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分手?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唐岩若有所思:“那你和我分手吧。”
好端端的提什么分手,丁晓冉有些反应不过来,“那分手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朝三暮四,沾花惹草,随便你说,”唐岩一本正经道。
丁晓冉掀开被子半跪在唐岩面前,搭住唐岩的肩膀:“可是不能睁眼说瞎话啊,你分明就是那么,那么,那么的乖巧!”她轻咳一声道:“这样吧,先不分,等我找到更好的,就和你分手。”
唐岩瘪嘴嫌弃目光,“啧,渣女么。好吧,那就这么说定了,有情况告诉我,我帮你把关。”
“为什么突然说结束?”
“正如你所说,我们两个关系对外是情侣,那么大家也会想当然的觉得我们之间有了什么。我是男人,没什么,以后大不了说起就是多个前任。但是你是女孩子,总是影响不好的,”唐岩说出心中担忧。
丁晓冉笑了,“如果他真的喜欢我,会在乎这么多吗?连走进我都不愿意,不尝试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我。”
唐岩也笑了,话是没有错,只怕那些人眼睛都蒙了雾,看不清楚。“想过找一个什么样的吗?”
猝不及防,丁晓冉未曾考虑,她思考片刻后摇头,“那个人还没出现,所以我也不去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倒是佛系,小心常伴青灯。”
唐岩正说着,手环上出现一串神秘数字,是防御控制中心的密码,通知他去开会的信息。
“找打啊你!”丁晓冉说着一拳揍在唐岩胸口。
唐岩不恼,他道:“这点力气,比按摩还轻,要锻炼身体了,不然怎么加入护卫队。”
丁晓冉听着似乎不错,便点了点头。通讯手环亮起,是菊夏来电。丁晓冉掐了通讯,变得不高兴。
通讯器再次亮起,变幻着颜色。丁晓冉深吸一口气道:“喂!”
“怎么还不死回来,都几点了。”
同意丁晓冉不归家,菊夏一夜未睡,担心得精神十足。早晨见唐岩来归还丁晓冉,她心中一喜开了门。当她看见熟睡的丁晓冉,想着昨夜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心中矛盾,生出火来,为克制不当场灭了唐岩,她关上了门。再次开门他们不见踪影,她又开始担心,憋了许久才联系丁晓冉。
“马上回来,”丁晓冉有气无力应声,“那就这样吧,回见。”掐了通讯器,她对唐岩道:“先回去了。”
“好,”唐岩点头。
……
防御控制中心会议室,三个人坐在最前面醒目位置,一个花白头发的白大褂中年男子,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干练女子,一个脸上写着生人勿近的年轻男子。其余以次是三个护卫队的队员及队长。
门被封死,门外守卫全副武装,激光探测器让整个会场蚊子也飞不进。会场内外又做了许多隔音处理,此时里面鸦鹊无声,谁都在等着前面三人说话。
那白大褂男子无疑就是唐岩口中的怀特博士,而干练女子则是新任的防御控制中心司令姜丽,另一张脸颇为熟悉,是曾司令李浩楠。
“很高兴大家都能来,我知道大家都很辛苦,现在召集你们也是迫不得已,”姜丽试了试麦,开始说话,“闯入者进入我们的世界已经一年,这几个月它们的活动明显增加了。就在刚才,我们的卧底机器人竟然在早上侦查到闯入者活动。想必你们知道这意味什么。”
是的,大家都知道。想过有那么一天,只是未想到这一天来的如此快。
“那我们是不是要公开闯入者的存在了?”
“白天活动,那我们岂不是白天也要侦查了。”
“已经进化到什么程度了?”
“根本忙不过来啊,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猝死。”
“哈哈哈哈,好啊,相当刺激,”一个扎着短马尾的男子放肆笑起来,看起来很激动,正在为闯入者在白天活动而感到高兴。
这男子是第一护卫队的队长——铁松村,护卫队中的另类,以压倒性的战功得以稳坐第一护卫队队长宝座,在他手下只有一个队员。
“松村淡定,”怀特博士开口。
李浩楠一句话不说得看着台下,点燃一根烟。
这个时代香烟已经停产,想买过期的香烟,那必须有经济实力。李浩楠的衣服兜里,不缺的就是香烟。
过期香烟散发出霉味和烟味。“咳咳咳,”李浩楠咳嗽起来。
姜丽皱眉道:“李长官请你不要抽烟。”
“没有说不能抽烟吧,”李浩楠说着吐烟圈轻笑一声,“工作上不说,竟然连抽烟这种事情都管。”
“谁是司令,谁都命令就要绝对服从,我记得是这么说的吧,”姜丽回忆道。
“呵,真是风水轮流转,我就不该坐在这个位置,”李浩楠不悦得掐烟。
姜丽道:“这位置非你莫属,前司令长官。”
“哼,”李浩楠冷哼一声不看姜丽。
姜丽露出微微一笑,不理会李浩楠。“关于闯入者的研究也已经进行一年,下面请怀特博士来为我们说情况。”
闯入者的研究,虽大家心中清楚,但怀特博士从未公开过研究结果。
怀特戴上感应器,大屏幕上投射出影像。洁白的实验室,无尽的长廊,神秘的计算机数字滑动着。
“从闯入者出现在我们视线开始,实验室共抓获100只,之后的一年里又先后捕获了500多只进化不一的闯入者。实验室现存的闯入者数量只有十只了。我们来看看它们现在的样子,”怀特博士说着恰换镜头。
特殊玻璃房间似乎没什么特点,突然出现一个什么都没有穿的长发女人,她等着血红色的眼睛猛得敲打玻璃,样子像是失了心。
“这是?怎么可以用活人喂食闯入者,”唐岩站起来表示不认同。
怀特道:“唐队长稍安勿躁,请继续看。这并非是人类,而是闯入者。”
“可以变成我们的样子,这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情,我已经迫不及待解要剖她了!”铁松村拿出各式各样的刀具,舔了舔舌头。
“啧,变态,”程亚茹咋舌。
铁松村听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笑起来,“这个社会,哪一个人是正常的?我是最正常的,所以我常因为不够变态而与你们格格不入!”他说着摸了摸小马尾。