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寺被临时叫回D城,结果没想到回去面对的是一场风暴。
“妈妈你从F国回来了啊,家里有什么事啊?上次我说了何家生意上的帮衬你怎么一点儿动静没有。族里好多人都有闲言碎语了。你可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何家如果不收留你你就是个垃圾。呵你就成天想着怎么弄死我是吧?我告诉你我死了我这里的东西房子你想都别想。你能耐了你滚啊,看看你的好爸爸收留你吗?人都说吃一顿是恩,吃多顿是仇,不就是想花我的钱吗。我就是舍不得给你花。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个拖累,不知道回报的玩意儿。你以为你在我们家是什么。切!”
言寺胃里泛起一阵恶心,为了控制好自己厌恶害怕的语气狠狠捏了自己手心一把才回道:“妈,我资源有限家里的事我真的没法帮,该给的钱我爸送我来的那年就说好了,咱们……”话音未落就听见客厅里响起“啪啪”的声音,言寺已经被何殊蕊左右开弓好几回合。言寺还是个近视,今天戴的框架也已经不知道被扇飞到哪里去了。
“妈”言寺颤音道:“妈妈”。言寺嘴里就说着这一个字不停的掉眼泪,这是她被何殊蕊无辜迁怒的第几回她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冷。
何殊蕊轻抖着身体,食指直指言寺的太阳穴道:“我可不是你妈,我养不出你这样的畜牲来。”
言寺使劲眯着眼睛看了看挂钟,然后快跑出家门像是后边有饿狼追她然后边跑边打车,直奔机场而去。
言寺在车上抹眼泪抹了一路,到了机场言寺定了最近时间起飞的航班又过了安检后跑去了卫生间洗脸。洗完脸脸上有明显的胀痛感怕被人看出什么又拿粉饼稍微遮了遮。
起飞前给楚凯泽电话:“阿泽哥哥,你来接我吧,下午四点二十到。”
“安安,你回去受欺负了?好,我去接你,安安等我,别怕,乖。”
楚凯泽挂了电话之后沉下脸,把一旁的助理吓得心里一紧。楚凯泽道:“剩下的事情不用我教你了,对了,去把给商总新准备的随行秘书交上来。”
这边楚凯泽在不停的调教言寺新的随行秘书:“你叫蓝斯是吧,跟在商总身边做事要细致,还有我给你报了一个散打班你去学,这些费用我会给你报销的。好了你去备车我们该去机场接商总了。其他的完了之后我微信给你细说。”
言寺因为被气到楚凯泽接到的时候言寺已经发烧,送到医院后大夫说发烧什么都是小事,关键现在心脏杂音很强。
言寺挂完水后退烧了,说要回楚凯泽帮他新买的公寓一趟,到了之后说:“阿泽哥哥我想一个人待会你们先走吧。”说着转身就进了公寓门,也把手机关机了。
言寺看着公寓里的摆设,极其温馨让人看着心里暖和,可是她还是冷,家里人从来没人问过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生活不开心,都只会压榨她仅余的价值,至于商家,只是觉得她长大了,怕她兴风作浪所以只给予面子上的和善。
在客厅坐着想了这些,心头又很烦躁,言寺直觉躁郁症的症状有席卷她而来,试了试水温,把自己剥光进了浴室,直直地站在花洒下边淋着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