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到吗?所有说我喜欢你四姐的人,还是这些人光明化日之下对你出言不逊,你四姐听了会心疼你所以让她伤心我都会一一杀掉。伽罗,我喜欢你四姐,就没有人能把你四姐与你分开,你知道这都是误会。”
宇文护上前,想搭把手,他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伽罗。
“伽罗,你回去告诉你四姐,她只能是我宇文护的妻子,所有的流言非语有关的事,我都会让他们消失。”
“还有宇文邕,我不准你四姐喜欢他,我就是如此小气如此自私,你四姐只能喜欢上除我之外的人,我会杀了他们。”
宇文护的眼中有一份狠绝,他如今含笑的模样,更令人胆颤,整个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邪气。”
独孤伽罗看向倒在一旁的尸体,再看向宇文护。
“那他呢。”
宇文护轻哼,将独孤伽罗拥扶好,在她跟前低语说着。”
“因为他刚才说喜欢我的小姨子,我也要杀了他。”
独孤伽罗指着宇文护,看着面前这个人,这是她四姐喜欢的那个人,一定不是她四姐在乎的那个人。他是个疯子四姐迟早要被她害死的。”
“太师!你疯了!”
宇文护没有理会独孤伽罗,近乎疯狂地向独孤伽罗吼道。”
“我是疯了!又怎么样!我喜欢你四姐,就该想到我非圣人。甚至,我比常人更自私些,我的东西谁都无权碰,我喜欢的人,永远不能离开我!”
而站在远处的独孤锁清眨着眼,试图能让眼中的泪慢慢消散,这不是她要的承诺,不是她要的那个人,可独孤锁清就是爱上他宇文护,他所有的占有,欲望,更像一个被夺走一切的孩子般,无措下的举动。”
她真想此刻伸出手,环在他的腰间,靠近他的胸膛处时,她想知道这个人,如今有多么的紧张她吗?”
她想要感觉他的心跳……一下一下,那么急促…“阿护,这辈子我只会爱上你一人,可你要明白……我不是你的所属物,不是那些……可以被轻易拿走的东西。”
“我是一个活生生,想跟你在一起度过一切,最后能相伴终老的人。我不在乎外面的流言非语,而我在乎的是,你心中是有我的,这一世,你不属于阿姐的。”
一滴温热的泪滴在独孤锁清脖间,她本想离开却被宇文护无意中发现了,朝着她的方向走来用手轻轻按住了依在他胸膛上的脑袋。”
他低沉却有一丝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语气中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祈求。”
“对不起,刚才没吓到你吧!我喜欢你。我根本无法想象你会选择嫁给别人,你要相信我?我的心里除了你已经容不下任何人,我甚至可以现在便将心挖出来让你瞧。”
独孤锁清失笑,这一世她是幸运的,无论曾发生让她误会的事,而在这一刻,她坚信这个人是这一世遇见对的人,如果重生所有的结局都是错的,她依旧不会后悔那日答应宇文护的要求。”
“阿护……你别哭我会心疼的?”
“我才没有哭,是雨水。”
“那我喜欢长安的雨水,一点都不冷。”
“不行,你只能喜欢我。”
话毕,宇文护便拦腰将独孤锁清抱起,看着她早已经红肿的眼睛,脸夹上还挂满着泪水。”
宇文护沉了沉眸,有一股自责涌上心头,便抱着独孤锁清,快步进了太师府。”
“宇文护,你不能抱我四姐进太师府,我四姐还没有出阁,你不能毁了我四姐的名声!”
“七姑娘,你声音小点要是被人听见,我们还在太师门口,不然我家四姑娘的名声,可真的毁了。”秋词低着头说。
“七姑娘,我们该怎么办,四姑娘她。她们原本是在茶楼里办完事情,杨世子协助在陪边。可是一转眼过来就不见四姑娘的踪影只好出茶楼找了过来,却见到如此一幕。”
“不行,我要闯太师府,也要把四姐带回家,她可不能跟宇文护独处一起,就要上前一步却被陈见琛阻止住了。”
“见琛姐姐,你该什么阻止我闯太师府,独孤伽罗不明白的眼神看着陈见琛。”
“伽罗,你四姐是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什么叫我四姐心甘情愿,宇文护不可以的,阿爹说~”
“为何不可以,伽罗,你没有看出来吗?你四姐的那颗心不属于杨坚,也不属于宇文邕而是属于你情我愿的。”
“见琛姐姐,你是不是喜欢宇文护,那我四姐到底伤了多少人的心。独孤伽罗望着太师府发呆,又看了看陈见琛。”
“伽罗,我不否认自己喜欢宇文护,可对方是大周第一才女,我陈见琛输给独孤锁清不冤枉甘愿为爱退出成全一对有情人。”
“可是,阿坚和阿邕该怎么办。”
陈见琛被独孤伽罗这句傻话逗的哭笑不得,伽罗,你四姐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什么东西如何劈成三瓣曼陀罗花,你以为你四姐是神仙吗?”
“啊,四姐不是曼陀罗花,更不是神仙,才不能劈成…呸呸呸,我脑子里糊里糊涂不行我要回家,太麻烦了。”
“七姑娘,你不管四姑娘了,说完秋词与冬曲相互对视一眼,立马跟上独孤伽罗的步骤。”
“唉呀!冬曲,秋词我该去茶楼找阿坚救四姐,还是去辅成王找阿邕或者是回府找阿爹,宇文护可定会吃了我四姐的!”
二人默默的摇头表示不同意的说法:“七姑娘,我们谁都不能找,难保老爷听闻提剑杀了过来,还有杨府和辅成王府肯定会卷了进来,四姑娘名声真的可能扫地扬外了。”
房中,宇文护为独孤锁清一点一点抹干泪水,时不时还会抬头看看这位一直盯着他的独孤锁清。”
“怎么?在想你的夫君为何生的如此好看?”
独孤锁清被他的话逗笑,让她想起自己这一世初次见他的场景。”
宇文护放下手中的药瓶,坐在独孤锁清身侧,他将头搭在她的肩上,看着她而道。
“我要永远说给你听?锁清,我心中只有你一人,锁清,我只喜欢你一人,锁清,今后……你便是我唯一的妻子。”
“阿护,我肯定是在做梦吗?”
宇文护低笑,他将独孤锁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处。”
“这是我们俩共同的梦,且这场梦不能醒。”
“我喜欢感受你的心跳,它让我觉得这都是真的。”
独孤锁清在他的胸口处摸了摸,却不想身前的宇文护直直僵硬着身子。”
宇文护含笑的眸看向独孤锁清,他的嘴角慢慢勾起。”
“那我是否可以……也听一听你的心跳……”
话毕,他并未等独孤锁清有所言语,便抱起她向床铺走去,他将独孤锁清放至榻上,转身放下帷幔,衣衫……一件件脱落后,他似想起什么般,停下了动作。”
“我曾答应你,要等你我十里桃林之夜……如今我后悔了,你会怪我吗?”
独孤锁清看着宇文护微皱的眉头笑了笑。“如果怪呢。”
宇文护轻叹了口气,可手中的动作却未曾停止,他解开独孤锁清的衣带,附在她耳边而道。”
“那你今日可愿意做我的女人?”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宇文护咋舌,看了一眼门外的身影,便将床上的枕头,砸向门框。门外的身影急忙低头而道。”
“太师……皇上急招。”
宇文护摇了摇头,手附上独孤锁清的脸侧,在她的唇上轻轻一吻。”
“这已经是我几次了,被迫离开独孤锁清身侧了。”
“不知道。”
“好,好个不知道。”
宇文护站起身,将地上的衣物捡起,独孤锁清却先他一步,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更衣。”
“锁清,这么快,便想做一位贤良淑德的好妻子了吗?”
宇文护搂着独孤锁清的腰间,将她向自己方向揽过。”
“我完全可以不去理会宇文觉,继续我们刚才之举。可是,突然想到阿爹最近几日的表情,使自己清醒过来。”
独孤锁清摇了摇头,冷静地将发冠为他戴上后,而道。
“我不能待着这里太久,否则阿爹会拨剑太闹太师府就尴尬,我希望阿爹接受我们成全的。”
宇文护松开了独孤锁清,似乎舍不得放手,他蹙着眉看着面前的女子。
“你说什么,你想反悔。”
独孤锁清站在他的面前,眼神没有一丝妥协。”
“我必须回……独孤府,十里桃林我独孤锁清绝不后悔,阿护我等你。”
马车上,陈见琛看着坐于正中黑着一张脸的宇文护,有些坐立不安。”
想必宇文觉的招见是打扰到他跟独孤锁清的美梦,他当然生气了……陈见琛暗想着,轻咳了一声,便推了推他的臂,继续解释道。”
“不是我不愿意留在太的府,可是回到宫中,我才能知道宇文觉到底在与谁同谋,这对陈国来说很重要。”
宇文护听着陈见琛所说,却闭起了眸,一言不发。陈见琛见状也只好低眸坐在一旁,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