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铭拜别了执事总管,便来到功勋殿。
只见这功勋殿里,耸立在这白崖殿的半山腰。是白崖宗为了鼓励后来的门人而建立的一处偏殿。看到顾青那日乘坐的一叶青风舟赫然在列,底下写着贡献十。
却见这功勋殿里尽是各种法宝符篆、也有功法、各种兑换的东西。在这边,依次的排开。直看到何铭是心痒痒。却见一人,笑眯眯的迎出来:“这位仙师有礼了!”
白崖宗虽说是修仙门派,却也是需要些凡人来担任这并不重要的职务。何铭他身任这杂物房主管,却好歹也是个主管,总归是要比这来人要高的。
那人看的何铭这般一脸疑惑的表情,又是一个生面孔,心中已经隐隐猜出来何铭是新入宗的弟子。
”功勋殿,是需要门中弟子,为宗门建功立业,然后积攒功勋点,然后可以兑换门中的宝物的。按照不同的任务难度会有或多或少的功勋点。
“我刚入宗门,并未立下什么功劳。还望小哥解说一二。”
那人道:“这却有几件宝物是需要兑换的,比如这储物袋,还有这一叶青风舟。却是平日里门中弟子需要经常用到的宝物,这储物袋,便可储藏一些物件,方便弟子在外;这一叶青风舟,虽然遁速不是那般速度奇快,却也是能帮弟子节省不少脚力。”
那人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何铭的却被一本锤法吸引了起来。
何铭问道:“小哥,这锤法该当如何换取?”
那人道:“这却是一本世俗功法,虽说于这修仙门派中,不是什么厉害的法门,却也是端得招式精妙。”他看出何铭的窘迫,道:“白崖宗虽说是修仙宗门,也是可以用黄白之物换取的。”
听及此,何铭心念一动,他只道自己如今,踏入修真以来。一直没有什么自保之力。
这功勋殿,虽说是有许多宝物。何铭选了两样东西,一个是那,打虎锤法,还有一物是储物袋,又准备了一些金疮药,蛇虫鼠蚁,解毒之类的药物。虽说储物袋是那修行的元器法宝,按照道理说应该不是那俗世的钱银可以换取得到。但是白崖宗家大业大,又是擅长炼器的宗门。这储物袋又是修士所不必要少的储物器具,如此白崖宗那帮修士倒也不那么吝啬。如此这般,他那剩余的半数家产,至如今倒也是花费一空。
见何铭这番出手虽说不上阔绰,确也是爽快干脆。当下又一脸谄媚的嘴脸冲着何铭笑道:“敢问仙师,可还有能用得小的地方。”
何铭自是老于世故,也不觉得反感,道:“此番来这功勋殿的目的,是为寻找可有适合我的任务。来赚钱一些功勋点。”
那小厮道:”平日里也是有些长老,发布一些任务,但是尽皆对这境界有着诸般要求。却说有一任务,对这修为并没什么要求,想来对您来说应当危险,大概只需要仙师跑一趟就够了,不过还是需要仙师多加小心。”他也不敢问何铭境界多少,只是这旁敲侧击简单提了一下。
何铭也是个人精,那里听不出这番意味。他也不敢大意,只道自己这是初踏修仙途,这万事都得小心谨慎才行。说到底,还是实力。只是如今他这般境界,也只能这样也是只能先搏一搏了。
眼下也没得选,只盼望自己可以多做一些准备。莫要在这任务中,丢了小命。
却说这七宝江,近来不知那流窜过来一群江盗,近日以来,屡屡侵扰这过往的船只,抢夺财物。直叫这附近的商户都不敢在这江上行船,只得绕远路过去。这下可苦了这周边的渔民,被那群江盗骚扰的苦不堪言。
于是便来求助白崖宗人,白崖宗弟子也尽都是来自周边的人士。便有了今日这番宗门任务。
这江盗头子恶通天,虽说不会什么修仙秘法,却也是个练家子。加上这么些年,也是狡猾异常,躲过了好几场官府的围剿,堵截。他又是江盗,水性十分了得。也是滑的和泥鳅一样,平日里又是小心谨慎,每次杀人放火,都未曾留下活口。倒是这么多年,官府也是寻他不得。
却说他一把大砍刀,也是一力降十会,端的也是刀法狠辣,招招要夺人性命。他行事又素来果决。
何铭接了任务,递上身份牌。
那人便把这任务牌子取下,表示有人接了这任务。
那小厮见他选了这么个任务,虽说心里对他是大为的不屑,却不敢露出半丝不敬。
道:“仙师,这番前去,万望小心谨慎。”那小厮又是这番客套了一般。
何铭早年在外经商奔波流浪之时,倒也听说过强盗打家劫舍。知道这是一群亡命之徒,平日里杀人放火的勾当自是干得多了,做起事情来也是只得小心谨慎,需得准备妥当了才出发。
这本打虎锤法,也确实是精妙,虽只有这区区五招,端的也是势大力沉。第一招狠砸虎头、第二招暴冲虎腰,第三招劈头盖面,第四招一挡一擂、第五招双锤齐出。
好在何铭倒也能识文断字,他心知自己年纪已大,又不及他人天赋卓绝。所以每日天不亮就出去扎马步,负重跑步,他又没有老师指点,只得学着以前在外的时候,看那些武师的样子,依样画着葫芦。
他如今也是突破了一层,身体都被大大的改造了一番。又得这一个月来的勤加苦修。只感觉自己的体内的元气暂时稳定,这一个月以来,身体气血倒是加强了不多,却还是感觉血脉虚弱。也是,虽说他如今却是是迈入炼血一层,但他毕竟是年近花甲的老头。
刺破指尖,滴上血液,而后在那储物袋留下自己的印记。
却见里面大约三尺见方的空间,不觉大觉奇异。平常直道仙人是那隔空取物,想来也就是依托这储物袋的神奇之处。
将干粮,各种用品纷纷准备妥当,当下便出了山门去。他也是第一次去做那与人争勇斗狠的事情,平日里只道自己是以德服人。以前经商也是最在乎信义。此去他是做好了十足的准备。生怕自己是在阴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