已留点余地呢?”文种、范蠡还是拒绝议和,夫差只好拔剑自刎。越王勾践灭了吴国,在吴宫欢宴群臣时,发觉范蠡不知去向,第二天在太湖边找到了范蠡的外衣,大家都以为范蠡投湖自杀了。可是过了不久,有人给文种送来一封信,上面写着:“飞鸟打尽了,弹弓就被收藏起来;野兔捉光了,猎狗就被杀了煮来吃;敌国灭掉了,谋臣就被废弃或遭害。越王为人,只可和他共患难,不宜与他同安乐。大夫至今不离他而去,不久难免有杀身之祸。’文种此时方知范蠢并未死去,而是隐居了起来。他虽然不尽相信信中所说的话,但从此常告病不去上朝,日久引起勾践疑忌。一天勾践登门探望文种,临别留下佩剑一把。文种见剑鞘上有‘属楼’二字,正是当年吴王夫差逼忠良伍子胥自杀的那把剑。他明白勾践的用意,悔不该不听范蠡的劝告,只得引剑自尽。”蕤王默默的听完了这个故事,又深深的看了一眼源曦,笑道:“怎么?公主可是有所顾虑?”
“不过是一个故事罢了,无论是故事中的关系还是所做的事,可都和咱们没什么联系,怎的就让蕤王有这般猜想?”源曦似笑非笑的看着蕤王道。蕤王的心中自然也有盘算,他当然知道,源曦这鸟尽弓藏的意思,也的确如同源曦的猜测,待这越国被他们吞并之后,下一个,要下手的,当然就是文国,这片森林,早就该统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