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是在做春梦。”刘芳继续说“不和你贫,我做了甲鱼汤,快起床洗漱。”我一听甲鱼汤,心想“曾听亮哥说过,甲鱼汤可是大补。”我用手机百度了一下,果然如此。
刘芳去厨房忙碌了,吴姐的洗澡声,却声声入耳。我走到洗手间,刘芳把牙膏都给我挤好了。我的心里不由得感叹“张爱玲真是神女人,她说通往女人内心深处的是**,可算是说到点上了。”
“我洗了脸,刷了牙,却没法刮胡须。是啊,刘芳毕竟是女人,忽略了刮胡须是再正常不过的,”我的心里如是想。然后我在放着洗浴用品的铜架上找了找,没有找到剃须刀,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疑问“难道她老公不用剃须刀吗?说不准,她老公不长胡子……”正瞎想着,只听吴姐喊道“芳子,给我拿条浴巾。”刘芳回答说“洗澡间的壁橱,最顶上那一层的浴巾都是新的。”
吴姐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看她的腿略显得瘦弱。吴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正端着汤从厨房出来的刘芳,没有说话,走进了卧室。刘芳正向我面前的小碗里盛汤,一身豹纹的吴姐从卧室走了出来,说“别烫着他,我可没见过芳子对别人这么关心哈,”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
刘芳的脸上马上笼罩了一朵阴云,但很快“阴转晴”,对我说“你吴姐就那样,爱开玩笑哈。”吴姐穿上了酒红的大衣,说“芳子,我得回家了,”一边说着,一边对我抛了个媚眼。“还是吃过饭回去哈。”吴姐说“我那死鬼上夜班,现在恐怕是回了。”“这样,我就不留你了,”刘芳一边忙活着榨豆浆,一边如此说。吴姐开门正要走,我起身送她,吴姐上下打量我一遍,最后将目光停留在裆部,笑了笑,关上门走了。
刘芳说“看时间也来不及了,你今天请个假,别去上班了,我们出去玩。”我有点不情愿,但是看看时间,的确是来不及了。刘芳见我的表情问“怎么了,是不好请假吗?”“应该能请下来,”然后拨通了领班的电话,说要请假的事情。
领班抱怨的说“这月你可是第三次请假了,你怎么回事啊?我们这工作可是流水线,一个萝卜一个坑。”“老大,我女朋友身体不舒服,没办法只能请假了。”领班笑着说“你什么时候谈女朋友了,一直以为你是单身狗呢。”“就最近一段时间谈的。”这时候旁边有人插话说“老大你问问他,是不是谢娟?”我听声音,插话人是周长亮无疑问。领班没有理会他的插话,只是说“那你要好好照顾人家哈,女人嘛,只要对她好,准跑不了。”
我说了声“好”,领班的电话就挂断了。刘芳摸了一下我的脸,笑着说“你这小鬼头,也很会撒谎啊。”“芳姐过奖,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这倒是,很多时候请假,编假话比说真话管用。”然后又问“海尔管理很严吗?”我回答说“海尔是我第三份工作,算是管理最规范的了,不过也有时候免不了潜规则。”刘芳说“这正常,毕竟执行规则的人不是制定规则的人。不过都是什么潜规则呢?”“谁要是和领班主任搞好关系了,工作就能轻松点,有事好请假。”刘芳笑了笑,说“很正常,这是人情社会啊。”
“快去冲个澡吧,折腾了你一夜。”这后半句说的嘲笑的感觉,更有褒奖的意思。我冲完澡,只见刘芳换了一身着装:蓝色的呢绒上衣,搭配黑色阔腿裤,一双黑色的高跟尖嘴皮鞋,尤其是擦过口红的嘴唇就像熟透了的樱桃,令人垂涎欲滴。“我们走吧。”我问“去哪?”刘芳说“去哪都行。”
“哈哈,和没说一样。”不过你要真认为女人这么随和,你就等着吃苦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