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一下而已?”锁清步步紧逼,“你见过那个女孩子,无缘无故被一个陌生男子抱几次一下传出去了你让我怎么做人啊?流氓!”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不说我不说有谁会知道。”宇文护悠哉悠哉地整理着衣服,好像刚才他什么都没做似的。
独孤锁清思索一番,道:“太师府上,那件事就让它过去,我们谁也不提了。”
宇文护微微一笑,“好,不过你是我的?”说着一点一点靠近锁清,准备覆上她的唇。锁清一愣,脸颊随之红了起来“这里是我家,你休想,倒是你?在这鬼鬼祟祟的干嘛?”
“太吵了,想安静安静。”锁清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装的,回他一个眼神就离开了。
宇文护看着锁清离开的背影竟有一丝失落感觉,这女人都是这般神可速,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不对,二姐明明答应过阿邕,不会跟宇文护有任何交情,定是宇文护纠缠二姐不放手。”
独孤伽罗咕噜的小嘴,心里决定要不要跟父亲晚上商谈一下,并尽宇文护绝不是简单的野心家。抬头又望着宇文护视线离开不开二姐的背影。
宇文护见独孤锁清重归宴会场,你悄生生站在人群中,韶华正好的年纪,美丽鲜活地宛如清晨枝头上新绽放的还带着露水的鲜花。衬得周边的一众人都成了你光环不起眼的背景。
郑荣左顾右盼,无意中发现了人群中站着的你,故意暗示性地轻轻捅了捅身边站着的杨坚,朝他指了指你所在的位置:公子,你看那边站着的那位姑娘好美啊。
顺着随从郑荣手指的方何望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你,毫无防备地惊艳到,不由惊叹道:“不是很美,是特别的美啊!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动人的姑娘呢。”
不得不说,我们封地里面的那些姑娘们和这位姑娘一比,这差距简直是云泥之别啊。
目光仍是不由自地追着不远处站着的俏丽佳人,神情悦惚中总感觉那位美人儿有几分熟悉,疑惑道:明明没有见过,为什么就是觉得很熟悉呢?从见那位美人起,他的心跳就不复控制地加速了几拍:扑通,扑通”直跳。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对那位不知名的美人儿充满了好感。这是他以前的人生中从未有过的新奇感觉。
然而他还是默默地垂下了头,神情黯然,哀叹了一声:可惜,我己经有了定亲的对像了,她如果是锁清就好了。
好笑地瞧着自家公子有些沮丧的模样,戏谑道:也是哦,我家公子可是要未来的少夫人守身如玉的。路边的野花再香也不能采。
生气地怒瞪了郑荣一眼,威胁道:你皮痒了是不是?居然敢拿你家公子寻开心。
见势头不对,慌忙陪笑道:公子,属下知错了。老爷什么时候向独孤家提亲,你不是一直关注着未来少夫人吗?待会儿属下就将功拆罪去多打听些未来少夫人的消息来汇波给你。
杨坚心下暗自满意,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
前些天的来信,阿爹说独孤家将接待帝后洗尘,届时郑玲也要去参加宴会。一来是为了护郑玲在长安靠山,二来是为了替宇文觉诊治,郑玲的阿爹以前随手救过宇文觉一命。那个医术真叫做出神入化的让宇文觉一直都想招揽,但是阿爹为了避免麻烦干脆让郑玲出去诊治。
“民女郑玲参见陛下,独孤大人,陛下容禀阿爹和阿娘在外游历尚未回来,所以民女替阿爹为陛下诊治。”宇文觉瞧着眼前清丽脱俗的女子不由眼前一亮,巴掌大的小脸明亮有神的大眼,眼里是他好久没有见过的神采。“可,你且为我诊治我相信虎父无犬子,郑姑娘医术定不差于郑先生。”
“好,郑姑娘人美医术高,你可愿留在宫里做医女?”郑玲回想刚才的场景心下不喜,皇家是非多何必把阿爹牵扯进去。人真多啊,郑玲无聊的站在皇帝身边。
彼时的演武场上,宇文毓正兴致勃勃地在射箭,然而悲崔的是,他的箭术水平和他的马术水平城正比,只见那箭失离弦而去,然而却在接近箭靶时后继无力,虽然在箭靶中心留下了一道刻痕,却还是轻飘飘地跌落在了地面上,大概是碍于他宁都王的权势吧,周围不仅没有嬉笑嘲讽声,反而是一众喝彩叫好声。
让清楚知晓自己水平有几斤几两的宇文毓尴尬不己。众人的吹棒只今他越发觉得脸上挂不住,哪里能高兴得起来呢,演武场上发生的这一幕,让独孤锁清在人群看得很是乐呵心下想着是否该上前去帮忙指点一下宇文毓。
怎么说也是阿姐的爱慕者,未来的姐夫人选的,好在演武场上的宇文毓尬了一阵后,还是打算再努力一把,换回些面子,一箭射过去却未射中靶心,四周的人群还是起哄着连声叫好。宇文毓有些不是滋味,忙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宇文护站在那人群中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你围欢宇文毓射箭时乐得像只了油的小老鼠一样,心下很是不爽。
看别的男人就笑得那么开心?也不见你有对我这么笑过。
越看演武场上的宇文毓越不顺眼,这么差的箭水平也好意思出来显摆?缓步上前,按住射箭的宇文毓的胳膊,制止了。
他的射箭动作:阿毓,你射箭的水平难以入眼,还是让我这个堂兄来好好教教你吧。”
“不,不用了吧。”宇文毓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却被宇文护直接忽视了。
宇文护从背后拥住宇文毓,手把手的教导道:“肩要如山平,手要弯如月,箭要准如鹰。”
心想:顺便让那个不懂欣赏的独孤锁清好好看看什么叫精妙绝伦的箭术,喜欢看人射箭看我就够了,作什么还要看别的男人。
然而,这时北周皇帝宇文觉和大司马独孤信,陈国太子陈俊,北齐医女郑玲也走了过来,演武场这里了。
眼角余光膘见走过来的宇文觉,顿时就心下厌倦。那宇文觉不是靠着他怕拥护才能登皇位的没用的窝囊废一个。不过是坐了几天皇位就开始不安分。
这次帝后莅临独孤府折腾出来的宴会多半是为了更进一步拉拢独孤信,好和他分庭抗礼,让宇文觉那个窝囊废屁股底下的皇位更稳当。
想到这,心下更是烦燥不己,看到宇文觉到了身边还远处,故意带着宇文毓调转身子,用森森昌寒光的箭头。
突然,一个转身,箭头对准了天子宇文觉。
宇文护这一突然的动作,让喧闹的演武场一瞬间像是被人按了静了静止键一样,在场的众人尽皆被这一幕给吓住了,尤其是胆小些的女卷们,更是被吓得惊叫起来。众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下一秒就见到天子遇刺,血线当场。
独孤依信见此连忙站出来挡在宇文觉身前,
伸手制止道:太师的箭头莫不是对错了方向,果然是得到了先帝的亲传。”
似乎并不把独孤信的阻拦放在眼里,听闻独孤信为了维护宇文觉的而讥讽他的话,不怒,反而得意地笑了。
纵使宇文觉想要凭借独孤信的势力来制衡他又如何独孤信终归是老了,得爱地哈哈哈一笑,戏弄和欣赏够了宇文觉惊慌害怕的表情后,他才满意地带着宇文毓调转身子,对准箭靶“嗖”地箭射出,箭矢稳稳地插入箭靶中,正中靶心。
陈国公主陈见琛来到重兵把守的猎场,紧握着那玉佩,与青鸾径直上前。
果不其然,她们二人终还是被门口的士兵拦下。
见琛想起辅成王的玉佩,将玉佩拿出。
“我受辅城王邀请前来猎场,只是跟辅成王岔开时间而已,这是辅城王的玉佩,你们可认识。”
那士兵见到玉佩,气焰便低了下来,只好让开了路,见琛便轻易进了猎场。
猎场中男男女女不再少数,可见琛知道她想见的那个人,定会是最为引人注目的存在。
一进猎场,青鸾便警惕起来,这骑马射箭种种活动,虽让她兴奋不已,可这也是最危险的活动,她必须时刻注意四周的情况。
“青鸾,这玉佩你拿着吧。说好要送你剑穗的。”
青鸾没有推辞,便将那玉佩挂在了手中长剑之上。
“姑娘,你本来便没想着要送剑穗与我吧,你是刚好三天前,看到辅城王才进的那家店是吧?”
见琛环绕四周,却并没有在第一眼便看到宇文护,心下有些焦虑。
“你就当我是真要送你玉才进的店不好吗?”
“好好好,我就说姑娘怎么一进城就在城中转悠,原来是在寻找机会进入猎场的方法呢。”
“就你知道的多,快走了。”见琛拉着青鸾一转眼便跑到了人堆处。
可她才刚挤进去,不知前方发生了何事,一堆人又向后退去,人流生生将她与青鸾冲散,她自己一人竟被挤到了最前方。
当她站稳身子,向前看去,那眼便再也移不开了。
她的心开始跳的极快,面前之人不正是她想了、念了许久的那人,宇文护。
被这一近乎于挑衅的行为给气看了,插着腰怒道:“谁射的箭?站出来!”心里想着,要是被他揪出这位始作俑者,他一定要让对方明白敢触怒他所要付出的代价?若不然谁还会把他宇文护当一回事?
旁人可能没有注意,可你瞧得很清楚。刚刚射箭的正是你的小妹伽罗,若是被宇文护知道射箭的人是伽罗,你担心伽罗会因此得罪宇文护。
毕竟伽罗此举在你看来实在是太鲁莽了。因然解了天子之围,却也让自身陷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