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无梦就这样想着,不断的朝着前方的迷雾进发着,一切,在他看来,陌生着,熟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改变了,他继续感悟着虚空观带来的新的知识。
这时候,在他内成空间中的因为与佛物的纠缠不断的提升的战斗中,那一战,也让凡无梦在杀死了佛物后,直接出现在了单力序列式链的边缘,也就是说之后他已经达到了单力序列式链的表现式的顶峰阶层,以至于达到承载上限,由此便适宜的应该离开单力式链了。
但他走的时候还是不忘看有没有出现特殊的物品。像他上次击败神族后,在无生序列式链中出现的那个无视化自然现象改变的空间便是等到那时才有的,而在之前,他不论探查过多少遍,甚至力量覆盖了多少次,都未知未觉;而等到他战胜神族后,才靠着灵觉而有所发现,他自不会觉得是他观察不仔细亦或者其他什么理由,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不可能与可能,看似可能只有那么一丝微末甚至差点就成功,实则还是鸿沟之距,能实现的就一定会不可思议到这都能行,不成立的也一样会离谱到这都不行。
他联想到神族,想到,可能是神族当初占领这些地方的时候,都做了手脚,凡是它们得不到的也不可能便宜了其他人;于是,它们应该施展了某些手段,覆盖掩埋了原先的境地,现在凡无梦杀穿了序列式链后,致使那些对他产生作用的念映能力形式无效化,这才得以让他发觉之后的事情。
在他回来之前,他便依靠着自身对于灵性的高感知,轻易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
说来也怪,这处地方并没有什么特殊,像是什么奇诡亦或者能量反应异常,这些都没有;它看起来是比较普通的,但是怪就怪在它这一连串的普通就让它显得别有玄机了。
在单力序列式链中,力量是呈趋流的形式而存在的,像是不同的气流形成的风向一样,会从四面八方通达向各处,无所定形,唯一不变的是这里任何的力量表现形式都只能是单一的模式,即使是那种复合式的力量也只能呈现单一态,即无法进行附加和多项运算。
在这之前,凡无梦刚好就体会过那种潮流形式的力量,由此对于这种趋流的力量感受得还是比较明显,也是很轻而易见的;于是,便在失去神族的念映之后,他看着那处奇怪的地方,被力量趋流交互汇聚穿插而过的画面,总觉得有点异样的感受。
举个较为形象的例子吧,在自然界中奇妙无穷,有时候一些看似没有精心而为的场景却能够似巧夺天工般呈现出优美的风景来;而现在这些力流它们就是这样的一个造型,用俗义中的话来说就是视觉奇迹。
像是一幅画,凡无梦意念进入其中,立刻仿佛好像又重新站在不同的角度上,似身临其境般,再入画中。
画中画。
而现在的这幅画是外界无法直接视觉出来的,只有站在这幅画的立场,才能够重新在视觉上构筑成这幅画的精髓。
凡无梦继续探索着...
不断的向着下一步感悟着,一幅接着一幅的看下去……
站在不同的情景中,抱着不同的心态,看着不同的画面,一切变得栩栩如生起来...
此时,给凡无梦的感觉像是看一幅完整的清明上河图被折成很多页面,他现在正从画幅的一边看向另一边,虽然每一页画章都能够独立成型亦惟妙惟俏,但相比整幅画还是黯然失色得多,如果能够将其完整的绘描出来,那画中必定活灵活现生动形象的将其而记录的情景显露无疑...
可等到凡无梦历尽心机即将要暴露无遗的看到这幅完整的画面之时,这一整幅联画却倏然不见,而后出现在了凡无梦的内成空间中。
不过,这倒没有屏蔽或者使凡无梦的意念失联,他继续观察着这幅景画,并开始试图了解它的深层用意...
本应在外界成立的这幅晦涩的景画,在离开了外界的构成后,似与构成面中也失去了画韵的笔意,渐渐的变得有型无魂,具象躯壳已再无半点灵光,失去了内涵之后原先造就的一切也不复,失色。彻彻底底沦为了一个普通场景。
说这是一幅画也不为过,这的确是一幅景画的表现形式;说这是一处空间倒也符合,但这处空间却不能进入其中,也未见生灵;但这空间也是实实在在的,景画中绘之场景好像也别有洞天;但是整幅景画之物却均只能容纳力量的类型存在,而容不得生灵的进入。
凡无梦仔细审视着这幅画,画中的景色差不多是山谷类型,但又超出了山谷的范畴,他用自身的力量试探着...
【别玄成堑】。
便是这幅画的名字,他也知晓了关于别堑的两种用途,对于别堑上绘之物,他并不知晓,好似很神奇般的是它原生之物一样。
一种;便是新生。
一般,力量并不是常一态的;也是有主次之分的,或者被赋予次要主心轴之类的;这类形式也就是火种型或者本源型,亦或者根源,源头等相似有别的形式。
在凡无梦的探索中,山谷内,暂且将别堑称之为山谷,有一些类似于泉眼的形式,当凡无梦将自身的力量本源之力少量的注入其中,这个泉眼就能够源源不断的喷涌出这种力量,并且一般无二,也能够似正常力量一样使用,造化不变;还可以反哺自身,似乎这种泉眼像是无限力量源头一样,而且还是那种单一的不竭型。
这种泉眼的另一个用途更是本末倒置般离奇,反向哺育;也就是说即使力量真的干竭,失去了那种本源型的力量,也可以通过这泉眼不断的喷涌出的力量而结晶沉淀出的精华重新培育出火种,再反而拥有这种根本性式的力量,这能够变现转化为类似返本还源的能力还是让凡无梦吃惊不已的。而且不论泉眼喷涌的力量有多庞大,始终都在瀑潭中保持某种形式的情况量化常态不变,或能增多,亦能激荡,但就是没能漫过边界,更无法离开它的活动范围...
第二种;便是哺育。
谷中某些草木上有一种‘晨露’的东西附着其上;再衰弱,再濒微,哪怕状态已经差到了灰烬那种亡故仍存的状态,亦能够被其保护得很好,从而起死回生,焕然一新;在被其包养,也就是恢复过程中,甚至能够获得一些部分被伤害力量有关的豁免或者针对的有所其联的新属性。
别堑中,更好的一点用途就是其内也像单力序列式链中一样,充斥着各种力量形式的趋流演化,尤其是在湖面呈现的要更加明显,直接就是现象化的表现,只要凡无梦将意念观入其中,并能够很好的研究有关力量的各类交互反映。
凡无梦便在其中参悟潮流的力量有关反映形式,毕竟他的炙华流川就是借此而成;他目前知道的潮流力量的反映就是念映的反馈,近似于未映的接引,和念力的变现。
已知,当念映汇聚的足够强大时,那么那件众望所归的事就必定会成为事实;并且,当潮流形成就能够直接给予相应的念映回馈,造成不可挽回的形势;由此,要想不让某件事发生,就一定要阻止那种潮流的形成。
不让其成势,则不成气候,阻止潮流等于阻止念映的汇聚,没有大势所趋,微末的能量更容易被消灭在萌芽中。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势力都会管控自身的流势问题,如果放任逐流将会为那些邪秽形式提供极大的信念给予和心念鼓舞;只有将那些歪风邪气旁门左道的模模样样的神佛鬼怪打压下去,才不会有被它们祸害到。而凡无梦现在研究的就是这种有关潮流的力量,那种顺流而下迎风扬帆的优势,还是需要他学习学习的……
在他不断的思考中,对于这个区域包括他在的现世都有着重新的认知。
现在想一想现世的很多问题,其实本就已经跟未来挂钩了,或者说本就是基于未来发生的反映的,而不是那么恰巧碰上。就比如恶搞流的那种伏地魔,像是有一个无形的大手知晓了未来有游戏中的伏地魔,现世中的扶弟魔,然后操控着在火剧中提前埋下伏笔用来形容未来即将发生的这些事。亦或者运用剧例的无稽之谈,无稽之谈的关键的无稽也是某个APP中没有滑稽的意思,而没有加滑稽表情包的那些言论,它代表的,也恰恰映证了无稽之谈的涵义,而这个词莫名其妙的由来就是那样凭空生成的,但随着对自然的深度认知,可以很明确的得出没有什么是无缘无由,平白无故的,一切都是精心而为,巧妙布置的,而且做到这一切并不需要高深的实力亦或者很费什么心机。就像现在人们将感情,看法,感悟这些能够生动形象的暗喻,象征在各种文字形式影视形式中一样。
但现在这些,他也无需再多考虑什么了,其已经发生,不论接不接受它都已经是事实了;不论它合不合理,应不应该,既已存在就已经有它成立的形式了。
抹杀非物理层面的概念也同样失去这些美好,要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的事实。从这一句话也能得到启发,如果事事都从现世出发,都按照现世行事,那么只会让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要想获得高于现世的美好,那么则自然只能从高于现世的概念中获取超越的美好。由此思想延伸,汲取来自于世界之外的概念,再将其转为正映向化就变得尤为重要。那些固守成见愚顽不化的,就永远只能一辈子可怜它们的精神也只能活在这么小一点的活动范围中。
生活中有很多反现实的例子,枚不胜举,甚至已经可以说是无时无刻都在发生。就比如那种常见的结合反映的车子快慢问题;在生活中有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就是坐车从同一点去往一样的地方,有时候能够很显著的感受到车子明明开的很快,却偏偏晚点到场;而有时车子开的显而易见的缓慢,却反而早点到场。此类反常现象屡见不鲜,也不难看出活着还是要好好修炼,想靠现实依据而活就太天真了,个人自身行为素质优良,才是好好活下去的关键。
又何况是现世,即使是在这片区域中不也得好好修身养性,像以前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时间倒流这种形式,现在吗,变强之后他才明白这种形式的成立性。
之前他认为时间倒流的种种困难性质,毕竟要逾越那么多的规则和特性,怎么想都是很难的,尤其是想到很多时候,那些小人物,不用很强,都可以轻松使出来,这就更令人费解了。现在看来,也还是他未想明白罢了,想的太大了,的确要想扭转整个区观或者当前境域那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切实际的,但是若只是扭转某个念映面,或者局部的那种独立的念构成面,那还是相对很容易就可以做到的。
此时的他已经到了一种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道非道,理非理,名可名非常名的乱处境之中。此时的他看待问题不知道怎么去理解了,在他眼里,一种形式的成立性太多,他也不知道具体是哪种才对,或者说该怎么去实际反映,是从根源出发,还是该从现象应对亦或者本质自由切换呢?山非山,水非水;道,又是谁的道;理,又是谁讲的理?
只有不断的修炼下去,他才能够像以前不懂得那些许多大道理一样,渐渐的明确自身,正视己见。他才能懂得由于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由此不能太现实。因为你认为这样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由此不能总是自己给自己套上枷锁,虚构悲惨的命案。而在此之前,他也只能这样想入非非,浑浑噩噩的继续下去了,毕竟谁也不能拿着全知全能的信息来为自己做参考,还得有强无敌的实力或势力为自己规划一条完美无缺的道路。
在此之前,他只需要不断的努力就行,一边受觉,一边吃概念从中汲取能量,一边分析定义不断的开阔自己的思路,以此达到更高的成就。这些种种,不论哪一种,只要能够研究出哪怕任何一种正映向的形式,都能够获益匪浅。
活着,说容易也容易,毕竟死皮赖脸也是一种活得方式;说难那是真的难,有太多的不希望你过得好的生物会让你感觉全世界都在针对你。但也没什么好说的,能活下来的物种,都是遵从于那个世界规则的,也就是说无论活在哪个世界或者境域亦或者区观中,都是默认自己可以这样活着的;而相反不愿意就这样接受的,都死了,也是不存在那个可能还活着的,主观意识决定性对于自身还是很重要的;就像那个由于接受不了细菌成在而后自杀的科学家一样,要是真不这样认为,那肯定就直接选择拒绝了,包括生命。至于死亡是否真的会消失,答案应该是否定的,某个成在未被消耗殆尽之前,如果死亡,理论上都应该能够以某种对应的形式而继续存活着,并不是单独的物理实质反馈才成立。任何的形式比如拟化,数据,念映等;包括更上层的概念体型,都有它对应的存在方式生活着,既已存在其本身就本来已经存在,消失只是它的一种不利于自身的状态而已。
凡无梦早已看清世界的这些把戏,劣肉强食,不论你愿不愿意遵守规则,但其实也还是始终都在遵守规则,又何尝不是。
对于这些,他还未想过放弃,他要走到一个很高层级的程度,一个为所欲为的境地。
他想让它存在,那么它就不需要理由,不需要任何性质,也无需解释什么,它就得存在;他不想让它存在,那么它哪怕有无数的必须存在的借口,无数的必须活着的想法,无数的必须成立的意义,它都得再无成在。
世欲违我,则世不成立;理欲反我,则理不存;秩律悖我,不复终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