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剩下顾十一独自一人,他也不知道夏橙二人出去什么时候回来。一觉睡到天黑后才揉着眼睛起床,拉开窗帘发现楼下的人不减反增。
诱人的味道硬是从楼下飘到顾十一的鼻子当中,他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想要吃东西。
见到他们还没有回来看样子晚饭只能自己一个去下面解决,顾十一拿着床上的衣服披在肩上摸了一下口袋的钱包走了下去。
当他走出来的那一刻,整个小吃摊的空气凝固了一样显得异常。大部分人都在用余光偷瞄宾馆门口,他们有的人紧了紧背包眼神还在不停地暗示。
“老板,你这羊肉串怎么卖啊?”顾十一指着烧烤架上的一排肉串险些流出口水问道。
木炭露出的火焰微微熏烤着架子上的肉串,随着老板撒下佐料那香味直接迸射出来刺激着顾十一的鼻子。
“两块钱一串,你要多少?”老板笑着回道。
反正此时顾十一眼里只有吃的,他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看着周围的吃客在那里大声喊着好吃,顾十一心里直痒痒。
点了五十根羊肉串和两瓶冰镇汽水后顾十一便随便找个没人的位置坐了下来,他吃的时候还不忘环顾四周看看有没有危险。
尽管警惕心很高,但美味的食物入嘴的那一刻便让顾十一整个注意力都集中在桌子上的食物。
这种味道让他流连忘返,与之前吃的羊肉串比起来这家老板烤的羊肉串简直恰到好处。
滑嫩的肉感是因为羊肉太新鲜了吗?顾十一心里猜测到。
吃饱喝足后顾十一付完账后便离开,他没打算直接回宾馆休息,而起准备四处散散步消化消化。
宾馆下的小吃摊因为顾十一走后,那些人全部撤出这里跟了过去。
走在小道上的顾十一正想着怎么将水鬼引上岸来,前方的路灯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如果是早上的话顾十一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只能说明他们有点家伙,到了晚上就不一样了。
路灯照射的灯光将人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顾十一走着走着便停了下来。
“怎么还不出来,要我请你吗?”顾十一一手插着口袋冷陌地说道。
一些暗处的走出一个个人来,原先还淡定的顾十一心里慌的很,起先他还认为只有一个人跟过来,谁知道这么多。
刚想逃跑的顾十一回头看到退路已经被人堵死,其中一人她绝对认识,那就卖羊肉串的老板。
“我与你们没有什么仇吧,你们将我围的水泄不通究竟想干嘛?”顾十一说话之际手偷偷的将工具箱打开,他摸出一个瓶子藏在手心当中。
这一举动当然被人看的一清二楚,但就是不知道顾十一拿了什么东西。
四周的人一致的慢慢靠近,顾十一看了一眼想找个人少的一边强行冲出去。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顾十一摇了摇头身体就像喝醉了一样摇摇晃晃的。
“你下毒!”顾十一几乎用最后的力气嘶吼道。
一道黑色的东西被吴家的下人扔了出去,它就像蛇一样锁住顾十一的喉咙将他拉过来。
四个方位每个人都扔出铁链将顾十一的手脚给控制住,他们用力拉扯着与顾十一消耗。
时间慢慢过去,药效也越来越强。顾十一整个人熬不住昏过去后,他们才敢走过去用袋子装起来抬走。
谁能想到什么事都没惹的顾十一能够这么多的人埋伏,他又怎么会猜出羊肉串里被人下了毒。
好在吴家的下人们给食物涂上的只是简单蒙汗药,要是什么剧毒的东西恐怕顾十一可以直接去见阎王了。
因为视线昏暗的缘故他们没有看到顾十一手中的瓶子,即使整个人被装入口袋,但还是有些许液体流了出来。
仔细看的话口袋被弄了一个小口子,那是顾十一装作晕倒被装入袋子后偷偷割开的。
中了蒙汗药的他做完这样是真的没有力气了,所有希望全部寄托在夏橙他们能够早些发现。
“你里面装了什么东西?”一个人晃了晃着工具箱问道。
“谁知道!赶紧扔了将人送回去!”卖羊肉串的老板不耐烦地回道,现在青雾和家主急需这具身体,耽误一刻便是在加深不确定因素。
宾馆中顾十一的房间被推开,夏橙提着吃的一脸抱歉地说:“对不住,对不住,回来有点晚,你吃了没?”
见没有人答复,夏橙抬头望着空空如也的房间。
“奇怪人跑哪里去了,独自出去吃饭了?”夏橙挠着头自问自答。
每个房间都看了一边后,夏橙发现洗手池上还有水,她伸手一摸感觉到还是温的。这说明顾十一刚洗完脸出门,最迟十分钟之前出门的。
下楼后她打算去找顾十一,刚走出宾馆门口就碰到了顾诚:“你有看到十一去了哪里吗?”
两个人都异口同声问道,他们都一脸震惊的看着对方。
“走,去附近找找看。”
这么晚顾十一出去肯定是去吃饭,所以他们决定去所有卖夜宵的地方找一找。
可惜另一边顾十一被一群人扛进吴家大院,早上被弄死的几个年轻人尸体消失不见,倘若不是地上的血迹,路过的人甚至怀疑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杜文艳躺的血池中鲜血已经少了一大半,自从两位树精被劈了后旁边的人想要放血却发现树干就像被榨干一样就不出一滴液体。
好在今天早上有些人不知死活,青雾勉勉强强将他们当作替代品。
几个年轻人被扔到血池中瞬间化为一团血水就连骨头也不剩下,而顾十一则被带往西院强行装进磁铁棺材中。
昏睡的顾十一丝毫没有感觉到他所躺的磁铁棺越来越冷,好像它一直在吸顾十一的样子。
东南西北四个棺材都用红绳连在一起,它们都一致连接到中心杜文艳的棺材上。
躺在棺中的杜文艳脸色恢复的跟常人无异,而且还带着一丝红润,要不是躺在棺材里面,旁人都以为她只不过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