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上的顾十一总于可以安心的睡去,睡了不知多长时间因为尿急的缘故睁开眼睛去找厕所。
周围的乘客喝着咖啡交谈或着看报纸,对于行驶道上的顾十一直接选着无视。
幸亏去厕所的路上没有碰到什么人刁难,要不然引起矛盾说不定会被空姐叫安保给扣留住。
最重要的是还不能反抗,到陆地还得进局子走一遭。
空荡的厕所没有人争抢,顾十一顺着昏暗的灯光进入后关上门。面无表情的他显露出一阵舒爽的感觉,刚想转身的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厕所的灯光全部熄灭。
可是他门还没有开啊,灯怎么自己关了?
反正这个问题也不关他的事,顾十一按住插销头打算开门。卡壳声传来,他用力的试了几下厕所门就是打不开。
“有人吗,厕所是不是出问题了,我怎么开不了门?”顾十一对外面喊道。
然而这个时间点几乎没有人上厕所,所以顾十一不能确定自己的声音到底有没有传出去。
按道理外面的乘客和空姐应该是能够听到的,但顾十一的声音像是被屏蔽一样传不出去。
弥漫的空气渐渐变冷,顾十一脸色阴沉下来对着空气说道:“我不想惹麻烦,别闹事可以吗?”
虽然语气很平淡,但结合他的表情可以感受一股寒意和微微的杀死。
果真话音刚落厕所的门终于被打开,顾十一保持着杀意重重的表情走了出去。
看样子躲在暗处的东西还欺软怕硬,到是它识趣知道不再刁难顾十一。
因为飞机到现在还在工作,说明它工作期间顶多碰到几个不容易察觉的疾病突然爆发或者发出什么矛盾冲突死去。
飞机不像陆地机遇那么多,所以上面的鬼魂实力都很弱的。除非飞机之前出过什么特大事故继续使用,不过这种情况很少见。
回到座位后顾十一笑了出来,要是那家伙底气硬一些将他所在厕所里不放的话,那还真没有什么太好的方法解决。
到时候只能寄托于别的乘客上厕所发现问题,但漫长的等待他可受不了。
无意间扫了一眼厕所的位置却发现角落有一双眼睛正偷偷瞄向这边,碰巧的是他们眼神相对后厕所角落的那个人急忙躲了起来。
“怎么去这么长时间?”顾诚靠过来问道。
“没什么,准备一下吧,马上就回家了。”顾十一扶着额头回了一句后倒头就睡。
几个小时后三人站在飞机场外面等出租车,短短一段时间内坐汽车坐飞机,换来换去顾十一头都大了。
一股恶心感从胃部跑到喉咙,如果不是人太多的话,顾十一甚至忍不住当场吐出来。傍晚时分回到家门口的他停了下来,他转身看向陈楠的房间。
“也不知道这家伙回没有回来,都快半个月了。”顾十一走过去嘴巴自言自语说道。
敲了几下门也不见有人回应,顾十一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过去。
手机铃声响了一阵后没有人接,顾十一只好收下手机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门一推开里面家具都布满了一层灰尘,而且上次收拾的东西还没有扔出去。
垃圾桶中全是墨斗线,上面的黑狗血干后变成壳子依附上面。还好顾十一走之前都把门窗紧闭,外面的苍蝇也飞不进来。
提着垃圾袋顾十一准备下楼去扔垃圾,突然想到柜子中还有一把纸钱。
留在家中反而不吉利,顾十一还是觉得扔掉比较好。小跑回家拉开抽屉一把纸钱被他拿起扔到垃圾桶,抽屉中的一张白色纸呈现顾十一的眼前。
“这是?”顾十一拿起这张划满了条条线线的图案回忆到。
猛然之间他回忆起这张纸条是他从火车站那里捡走的,更何况的是这东西貌似对那群人很重要。
“算了,不管我的事,我什么都没有看见。”顾十一将纸条放回去,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转身离开。
正思索着这张纸条有什么作用的时候,一群人跟着一位带着口罩的女人,而且她身边还跟着一群保镖。
那女人望了一眼顾十一后直接无视撞过去,手中的垃圾袋硬生生被撞到地上。
“走开走开,别挡道。”一群人拿着照相机的人对顾十一喊道。
生怕跟丢这位女人,这些人也没有跟顾十一理论,他们只好忍着脚上的垃圾匆忙离开。
顾十一:???
一脸懵逼的他丢完垃圾准备买一些东西再回家,之前那位撞了顾十一的女人终于一路奔跑回家。
摘下口罩的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雪白的肌肤和面貌让化妆台上的玫瑰花都感到羞愧而枯萎。
脖子的疼痛感让她急忙将衣领拉开,那里有一道很小的手印附在上面。
随着疼痛感越来越剧烈,她心跳开始加快,那沉重的呼吸夸张的传遍整个房间。
一个盒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这位女人小心翼翼的将它打开。
制作精巧的古铜色小人坐在上面,它的地下室一个小池子里面装满了液体。
样子和味道感觉像是。。。油!
这位女性正是当红的成宝琴,她家住在豪宅区,离顾十一那里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如果坐车寻常的速度的话起码要一个小时,但这位大明星此时看起来一脸忧愁的样子。
外面的风将紧闭的玻璃吹的阵阵响,屋内的窗帘翩翩起舞。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的她无奈叹了一口气,眼前的小人笑容非常人性化。
它仿佛算准了成宝琴的无奈,坐在池子上露出有惊无恐的表情。
池子上油让顾十一来闻的话绝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如果他在场的话并且四下无人的情况下,管他什么三七二十一直接一脚将池子踢飞。
毕竟这上面的油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顾十一也不会做出这种不礼貌的事。
房屋的灯光一闪一闪的,离她很远的屋子里灯光到一切正常。成宝琴眼神一横直接拿起盖子将盒子关上,但那疼痛感开始蔓延到整个喉部,不再是脖子后方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